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哭的最惨的一次,她说的很轻也很用力。
——「他和我说,眼见为凭。永远不要忘了自己的信念。」
「可是我没做到。」
最终自己什麽也没做到。
後来优不记得发生了什麽事。她可能又把少年痛揍了一顿,也可能是对方y是把自己架回床上,也可能是两者皆有。她被好多人问过话,有看起来像是高层一般的人员,他们在访谈的时候问了很多的问题,而优一一据实以告。偶尔也有看起来像是普通员工的人来帮忙。
她後来便乘着船回到阿克姆了。
时间过去了一两个礼拜,或者说更久,优不晓得。
她在最後的最後和少年说有一天自己会毁掉scp基金会这个组织,现在想起来就像在说梦话一样。
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看起来不一样了。她没有得到毕业的认可,所以为了能够顺利离开学校,优多读了一年继续准备毕业专题。她至今仍没有办法接受教授离开的事实,尤其是剩下的人为了接自己从监狱里离开因此全员进入一样。
「眼见为凭。」她那麽告诉自己。
好像这样就能够忘记什麽一样。
然後,一直到优毕业,她都再也没有去买过冰淇淋。
———
2018
「这是一场很重要的议会,我们竟然又要跟那个基金会合作,真是快把我这老骨头给折磨si了。」
夜se昏暗,在纽约市中央的一栋大楼之内,有个面se憔悴的老男人坐在会议室之内正中央的位置,模样t面,但却彷佛不愿意来到这里:「你说是吧,阙博士?」
「这不是第一次了。」被呼唤名字的nv人g起一个莫测的表情,然後说:「scp基金会就是那样咨意妄为,他们会为了利益与其他人合作,然後再抛弃他们。」
「真糟糕,记忆力又出毛病了。」老男人挑起一边眉毛说:「不小心踩到你的雷点了,对吧?」
「不会有事的,我早就已经习惯了。」nv人说。
「那麽,请坐吧,阙博士,在我们等待其他人的时间里,正好可以好好思考自己的人生,不是挺悠哉的吗?」
「或许吧。」nv人沈默一下,如此回答。
他们沈默的坐在会议室中,一直到第一个人的脚步声踏进空间之内,都没有再说过话。
优闭上眼睛,然後就像以往那样,回想着那个叫自己不要忘记信念的笑容,她深深吐出一口气,挺起x膛,像以往那样。
如海一样深,像冰一样冷。
有些东西是看不见的,但仍确实的存在着,就像那个,还有这个。
还有我ai你。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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