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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挺美的是吧”他看着我的脸,攥着软鞭的手顺着我的轮廓恶意地抚0着,擦到嘴角时还使劲按压几下。
“但你可不值得这么对待呢,强j犯。”从我身上离开,那种窒息感终于少了些,我大概庆幸他对我提不起兴致,毕竟就算是s游戏,我也更愿意做上面那个而不是被鞭打的。
可惜心思再怎么转,这种解压方式也不是我会涉足的。尤何况现在我还是弱势的一方,要真上赶着去找nve,那还不得被蹂躏得稀巴烂。
于是我打算回房了,虽然这疯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应该抓紧机会跟他讲清楚,他和a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不在中间cha一脚,他的ai也会把a害得渣都不剩。可现在看着他那样子,也不像是愿意听人话的时候,我还是别引火烧身了。
可是还没等我穿上刚挣扎间踢走的拖鞋,那疯子就攥着鞭子回来了,浑身散发着冷气,稍微靠近些都有种会被冻住的感觉。他看着我,像评估一件物品的感觉,好像在打量着应该把我红烧还是水煮。别管他想啥了,反正看得我很不自在。
还不打算放过我么。
看着我毫不避退的眼神,疯子好似很不耐。他瞪了我一眼,把软鞭放进门边的立式衣柜,开门时我才发现,衣柜里没有一件衣服,却满是ch0u屉。
我逃不掉了。
自从他慢条斯理地动作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一副一点都不怕我逃走的样子。其实就算刚刚没有特意去锁门我也逃不掉的。但还是保险锁了,总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将对我做的事会让我就算知道逃跑没用也会不受控的反抗。
我被自己的脑补震住了,甚至没对这个向我走来的男人作出任何反应。
他拽着我到了浴室,拿出一只手铐,和我法,被直直地拖进浴室,除了房间里的其他地方没有铺上地毯,我双腿无力,单凭重力拉扯着骨头硌在楼梯上,停下时,从大腿根到脚背已被撞出了一条条的红se伤痕。
他扯下我k子是还愣了一下,大概是自己也没想到我这么禁不起折腾,又或者只是被白皙肤se衬上的红痕g起了x奋。冷风还没凉透我0露在外的皮肤,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刺进了我的后面。
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因为是跪趴的姿势,唯一可以活动的手甚至够不到他一分一毫。我把头埋进浴缸里。如果里面有水就好了,我心想,至少能把自己溺si,不用再清醒地受着这毫无意义的折磨。
一gu水流从那泛着异物感的地方涌进,水流不大,却十分难受。但因为身t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水进得很顺利,但有种要无止尽地灌进来的错觉。直到腹部的饱胀感都演变成了疼痛,那疯子也没有要停下的迹象。稍微一个晃动,拖着整个下身都有种针刺的感觉,无法可想。进来的管子并不粗,也无法堵住溢出的yet,细密的水流从腿弯滑落,黏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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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本就动不了身,那疯子竟还猛地一拍,t0ngbu的震动带动全身震颤,我只能不可控地战栗着,也如他所愿把灌肠ye锁在t内。
“夹紧了,再打你也受不住的”
果然是疯子。
我si命地想抓住什么,但浴缸太光滑,什么也握不住。
“你g什么!”我听见他大吼。
又惹怒他了么,我可什么也没做。
我攥紧的手被他掰开,才发现掌心已被指甲划出一道血痕,滴落在白se浴池中的血ye,红的鲜明。
“想自nve么?”
他冷漠的声音本应是好听的,可总是为着下一场刑罚报幕,让人提不起兴趣。
“如你所愿。”
埋在身t里的软管被扯出,换上了大两号的橡胶x具,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在做着什么准备。我的身t从腰部被用力地往上提起,分开腿跪在浴缸边,能支撑的只有冷y的金属浴缸扶手。
“咻”似乎是软鞭ch0u过的风声
还没等我回过神,下一秒就落在了我背上。
钝痛。
本身疯子的劲力应该不大,因为鞭子离开后背部并没有烧灼的感觉。但刚被灌满了的肠道也完全无法接受这种冲击,整个下身都没了知觉,我只能绷紧脚趾,试图缓解痛楚。但还没等我保持住被鞭打后的姿势,下一鞭又到了,以至于我根本无法让身t维持在同一种程度的痛上。上一秒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但下一秒更深的疼痛席卷而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还保持清醒。
我已记不清那场刑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开始之时,我还有羞耻的心思,但当他说可以释放的时候,我已浑身sh透,不知沾染的是冷汗还是清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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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这疯子却仍不肯放过我。
“jg神还不错嘛”
我见到他的声音,就条件反s地想躲。但实在没有力气,只往后稍微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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