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怒火和朦胧的水汽。他想咬住舌尖来吞下忍耐不住的呻吟,却被狼人用收起爪尖的手指捅进了口腔。
粗壮的手指像在深喉一样,在美人湿热的口中插弄,不时勾起柔软的小舌头拨动,抽出之后沾染了不少香甜的涎水,在空中挑起淫靡的银丝。
“咳咳……咳……”手指一抽出,被堵塞了半天口腔的美人就忍不住大口呼吸,呼吸得急了把自己呛到,然后就感到兽面兽心的狼人用空闲的手轻拍自己的背。
装模作样。他在心里忍不住骂,出口的却仍是动人的喘息。“唔……好难受……别碰那里……”
狼人的舌尖已经从穴口插进了一寸,反复地搅动着,把穴肉搅得咕叽作响。沉羽战栗着,只觉得后穴被厚重狼舌撑得胀痛难忍。偏偏情潮又让他感到瘙痒,似乎恨不得对方舔得更深。
意识到这一点,沉羽雪白的小脸上难得浮现出羞耻的红晕,本已有些放弃的挣扎又剧烈了起来。
“啪——”看他不乖,狼人轻柔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毛茸茸的肉垫接触到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喜欢上那种光滑细腻的触感,打完之后,大掌又用力地揉了揉。
“啊……”小杀手甜腻地哼叫起来,后穴涌出一点液体,臀肉不停颤抖,看上去不像是痛苦,倒像已经开始享受。
狼人的耐心也有点告罄,舌头从穴口抽出,换上了更灼热更坚硬的东西。
巨大的肉棒在初经人事的后穴中逞凶,每每粗暴地碾压过骚点,害得美人呻吟不停,在狼人怀中反复高潮。
情事间,有什么东西从狼人身上掉下来。爽得有些意识朦胧的沉羽还不忘扭头看一眼,被泪光晕染的视野里,只能分辨出那大概是个金属徽章。
好不容易等到狼人睡着,沉羽从这只巨大的怪物怀中逃离,临走前捡起那枚徽章,看到上面刻着“钟凯”两个字,似乎是个人名。
不久后他返回建筑内,在档案室里查找到资料,才知道这里是家私人研究所。那些怪物似乎本来不是怪物,而是被抓来改造的人类。
游戏剧情还挺丰富。沉羽冷漠地吐槽。他转身打算离去,却突然注意到门边的阴影里有什么在蠕动。
是那株藤蔓!沉羽瞬间明白过来,血液都冷了下去。
藤蔓看上去傻乎乎的,藏都藏不好,但这种时候又有点精明,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暴露,便突然暴起,朝沉羽冲了过来。
档案室里空间狭小,门口又被怪物堵住,沉羽无处闪躲,很快被藤蔓缠住四肢,高高吊起。
身上的制服是被狼人爪子划破数道的战损版,根本挡不住藤蔓乱摸。纯情到泛红但又好色到乱舔的藤蔓怪把触手伸到小美人胸前,拨弄浅粉色的乳粒。
沉羽这会儿没受到药效影响,神色很冷。藤蔓可能也被少年幽深的绿眸盯得心虚,于是不好意思地把少年转过身去,从背后进入。
灵活的触手好奇地揉过后穴里每一处褶皱,摩擦过骚点,又向更深的地方插去。
刚开始沉羽还能勉强忍受,不久后逐渐面露潮红,再不久被插上了高潮。清澈的水液混着藤蔓的淫液从后穴喷出,顺着纤细修长的腿往下流,被心满意足的藤蔓黏糊糊地舔掉,惹得美人口中又是一阵隐忍的闷哼。
这次的藤蔓佩戴着木质的牌子,上面写着“伊丹”这个男性的人名。
混乱的七天很快过去,没有遇到生命危机、却被几个怪物操来操去的沉羽既恼火又终于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从这个名不副实的恐怖游戏里离开,回归正常的、没人惦记他贞操的生活。
那阵熟悉的黑暗后,银发绿眸的小杀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据点。心知大概是会长海德看自己久久未归,就去把晕倒的自己带了回来。他从床上起身,想去和海德道个谢。悄无声息地来到客厅,却没有看到人,只隐隐从浴室传来响动。
“呼……”粗重的喘息从关闭的浴室门内传出,熟悉的声音的确是那个二十岁就把沉羽捡回去、如今三十来岁的老男人海德。
只唯一奇怪的是,这人就那么忍不住,居然在属下的浴室里自慰?
心里有点尴尬的沉羽想要回屋,就听见男人在喘息中低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羽……”
完了,看来现实生活也不正常。沉羽想。此时他还不清楚之后还会再次遇见游戏里的怪物。
这是一片魔法大陆,神、人、魔分居三界,精灵、矮人、兽人等种族生活在人界边缘的森林中。其中精灵和矮人偏向于信仰神明,兽人和混血儿则往往与恶魔为伍。
沉羽是一只银发绿眸的半精灵,生下来就被纯血的母亲抛弃,靠着自然的恩惠在森林中生存,幼时被附近的动物哺育奶水,长大后以果实为生。他自认普普通通,独自居住,不惹是非,十八年中和其他生物几乎没有往来。谁知突然天降一个不明存在,自称是系统,会在他脑海中说话,还管他叫宿主。
什么东西?沉羽非常迷惑。一段时间内他都以为这是什么幻觉,从来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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