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地混进宫城,余映又支起了算命摊子,给路人算了两个月的命,名声才渐渐传入宫中。
这天,摊前来了一个头戴帷帽的妇人,待她将生辰八字拿出来那瞬间,余映便知这人就是安妃。
“不知夫人想算点什么?”
“我想问,君心何时归。”
安妃失宠了?余映眉头一挑,觉得是个好机会。随后便给安妃絮叨了很长一段话,其中包括她的生平,从前所遇之劫难,生了几个孩子等等全都说了一遍。
因为太准,安妃立时对余半仙深信不疑。“以前从未见过女子摆摊给人算命,如今看来你倒真有几分本事。”
余映又装模作样掐指算了一会儿,道:“至于夫人说的君心嘛,此君非常人,所以君心难测噢。”
“是么。”安妃语气怅然。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就是有点麻烦,须得按夫人家中现有的风水来制定改运之法,所以如果方便的话,夫人改日可请我登门亲自看看家中风水再行定夺。”
“好,改日定请姑娘登门拜访,还未请教姑娘姓名,怎么称呼呢?”夲伩首髮站:p o 1 8b v
“我姓余。”
安妃来去匆匆,眼瞅着就上了一辆典雅豪华的马车,余映望着那马车笑了起来,等她混进宫中,想见到姜闻渊还不容易么?
果然不出三日,宫城内就来人请余映入宫。
还未见着安妃本人时,姜闻渊便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追着余映喊:“余姐姐!”
安妃听到儿子的喊声走出,正疑惑自己儿子是怎么认识她的,却见余映冲姜闻渊一笑:“好久不见,小闻渊。”
这下安妃更疑惑了,走近余映道:“你从前见过渊儿?”
姜闻渊抢先回答道:“我在那个会飞的神仙那儿见过余姐姐,她会很多好玩的东西。”
余映对着安妃恭敬行了个礼。“之前在仙家那儿确实见过六皇子。”
如此一来,安妃对余映更加信任了,不仅让她负责自己寝宫内的风水陈设,还为了让儿子开心,赐她常住宫内。
对于姜闻渊来说,余映是个非常特别的存在,她好像什么都懂,也不怎么生气发火,活得跟只鸟儿一样惬意。
安妃除了姜闻渊之外,还有一个大儿子,在诸多皇子中排行老四,比姜闻渊大上四岁。原本这个四皇子有很大的希望成为太子,但是随着新人上位,皇帝的心也有些动摇起来。
忙着扶持四皇子做储君的安妃不免对小儿子的关注少了些,余映便成了陪伴姜闻渊最多的人。
很多时候,姜闻渊还会缠着余映要跟她睡一张床,余映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架不住小孩子哭闹,最终只得同意。
“算了,睡吧,都是我欠你的。”余映拍着姜闻渊的背,哄他入睡。
光阴荏苒,姜闻渊十岁时,余映怎么说也不让他跟自己睡了。
“你已经长大了,得自己睡。”
“不要,我一个人睡不着。”
“那你赶紧娶个媳妇儿,那就有人陪你一起睡了。”
“我可以娶你吗?”
说完这话的姜闻渊,头被余映啪啪拍了两下。“不准有这种想法!”
“最后一次好不好,等过了今晚,我就自己睡。”姜闻渊还是抵着门不走。
“哎,行吧。”余映捏了捏他光滑的脸蛋,这张脸现在看着还是孩童模样,也让她还愿意当半个娘。
只是睡到半夜时,姜闻渊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抬离了床榻,一个男人取代了孩子原来睡下的位置。
余映迷迷糊糊间觉得有双粗粝的大手在她屁股上捏来捏去,不只捏,那手还时不时滑入股沟深处,一点一点地挑拨那两片小花瓣。
“唔……”余映翻了个身,醒了。“你谁?”
这力道,以及这成熟的男性气息,绝不是姜闻渊。
余映正要抬腿踢人,脚踝却被男人握住。“司梦仙子,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自从上次历寒去他那儿把人带走以后,他就在四处找人,可是找了好几年都没影儿,谁能想到她却在宫城里。
是萧云止的声音,余映稍微放下心来,可是很快又紧张起来,听声音来者不善啊。
“你放开。”余映的脚被萧云止紧紧攥在手里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才逮到你,哪儿能说放就放。”说着萧云止就将身下之人的衣服撕开来,睡衣本就松散,一扯便春光乍泄。
余映瞬间服软,抓着萧云止的手道:“你别这么心急嘛,我们好久不见,该好好叙叙旧。”
萧云止俯身压住了她,调笑道:“是该叙叙旧,尤其是和你这儿叙旧。”一根手指溜入甬道,紧致异常,他不禁问余映:“你多久没找男人了?怎的这么紧?”
“是啊,就等着你来安慰我呢。”余映顺着他的话哄了下去。
“别急,我这就来。”
余映慌忙在萧云止胳膊上咬了一口,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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