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林齐果然又寻了几次机会,偷偷摸摸溜进林家做起了禽兽。
谢悠禾没把两人的事情透露给林家兄弟,他吃下了眼前这个亏,反正给三个男人肏和给两个男人肏也没多大区别,谢悠禾抓住了林齐这根线,势必要把他作为自己逃出这里的救命工具。
可就算林齐事后收拾的再干净,谢悠禾身上莫名多出些的痕迹还是引起了林家兄弟的怀疑。起初他们还以为是自己兄弟干的,可之后两人一对话,才知道有些地方的痕迹根本就不是他们弄出来的,而且林远还在房间的门锁上发现了几道利器弄出来的划痕,后院的栅栏附近,也出现有很多陌生的男人脚印。
这些线索简直让林家兄弟怒发冲冠。
——有人趁他们兄弟不在家,偷偷溜进林家,撬了房间门锁,还对他们的小禾做了禽兽事!
林家兄弟黑着脸去问谢悠然,可是谢悠禾不待见他们,他们咬着牙质问时,谢谢禾只是冷眼盯着他们,什么话都不肯吐出一个。
林家兄弟被气个半死,两人连夜商量出办法,,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睡了,他也没有多伤心崩溃之类的心理,再这种地方上班,失身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临皎知道自己生的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不然他才来这上班一个月,销售出去的顶级烈酒就比在这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多出近一倍的业绩了。
但临皎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被四个男人一起包养。
第二天临皎就离开了那家会所,他们将他外婆送去了国外治疗,同一时间,临皎也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城市,跟着他们去了挥金如土的京市。
与他们四个男人的纠缠从这里开始,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术后闵一城将他外婆接回了国,给他安排套房子和保姆,专门照顾他外婆。
虽然他们几个在床上对他格外凶蛮,时常会将他的身体弄伤,但临皎依旧很感谢他们救了他外婆,在家从来都很乖巧听话,他们喜欢吃他做的饭,他就会按照他们四个的口味一一做给他们吃。他们喜欢看他穿色情淫浪的情趣制服,临皎也会难为情的接受,然后穿给他们看,哪怕那些男人在床上对他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来肏他,他也从不会拒绝,被肏狠了,就乖乖的咬住被子呻吟,默默忍受着。
外婆醒后,临皎撒谎告诉她,她做手术的钱是卖了家里的房子凑齐的,外婆也知道自己手术过后药不能断,又听到临皎休了学在外面上班,心疼坏了,于是将自己珍藏的手镯给了临皎,让他卖了换钱,继续回学校去读书。
临皎当然没有把镯子卖了,外婆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差了,特别是做了这一次的大型手术,不得已需要用上一种国外研制出的药剂来维持身体的机能,一旦停止,外婆的身体便会迅速衰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的。
而那些药剂从不对外开放,一针药剂就要上百万,临皎负担不起,也根本无权购买,只能依靠那些男人,所以无论他们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拒绝。
可即便如此,外婆在坚持三年后,也依旧去世了。
外婆去世后,临皎又在那些男人身边呆了一年,可在察觉他们几个根本没有一丁点要放他离开的意思,临皎这才有点慌了快捷短语1。
他真的不想跟他们就这样永远纠缠在一起,他有自己的目标和人生规划,虽然被他们包养这种事情没在他预想之内,但临皎总是想,像霍九州,权津,白臻,闵一城这种天之骄子的权贵公子,总有一天他们要娶妻生子,然后继承家业,包养他只是一时兴起,等这股兴趣的火焰燃烧完了,他们也应该结束了。
但又一年过去了,他们四个这股对他兴趣的火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又升高旺盛了几分。
直到某天,他们将临皎带回了家,见了父母,临皎再也坐不住了。
他挑了其中性格最温雅的白臻,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趁着白臻心情愉悦,临皎试探般问他几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然后白臻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回答,只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红唇,轻声道:“皎皎这话……”
男人掀起眼皮,狭长的眼瞳温和柔软,里头却潜藏着汹涌的黑色暗潮,笑着道:“是想离开我们了吗?”
他说这话时神色温和,跟柔和的湖面一样,平静无波。白臻姿态慵懒,面不改色,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可临皎当时就吓的脸色白了,不敢去看对方乌黑的眼瞳,也不敢承认他的话,只磕磕绊绊否认着:“不是……”
当天夜里,白臻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地肏他,直到将他做晕,第二天,临皎就发现其他三个在国外出差,或是有事回了本家的男人都出现了在他面前。
一个礼拜的时间,临皎都没机会下过床,吃喝拉撒全由他们伺候,直到他再也受不住,被他们四个肏的像只蔫蔫的瘟鸡,两股战战,屁股里兜着全是他们射进去的黏腻精液,肚子鼓的更像是大腹便便的孕妇,临皎再也受不了了,捧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哭着跟他们认错求饶,再也不敢说离开他们之类的话了。
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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