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声。」
项中胤心中大惊,孙禹就已经很令他头疼,要是让孙玉儿知道他杀了孙牧,说不定一时气急攻心当场吐血了。项中胤故作为难道:「孙老爷没找大夫吗?」
孙禹解释道:「我爹恰巧出城了,说是要拜访友人,约莫半个月。玉儿从小被宠惯了,她坚持要你看病,下人也奈何不了她。」
项中胤露出苦笑,听孙禹这样一说,他推测孙玉儿并未生病,也不是遗毒发作,只是单纯想想见他一面,否则哪有人拿自己x命开玩笑。他耸了耸肩道:「好吧,我晚点就去。」
孙禹闻言大喜道:「那就有劳项公子了。我尚有要事在身,在此告辞。」言罢,孙禹往反方向前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水灵露出捉弄般的笑容,问道:「是否要去会见ai人呢?」
项中胤两手一摊,叹道:「还能怎麽样?倘若她到时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不更惨了。总之等等别提到孙牧,一切好谈。」
水灵甜甜一笑道:「瞧你苦恼模样,我就不再戏弄你了。」两人往孙府前去,过不多时,他们抵至孙府门口。不同以往,他们瞧不到半个下人,里头似乎很安静。
项中胤惊觉不对劲,未经通传迳自入府。果不其然,空气中弥漫一gu血腥味,两人慌张地奔向孙玉儿的别院。甫至门口,只见石板地上屍横遍野,令人怵目惊心。
项中胤讶然道:「发生了什麽事?」还未定过神来,一旁假山窜出一道人影,水灵立时取出软剑护在前方。她惊诧地瞧着那人,原来那人是刑轩。
刑轩单膝跪地,身上多处有伤痕,他悔恨道:「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孙姑娘。」
项中胤心中大檩,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刑轩虎目生寒,忿忿道:「方才上官枭亲来,将孙姑娘强押带走了。我非他对手,拚搏一会便居於下风,只得暂时撤退。」
项中胤为之愕然,震惊道:「他居然明目张胆前来要人,未免太过分了。」
水灵环目一扫,担忧道:「这可未必。这里屍横遍野,又有谁看到他下手了?不光这样,你仔细想想,以孙玉儿个x,怎会派下人找孙禹说这事,这岂不是昭告天下她与你关系。」
项中胤怔了半晌,恍然道:「难道这是陷阱?」
水灵颔首道:「孙禹刚找到你不久,上官枭就亲自出手捉人,未免太巧了。倘若让人知道你来到孙府,孙府又到处是si人,旁人会如何臆测?」
项中胤讶然道:「糟了,这下中计了。」事不宜迟,他们三人迅速翻墙,往小巷子逃去。果不其然,半炷香不道,他们便听闻街道上满是谈论他的事,说他与孙府血案有关,还有不少目击者亲眼所见。
项中胤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乘舟返回。本以为到了船上,可以稍歇一口气。正当他入屋找秀娘之时,惊见秀娘倒在地上,衣衫不整,大腿渗出鲜血。
项中胤立时手足冰冷,脑内一片空,冲上前扶起她。秀娘失去意识,身上伤痕遍t,脸上也不乏多处瘀青,看得他既心疼又气愤。此时,衣柜倏地被推开来,罗刹nv踉跄跌下,面se惨淡,模样十分狼狈。
水灵吃惊地问道:「这、这里发生什麽事呢?」
罗刹nv看了水灵一眼,目光移至项中胤身上,哽咽道:「上官枭派夜枭教弟子过来,他们没找到你,恰巧碰见秀娘,登时se心大起,将其凌辱。」
项中胤握紧双拳,怒吼道:「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他如此咄咄b人,我若再漠视,我怕是连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了。」
罗刹nv暼向负伤的刑轩,惊道:「难道你们也遇上了什麽?」
项中胤沉下面se,将孙府一事说出来,罗刹nv听完,面露讶se,也是忿忿不平。水灵思索了片刻,语带疑惑道:「我们行踪被他知道一清二楚,究竟是为什麽?」
罗刹nv叹道:「我猜是南g0ng雁。孙牧一si,上官枭定会起疑心,所以他故意泄漏你们行踪给他知道的话,或许可以安抚他。」
项中胤心有余悸道:「不管怎样,上官枭才是始作俑者,其余的人尔後再说。」
罗刹nv问道:「你现在要去哪里?」
项中胤双目寒光烁闪,冷然道:「我要去找孙玉儿,绝不能让上官枭用她来炼屍。无论成功与否,孙玉儿必定香消玉殒,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罗刹nv蹙眉道:「你打算与他一战?」
项中胤满怀感触地叹了一口气,忧心道:「若我贸然行事,定会让孙玉儿更加危险。我今晚要去将她偷出来,以免上官枭以此威胁我。」
罗刹nv默然半晌,提醒道:「不若这样好了,你先去清泉小筑将上官泉掳走,倘若上官枭真有动静,也可以此吓阻他。」
项中胤怔了半晌,觉得其中很有道理,点头道:「也好。」正好他与上官泉有约,虽然迟了一天才去,晚到总b不到好些。他暗忖道,横竖不知孙玉儿被安置在哪里,不如向上官泉打听一下,也许能知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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