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盒子,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带的什麽?」
「okies,专门做的无h油版。」
顾先生不喜欢太甜,也不喜欢太油,h油芝士这类全是他的雷点。
他还真是有点饿了。
「先去洗手。」
正打开食盒准备拿曲奇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秦蹇不情不愿地「哦」了声,便乖乖跑去洗手池洗手。
洗完手的秦蹇发现顾容与还坐在椅子上,问:「你怎麽不洗?」
「我为什麽要洗?你不是要喂我麽?」
顾先生真的越来越会
秦蹇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她掰了一小块曲奇,含了一半在嘴里,凑了过去。
顾容与看着靠近的红唇嘴角微翘,一只手按住她的头,薄唇轻启,咬住了另一半,在稍微用力,咬断了那一小节,然後用舌尖一卷,卷进了自己嘴中细细品尝。
气息交缠,两人越靠越近,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顾」
完蛋!他好像打扰人好事了
刚亲上的两人听见动静迅速分开,秦蹇轻咳了一声,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服。
顾容与坐在椅子上,瞪了韩尔卓一眼,没好气地道:「不会敲门麽?」
韩尔卓0了0鼻子,以前也没有敲门的习惯呀
「这不是听人说嫂子来了吗?来打个招呼。」
虽然是这麽说,但是视线总往曲奇上瞟。
他那点小九九,顾容与如何不得知。
自从某次被他抢走一片秦蹇做的吐司之後,每次看见自己带了吃的,就像苍蝇一样凑上来。
「有段时间没见了,近来可好?」
秦蹇已经收起了最初的尴尬,听了他的话,笑着跟他打招呼。
韩尔卓嬉皮笑脸地道:「好是好,如果学长平时能分我点吃的就好了。」
说完,他的视线又转向了桌上摆的曲奇。
秦蹇这回也发现了,回头看了眼顾容与,後者的脸已经黑成了碳。
秦蹇只觉得好笑,没想到他也能这麽孩子气。
「你想吃?有挺多的法子的。」
闻言,顾容与擡头看着她,脸se依旧不好;韩尔卓带着好奇又有点期待望着眼前这个「天使」。
「b如,自己做啊;又b如,找媳妇啊;或者直接招个厨子也行。」
就是不分给你。
顾先生既然这麽护食,她当然乐得给他面子了。
「」
某人默默流泪,灰头灰脑地遁走了。
顾容与终於展颜。
「走吧。」
他正好也下班了。
上了车,顾容与问她,是不是把时间都空出来了。
还是上个星期的时候,他便让她把这个星期的时间空出来,她问他为什麽,他只说是秘密。
今天是揭晓这个秘密的日子了,「你走得开?」
「最近一段时间没有手术预约,请假了。」
他其实也只能祈祷接下来的几天人人平安,不要出什麽紧急情况。
「我们要做什麽?」
「蜜月,顺便拍婚纱照。」
这麽突然?!
她原以为他是想帮她过生日,她虽然对此不是很欢喜,但也不忍心拒绝。
那个以前和她一起过生日的人不在了,她也就不过了。但是顾先生毕竟是她的丈夫,会陪她一起走余下岁月的人,教她如何拒绝?
当得知这「秘密」竟然不是她所猜想的「庆生」的时候,她是着实松了口气的。
顾容与也感觉到了,心里麻麻的,说不上什麽感觉。
两人直接去了机场,当然还有秦蹇的人默默在後面跟着,保持了一段距离。
「我们去哪?」
「纽西兰。」
这是秦蹇第一次毫无准备的去到另一个国家,没有任何不安,也没有任何一丝对接下来几天行程安排的担忧,她无条件信任他。
这是从未有过的,是连小时候和家长出游都没有过的t验。
什麽都不想,全心全意地信一个人。
秦蹇终於t会到了安全感。
他们先飞到了墨尔本,然後驱车去了大洋路附近的酒店,和早早就在这里等待的拍摄人员、婚纱裁缝见面,再核对了一下行程,试穿婚纱是否合身。
第二天淩晨,一行人早早起床去到海边等日出。
洋边的风很大,她穿的纱裙很薄,浅蓝se的,裙摆是很多层纱叠起来的,风起的时候,在上层的蓝纱随风飘扬,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这片蓝se中,很美,很仙,像从这片大洋里飞出来的jg灵。
这是这次婚纱里最名贵的一套。是她喜欢的一个华裔设计师的牌子,是几年前的限量,当年她错过了,现在很难找。
顾容与能联系到这个华裔设计师也是命运的巧合。
婚後第二天,那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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