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深沉,那么有力,那么富有感染力,容不得别人不按他的意志行事。女子咬着嘴唇陷入沉默,似乎在思考着是否应该回答,她凝视着孟占山,以她全部的心神凝视着孟占山,看得出来,她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荒凉的土丘上显得异常宁静,只有四只眼睛,默默地对视着。孟占山察言观色,知道女子颇有犹豫,所以他必须穷追猛打,再激一下这个女子,以他敏锐的洞察力,似这等英姿飒爽的女子,是经不起激的,所以他打破了沉默,率先发言:“怎么?为难了?……罢了,罢了,我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子为难呢?枪送你了,走吧!”他的小伎俩果然得逞了,女子似乎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她笑了笑,幽幽地说:“嗯……我姓余,单字一个波,大哥,大恩不言谢,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可以到临城的高升客栈来找我,多半找的到。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女子转身从战士手里牵过一匹枣红马,“嗖”的一声飞身上马。那马欺生,不待她坐稳就连蹦带跳的想把她掀下去,可女子双腿紧夹,整个人就像是磁石一样牢牢吸附在马背上,无论那马怎么跳,就是没办法把女子从背上甩下去。短短几个回合,女子就制服了战马,她一扯缰绳,双腿猛的一磕,那马“滴溜溜”一声嘶吼,像疯了似的旋风般地冲上土路,撒蹄狂奔,转瞬间就消失在数十丈之外。马蹄扬起的烟尘飘飘洒洒,好半天才落尽,把个孟占山都看呆了。彼时,北风呼啸,残阳如血,孟占山的心就像那夕照下随风摇曳的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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