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给他适应的时间,“如果跟别人住双人房,会不会半夜滚到别人床上去。”
“我……啊……我不怎么出差……别、别弄那……会尿……”谢珩卿想打落他作乱的手,“大、大清早的……”
“白日宣淫。”
“你还……知道啊……”
“我无所谓。”沈珚亭抱着他的腰往下按,“我只是告诉你,我应该比按摩棒好用。”
“现在……按摩棒……都进化了、唔嗯……”
“再进化它也不过就是一根假的。”
“现在、都有,仿真电加热的了……”谢珩卿作死作到底,“沈珚亭……你落伍了……”
“我自然是落伍的……”沈珚亭一顿,“因为我压根没有用它的时候。”
“谢老师,挺熟练?”
“挺懂行?”
“下回买回家试试?”
“呜……”谢珩卿的回应被撞得支离破碎,“你……混蛋……”
“骂得真好,再骂一句听听。”
“……你……受虐啊……”谢珩卿鄙夷地看着他。
“跟特助学的,要鼓励教育。”
“神……神经病……”谢珩卿解锁了一个骂人新词,“人家、哪是教你用在这……”
“那用在哪?卿卿夹得好紧,好乖。”
“……去死……”
谢珩卿不会骂人,骂了半天最脏的词可能就是混蛋王八蛋,更脏的词他也说不出口,最后被晨尿逼得妥协,连连讨饶:“放了我吧,再这么下去要尿床上了……”
“没关系,等会我会打扫。”沈珚亭一点放他的意思都没有,大有他今天不尿在床上就不放他走的架势。
“很脏……”他用胳膊挡着脸,“快放我下去。”
“没见过有人自己嫌自己……”沈珚亭把他抱到卫生间,小孩把尿似的搂着他。
“你这样插着……我尿不出来……”
“乖一点。”沈珚亭咬他耳垂,“你现在不尿出来,我就抱你回去了。”
“别!”
谢珩卿屈服,认命般的扶着一边的玻璃门,淡黄色的液体往下流,沈珚亭偏还一阵阵地往前顶,疼得他前后都难受。
“卿卿要多喝水才好。”
“……神经病啊!”谢珩卿想从他身上下来,脚碰到地面的时候被凉的一抖,又无奈地缩回去。
他好累。不想做。不开心。
发呆的功夫,沈珚亭射进去了。
“好烦。”谢珩卿抽抽噎噎,“你真的好烦……”
“嫌我烦就烦到底吧。”
“唔……”他瞳孔渐渐放大,“你、你怎么能……”
——尿进去。
这话谢珩卿没说完,他大清早被操得断断续续地尿已经是件很恐怖的事,这下还被人尿了一肚子,要是被学校的人知道了还不晓得会被怎么戳着脊梁骨骂。
“放松点。”沈珚亭猛地退出去又捅回来,混合的液体沿着腿溜到地上,“没那么多观众。就算有,也不敢看你。”
“说得轻巧……”谢珩卿这几天去学校都觉得有人用诡异的眼光盯着他看,有个女同事还一脸星星眼地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整个人透着一种被情欲滋养出来的媚态。
而且自信了不少,以前总是含胸驼背的,像青春期没法承受发育过程的小姑娘。
“快洗掉……”谢珩卿去扒沈珚亭放在他腿上的手,“好胀……”
他躺在浴缸里,由着沈珚亭帮他按着肚子把液体挤出去。
“晚上做噩梦了。”他自顾自地说着,“我之前也参加过葬礼,但是那时候大家都没哭,只有我在哭。”
“都说梦境与现实相反,所以我梦见葬礼的时候,只有我没哭,大家都哭了。”
“怎么突然做那么奇怪的梦?”沈珚亭把手指伸进去替他清洗内壁。指节在光滑的内壁上刮蹭着,带出谢珩卿一阵阵呻吟。
“我只记得,那个时候刚十几岁,对死亡,刚产生认知。一个认识的人,前几天还好好地说话聊天,转眼就成了冰冷的尸体。旁边有比我更小的小孩,估计是对死亡没有概念,一直在发呆……”
“小孩子确实很难接受这些的。”沈珚亭附和他,“哭也没事的。”
“可是大家都不让我哭,说眼泪是枷锁,是链条,哭得狠了,亲人会走的不痛快,就会缠着你。”
“什么年代了还封建迷信?”沈珚亭讥讽,“真要这么说,那些痴男怨女情情爱爱流的眼泪,能把双方缠两圈还带剩下的。又怎么会分手?哭就是表达悲伤情绪的一种方式,最多最多作用就是发泄痛苦,别把它妖魔化。”
长辈们总要挑小辈的刺,谢珩卿是哭被骂了,沈珚亭当年是不哭被骂,沈明华的“衣食父母”死了,带着他去悼念,沈珚亭搞不明白一个提供了点生意经的老男人有什么好哭,还哭得那么伤心,站在旁边表情冷漠一言不发,只在中途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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