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爽的爱。
第一次有雄性吃她的乳呢,吃得好棒,当然了,下面也很棒。
磨着她的点,反反复复借着重力撞最里面,都有些松动了呢……啊!
指挥官闷哼一声,棍子顶端被箍在一个小口,整条东西都被挤着。
他不知道,自己被玩儿得干开了虫母的生殖腔。
“嗯——好棒、啊……”虫母的声音媚得滴水,她缩紧肚皮,适应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可爱的人类雄性还在乖乖吃乳呢。
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所以指挥官被迫一下一下干着虫母里面的那个小口,顶端甚至碰到了一些小卵。
虫母的叫声越来越浪,她直起腰,像骑马一样艹这个人类雄性,花口捣出来暧昧的白沫,被摩擦得越发烂熟。
指挥官在她身下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如论如何也硬不起来,虫母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可怜的指挥官病得更严重了,欲望的潮红因疏解而褪色,整张脸白得吓人。
虫母摸着他已经蛰伏的巨兽,漫不经心地做了决定。
这个雄性还不错,以后留着艹吧。
回到母星的你过着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的生活,到处捡一些木料烧火取暖,从一堆熟悉又不熟悉的植物里找到能吃的浆果,和其他虫族雌性换一些肉食。
被抓走的那段日子被你刻意地遗忘了。
你住在森格为你找的新洞穴,你们不住一起,他也不经常来。
虫族战士每天都在不同的星球穿梭,打架,捕猎,死去。虫卵里会源源不断爬出新的虫族。
大约过去了六个月,你在天擦黑的时候遇见一个同族雄性。
他不同于所有你见过的暗黑色系虫族战士,身后的翼翅和周身的虫甲是炫目的银白,虫腹上有蓝灰色的花纹。
白色的头发,冰蓝色的双眼。
熟悉到你忍不住战栗。
但他不是指挥官。
远远地,你们对视了,他的螯肢上挑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肉,你看形状觉得像是另一只虫子的螯肢。
他丢下了那块肉,朝着你过来了。
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浆果掉到地上,你瑟瑟发抖地被揪起来,他的体型比森格还大一圈,虫肢也更加锋利。
“我不是人类……”你试着解释,以为他把你当成了食物,“请别吃我。”
他的螯肢割开你的上衣,看见了你破损的翅膀,以及正在分泌的甜液。
和虫母一样的气味,但远没有她那样诱惑。
“……”
你被放走了。
雄性离开了,他华丽的虫甲上留不住污渍,战斗中溅上去的血液滑落在地,你的浆果也被踩坏,不能要了。
今晚可能要饿肚子,你想。
虽然你是一只虫族,但是你的作息很像人类,晚上无事可做,就关上聊胜于无的木门睡觉。
你很讲究,在干燥的石台上铺了干草,还铺着森格的蛛丝床单和他带回来的保暖被褥。
很奇怪,格格不入。
你在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还在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在哪边都像个异类。
你太弱小了,睡着以后听不见木门被打开,察觉不到脚腕被尖锐的虫肢扎破了皮,毒素注入身体,你睡得更沉了。
黑暗中虫肢踩着干硬的土地,虫甲摩擦会发出“咯咯”的细碎声响,这声音很快就没了,有人掀开了你的被子。
你被观察着,看了很久。
“这里还有更结实的木材吗,”你和新的雌性邻居说,“我的门被森格的虫肢挠坏了,他总是不注意这些。”
那位雌性建议:“要不我给你带一块金属舱门回来吧?那个能多拦住森格两秒。”
你有点窘迫,她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说实话。
门当然不是森格挠坏的,如果是森格,就算还在睡觉他也会把你晃醒跟你讲他的废话。
那些刮起木屑的划痕更像是对方在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留下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路过也会伤害到脆弱的门。
除此之外,你的身上还有些难以启齿的痕迹。
一开始是腰上出现一圈勒痕,后来是大腿根火辣辣地痛,昨晚那个家伙在乳根处留了一个牙印。
浅浅的,像是沉迷至极不小心留下的。
你的住处拦不住他,你的衣服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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