护得了她,也没有护的住我们的孩子!”
“我每每想起此事,我的心就疼,疼的撕心裂肺,难以忍受,所以我每次就会用刀在心口划上几下,这样好多了!我这样明明生不如si,可是我为何还要活!还要活!”
李凌天晃晃荡荡有点站不稳,声音沙哑又颤抖,“木姑娘,你知道我这么痛苦为什么要活吗!因为我觉得我罪恶滔天,si太便宜我了!所以我要活,我要活到si,难受到si,只有这样,我才能把对她的折磨加在自己身上!我内心愧疚才会好那么一点点!”
李凌天说完,只见眼前的梅树在旋转,他重重的倒去,落地之前,暖春接住了他。
白子湜和小泥鳅早已经在翔龙殿外等候,暖春带着晕倒的李凌天回来时,他们都大惊失se。
“他没事,情绪起伏过度造成的短暂晕厥而已。”暖春把他扶到床上说。
暖春对小泥鳅说,“你去打盆清水来,不要太烫。”又对着白子湜说,“把你的最好的外伤药拿过来。”
“你要做什么?”白子湜警惕的问,“陛下从来不让人给他上药。”
“所以,你们就让他g挺?”暖春挑声问,她微微眯眼,凌厉寒光s向二人,二人被这气势镇住,乖乖褪下,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暖春把李凌天衣衫解开,他x口处有巴掌大一块黑疤,这黑疤是密密麻麻千万条伤疤汇聚在一起形成的,旧伤未好,新伤又来,从未做过处理,黑疤已经化出hh的脓。最近一个伤疤用力之深,割破黑痂,隐约见骨。
小泥鳅已经把水打来,暖春一试,还是有些烫手,虽然这已经是温水了。
小泥鳅怯怯的说,“姑娘,你就是珠钗的主人吧!”
“珠钗?”
“你有没有个珠钗,被陛下拾到?”
暖春细想,确实有一个,后来在李凌天那里也没要。
“有。”她答着。
暖春用sh手巾把李凌天伤口上的h脓轻轻擦掉,在盆里一洗,盆里瞬间wuhui一片。小泥鳅赶紧差人再打盆清水。
“姑娘,你做完速速离开吧,要不然陛下醒了,我怕他……”小泥鳅怯怯的说。
“怕什么?”暖春笑问,这么多年,小泥鳅依然怕李凌天。
“陛下从来不让人给他治伤,我怕他醒了龙颜大怒,把姑娘……”
“难道要杀了我不成?”
小泥鳅猛烈的点头。
“放心,他不敢。”暖春说的信心满满。
小泥鳅不解,是陛下不敢,还是姑娘胆子太大。
换了三盆清水,李凌天伤口处的w物终于擦g净。暖春看了眼立在旁边的白子湜,白子湜乖乖把药递过来,还带着一团纱布。
“你们出去吧!”暖春说。
小泥鳅和白子湜面面相觑,二人眼神交流,这nv子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胆大到如此地步,又为何镇定自若的指使他俩,他俩又为何如此听话,乖乖退出殿外……?
暖春把药涂在李凌天身上,又用纱布把伤口包住。正在包的时候,李凌天醒了。
“木姑娘。”他叫了一声,不敢相信木姑娘的脸近在咫尺,在给他包伤口,刚想动一下就被暖春摁住肩膀。
“你别动,我没有包完呢!”暖春说。
他乖乖躺着不动,但是心却狂跳,木姑娘的t香淡淡如雨后芬芳,而且离他这么近,只要他伸手一搂就可以把她揽入怀中。身t又不争气的起了变化,yanju顷刻间立起来。他想拉旁边的被子遮挡,又被摁住。
“都说了,别动,你怎么还乱动!”暖春略有不悦。
“我不乱动。”李凌天老实没有动。
暖春给他包扎好后,转身把那盆水端走,李凌天迅速拿被子盖住自己下身,好险,他在心里念道。
暖春觉得屋里热,把李凌天那身外衣脱了,头上的纱巾也觉得碍事摘下来。
“木姑娘为何救我,你不是想杀我的吗?”李凌天终于问出自己疑惑。
“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暖春坐在他床边,李凌天看她香肩玉臂,纤腰楚楚,近在眼前,皮肤水neng到要滴水,每一寸肌肤白皙细腻,不禁咽了口口水,下身已经狂炙不止。
“那日蜀中客栈,你听见我声音,杀气瞬起。我知道姑娘是来杀我的,但不知道为何救我。”
“李凌天,你伤口都这样了,为什么不医治?你莫非想早点si,好结束这些痛苦?”暖春没有接他的话,换个话题悠悠问。
李凌天抿抿嘴,目光游离看向卧榻里侧。
“那你岂不是在偷j耍滑?”暖春继续问。
“偷j耍滑?”李凌天困惑重复。
“对呀,你每天这么痛苦,自残,有病也不医,你是想早点si,早点解脱,让自己结束痛不yu生的生活!你这不是偷j耍滑是什么!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她,就应该吃好喝好身t好,长命百岁,最好活个千八百岁,加长自己痛不yu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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