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叙白透着屏幕,死死盯着顾鸢。
他是个轮廓分明的英俊青年,此时像条走投无路的狼,徒劳地盯着自己那心爱的,远隔千里的猎物。
顾鸢记得对方那双渗着蓝的眼睛,曾也很好看。如今却只像个厉鬼,透着瘆人的毛骨悚然感。
“但你还有个机会,能把他比下来。”顾鸢轻声地哄:“你同穆弘都在x国,想必是有交集的。你跟他说,我是你在国内的小学弟,好不好?”
陆叙白勾着唇,冷冷地笑了。
“被我肏松了的小学弟,是吗?顾鸢,你当初被退学的时候,谁不知道你是个同男人乱搞的贱/货?”
顾鸢被他这样骂了许多年,这些话根本就不能激起他任何一丝多余的情绪。
“还有其他人在帮我打听。”他说:“而且他们打听完了,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呢,陆叙白?你只能想着被你肏松了的贱/货,像条狗一样缩在房间里打手枪。”
陆叙白的呼吸沉重了起来。
屏幕中的顾鸢,好好地坐在那里;全身洗得干干净净,似乎周身还带着陆叙白喜欢的那种清清爽爽的味道。
他们的每次上/床,都是从陆叙白嗅舔着顾鸢的股间,给他烙上自己的印记开始的。
——他真的太久太久没有见过顾鸢了。
陆叙白梦见过顾鸢,梦见过垂死的,差点被掐断了脖子的顾鸢。梦见过慌张的,被几个陌生男人强行侵犯的顾鸢。也梦见过青涩的,连帮人打个手枪都羞得快晕过去的顾鸢。
但他们都没眼前的人这样鲜活。
陆叙白那难以抑制的疯狂愤怒,被顾鸢这一味毒药安抚了下来。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能去做。”他说:“只要能让我再看看你让我再多看看你”
陆叙白的眼神顺着顾鸢敞开的领口往下钻,“我只是看看你,好不好?”
这句话,顾鸢依旧似曾相识。
他干脆利落地挂了视频。
视频对面的陆叙白如何发疯,如何砸了酒吧让陆家给他善后,顾鸢漠不关心。
他只在意一件事,那就是过会儿之后,陆叙白乖乖给他发过来的——他要的东西。
叙白很快就发来了顾鸢想要的东西。
顾鸢切了号,换回了自己上学时用的微信。
他那时不怎么喜欢分享生活,里面发得最多的,还是校园里的小动物。聊天列表里,许多人问顾鸢退学后去哪儿了。他懒得翻开,指尖一划,就全部清空了。
他把猫猫头像换成了自己的自/拍,穿着乖乖的毛绒卫衣,只露了下巴。又把朋友圈清扫一遍,拿着这个号去加穆弘。
【我和穆弘打过招呼了。】陆叙白自然也知道这个号,甚至猜到顾鸢会用这个号去勾搭男人。
【我做得好不好?给我点奖励行吗?】
顾鸢不搭理他,只是等待着穆弘通过自己的申请。
他难得给旁人这样多的耐心,只是等了几个小时,对方还没通过申请。他揣摩着这人的喜好,正想重写一条新的申请发过去。陆叙白却突然发了疯,一条接着一条给他打电话,大有不接就不停下的意思。
顾鸢顿了一下。
他联想起今天对方发过来的那么多申请,以及自己故意搁置的从容态度。那条新的好友申请顾鸢已经写完,正等着他指尖一点,就能发给对方。
顾鸢取消了。
他接了陆叙白的通话,听见这人喘息着,从牙缝里挤出自己的名字;又含糊着说:“老婆,让我亲亲”
“亲哪里?”顾鸢问。
电话那一头的陆叙白,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再得一次顾鸢的奖赏。
“想亲哪里?”
这次问话的语气里已经带了点点不耐烦。
“亲嘴,想亲老婆的嘴。”陆叙白连忙说。
“嘴被用肿了,不给亲。”
“那亲亲小/穴,我给老婆舔穴,行不行?”
顾鸢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他听见那头陆叙白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恶劣地问道:“你在草什么,陆叙白?”
对方呜咽了一声,像是咬住了什么东西,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地回答:“我在,我在草老婆的衣服。我在草老婆之前穿的睡衣。”
青年声音哑着,被情/欲浸透;尊严被顾鸢踩着,在地上滚满了尘埃。
他是陆家少爷,曾是长辈眼中前途无量的后辈。
但现在,他不过是一条被顾鸢丢弃的疯狗罢了。
公狗的腰紧绷着抖了几下,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被他抱着的旧睡衣里。
“老婆”
他满心温柔期待地叫着对方。耳边传来的却是通话挂断的,冰冷的哔哔声。
顾鸢又换了次头像。
他脱了上衣,从床头柜里拿出条项圈,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镜头里的青年肌肤细腻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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