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早就习惯有他的生活。
没关系,他的爱是风吹也没关系,每次风吹都是我在说爱你。
“没关系的哥哥。”
“你在说什么?”
“没关系的哥哥。”喻佑安把喻佑禾的手轻轻贴到脸颊上,他一边说着没关系,眼角泌出近乎枯竭的泪珠,一颗两颗,如诀别,如诉苦,喻佑安在喻佑禾的指尖留下细细密密的吻,他哭了太久,只有一边的眼睛还能流泪。
他明明说着不后悔的话,却止不住贪恋哥哥掌心的温暖,他说着不在乎的话,脸颊落下痛苦的眼泪,他说着不回应的话,双眸滚烫如星河璀璨。
“对哥哥稀疏平常的一切都是我在爱你,哥哥,哥哥是笨蛋。”
今年是格外热的暑假,喻佑安独自站在寺庙的顶楼,耳边是浑厚的梵音,面前是慈眉善目的菩萨,门槛外是香火是香火和人烟,喻佑安双手合十轻触眉心,在烟雾和诵经声里一如既往地替喻佑禾祈福。
高考前夕游客络绎不绝,所有人都跪在佛祖面前,他、她们的欲望很大声,说着高中和高赏,喻佑安一念一拜,一拜一想。
礼毕,路过被风卷高的纸钱,青烟萦绕黄澄澄的高香,他被神仙看透了欲望,他收回对火苗视线的刹那,他小腹的燥热堪比压倒世间所有的贪嗔。
“哥哥是笨蛋,哥哥是笨蛋。”喻佑安无助地呢喃,他没有焦距的眼眸神魂四散。
他许的是,希望喻佑禾的愿望都实现,他又许,希望喻佑禾的愿望里面有他。
“佑安,佑安。”喻佑禾拍拍喻佑安的脸颊,着急地呼喊。
在人声鼎沸的瞬间,在敲响钟声的间隙,在守在考场外等待每个时刻,在顺着云卷云舒从无色无味的人群一眼就发现生命中鲜艳的红色,他思考和哥哥的曾经,哥哥在想什么,他说着推开的话,其实是让哥哥留下。
“把嘴张开。”喻佑禾贴上喻佑安的嘴,压着喻佑安的嘴唇用力吮吸,他不会吻人,只能胡乱把舌头挤进去刮擦,两人唇齿交融,水乳交融,喻佑禾被吻的喘不过气,他们不知何时滚到了床上,喻佑安还神游在外。
“哥哥好坏,都不喜欢我还亲我。”喻佑安委屈地直掉小珍珠。
“佑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弟弟。”喻佑禾搂着喻佑安的脖子,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哥哥不知道,哥哥对不起你,哥哥是笨蛋。”
喻佑禾说:“我不知道你这么辛苦,对不起是哥哥的错,我不知道。”
喻佑安哽咽道:“不知道就可以乱亲吗?”
接下来的话,令喻佑安的小腹发热如再次回到祭拜的那天——
喻佑禾说:“哥哥也爱你,虽然和你的不同,但是,但是咳咳咳——“
喻佑禾摆摆手挡住咳嗽,说道:”哥哥不懂你这些,你教教哥哥,你告诉哥哥好不好,哥哥陪着你。”
说完,喻佑安一手掀开被褥,把身体剥的精光,将哥哥火热的身体压上了怒张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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