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江雪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杨敛就伸出舌头在他的手上舔了一口,仰头看了江雪一眼之后又埋在他手上去舔,他舔得又急又快,好像是在吃什么琼浆玉液,江雪叹息一声,觉得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淫荡得毫无自知之明。
但这让他更兴奋了,胯下的阳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小妈的甘醴,不过至少他得先给小妈做好扩张。
他的书房有专做润滑之用的香膏,自从他看上了杨敛,家里就多了一大批这个东西,等杨敛终于吃干净了,江雪揉了揉他的脑袋夸了一声,便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挖出一块来,一手抱着杨敛的大腿让他站起身靠在自己肩上,一手伸进臀缝里,预备开拓那深处的甬道。
怀里的美人不出意外地开始惊慌失措地躲避:“那里不行!你说好不会弄我的!”
“小心些,别站不稳了,”江雪先是把他搂得更紧,防止这人腿软之下摔倒,紧接着又说,“我只是要摸摸里面呀。”
杨敛一愣,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挣扎:“呜……可是……哈啊……可是为什么要摸里面……嗯……很涨……”他本意是接着反驳,却被江雪玩得腿软,一句话断断续续喘了几次才说完。
江雪手指探进去才想起来这个美人是他父亲的遗孀,身体看似青涩,却到底是被人开发过,小穴一碰到东西就开始热情地吮吸起来,穴肉嫩滑紧致,多抽插几下似乎还会出水,杨敛无力地靠在江雪肩上,不时地催促他:“摸完了没有……呜啊……难受……不要碰了……摸完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江雪眼看着才两根手指,杨敛就已经软得没有骨头了,淫水儿不要钱地往外流,他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三指,四指确信都能吃下之后,迅速地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硬挺的阳物,让杨敛的穴对准它,按着他坐了下去。
杨敛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江雪的手指撤出来时甚至还不自觉地摆了摆臀,直到被他按着缓缓吃下他天赋异秉的肉棒,才意识到他从来没想过放过自己,瞪大了眼睛骂道:“混蛋!”
“您不是也很想要它吗,水都要淹了我了。”
“你胡说!你放开我!你明明、你明明说我给你摸你就不弄我了!”杨敛这才明白江雪与他父亲一般恶劣,此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虽然徒劳无功,但还是让习惯他人服从的江雪颇为不快。
“杨敛,你再这样,我就要抱着你出去,在下人的面前操你了。
“你猜,他们是会信我不顾伦常强迫你,还是会信你新寡寂寞,过来勾引我?还是说,你是想要下人操你?”
“你!无耻!”杨敛气极,却不敢再挣扎,欲要骂他,又发现自己不通什么骂人的话,只会翻来覆去地骂几句无耻下流,江雪不仅不在乎,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明显了,掐着杨敛的腰让他上下吞吐着自己身下的巨物。
他的椅子本身就高,杨敛又比他略矮一些,此时手臂被缚着跨坐在他身上,脚背绷直了都够不到地面,唯一的依靠就是江雪的阳物和手。
他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这样的体位进得极深,江雪本身又天赋异禀,纵使杨敛不承认,瘫软发热的身子和迷乱淫荡的低喘却是做不得假的,他还想阻止江雪,出口的却全是呻吟与喘息,也就是硬撑着一丝清明,才没有往江雪的身上靠。
“您这身子真是好东西……”江雪迷恋地抓着他,低头一口含住他胸前的软肉,又舔又吸,杨敛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混乱地哭着求饶:“你放过我……我是你父亲的继室……你不……呃啊……不行……太深……呜……好涨……”
“对哦,那我应该喊您——母亲?”江雪原本并不在意杨敛这个身份,也只有在外面对人时才会这么称呼他,但这一刻他突然不再抵触这个称呼,戏谑地唤了出来,换来的是杨敛几乎崩溃的尖叫:“不要这么喊我!”
“为什么不能,难道您不是吗?江寒的继室,我的继母,再叫亲切点,母亲?”
“不、不对……住口……我不是……”
江雪在此之前从未想过他会唤一个比他还要小的男人为母亲,但杨敛几乎崩溃的挣扎让他觉得颇有意思,于是一边将人按在桌面上解了束缚的手也推到头顶发了狠地顶撞,一边口口声声地唤着母亲。
红嫩的穴肉被江雪过于激烈的操弄带出来了一点,江雪手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换来杨敛更痛苦的尖叫和哭泣,他被欲望与道德折磨得神志不清,淫浪的身体恨不得吮着江雪的孽根再也不放开,心里却还在觉得这是背德而无耻的行径。
“放开我……”杨敛被操得去了一回,江雪却不管他是否有不应期,抵着后穴的骚点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前面已经泄得立不起来了,后穴却仿佛与他不在同一个身体上似的,贪婪地紧紧吸着江雪。背被桌角撞得又红又青,饥渴的身体却不管不顾,把浑身上下的疼痛都转化成了快感。
“母亲,泄多了对您的身体不好。”等到杨敛第三次射在了两人腹间的时候,江雪似乎终于享受够了怀中的人在高潮时绞紧自身的快感,假情假意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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