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能想象到有人大哭着推开门跑出去的样子。
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数量惊人的避孕套,大概有三十几只,里面装着体积不同的精液随意打了结扔在地上。桌子上有很多被打碎的洋酒瓶子,酒味混合着疯狂性爱的味道令人反胃。
沙发上有点和红酒质感不同的液体,是血吗?权宰赫又玩了什么?拳交?还是茎交?不会弄了什么需要流血的极限性爱吧?我竟然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画面,四肢纤细皮肤白皙的男孩被强行按在这里,被凶残的捅抽撕扯着屁股缝中间的小穴,包间里是凄厉的尖叫声,男孩痛哭流涕,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却被死死地钳制在身后,只能崩溃地大哭着。
“这里被你弄得一团糟……人还活着吧?”我问了他一句。
权宰赫是我通过学校里一些不学无术的“底层人士”认识的,他们多半是靠父辈过硬的关系进来的这所高中,所以大概也会认为那些考进来的人付出的努力很可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引起那些人的注意的,但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像已经被权宰赫盯上了。
他想上我,我能看出来,但他这个人很奇怪,他想让我被上得心服口服,好像不想对我用强。按照他这种混黑的老大作风,完全可以把我绑到黑巷子里轮奸了,可是他没有。他说他喜欢我身上的戾气,总有一天要让我亲自跪在他的双腿间给他吸鸡巴。
他不知道我身上带着这种戾气,是因为我杀过人。我是个死过一次又活过来的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了?打人了吗?怎么这么多血……”
包厢昏暗的灯光打在权宰赫的半个脸上,他端着杯酒坐在不远处的皮质沙发上,衬衫前面的口子被崩掉了两颗,露出里面光滑的肌肉,显然是射过很多次精都把自己射虚了,回头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
“过来了?”
“嗯,阳川那边的暴力事件跟你有关系吗?”
权宰赫没说话,我当他默认了。
“最近能不能清闲一点,交界处地带的事情没必要分得太清……”我走过去,顺便帮他扶了一瓶倒了的轩尼诗。
叔叔最近太忙了,他本来就有很重的黑眼圈,阳川这边他是要管的,我不想他半夜还在外面处理案件。检察官的那身衣服穿到他身上的时候就代表着他要远离我,所以我不喜欢他穿那件衣服。
权宰赫哼笑了一声看向我,我能感到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那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完全没必要管。”我提醒他。
“必须管。”权宰赫转过头回答我。
“理由是什么?”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单纯的生气无处发泄吗?
就在这时,权宰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冲到我身前,一把把我推到沙发边,我重心不稳被推倒在沙发上,他的身体顺势压下来,我背对着他回过头,黝黑的眼睛跟我对视着。
“如果我说是因为你呢?”我听到他这样说。
“就……只是因为我?”他的体格跟我差不多,属于肩膀比较宽的类型,因此他只能靠双手钳制住我的脖颈。我没反抗,但我认为论力气他不如我。
记得之前跟他说过,要做爱,可以,我上他。当然这个提议被否决了。
“呵……不是说过要让我被上的心服口服吗?怎么了,要打我吗?”
我看不清权宰赫的表情,但我脖子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不甚平稳的气息,那是只有人在努力遏制某种愤怒的情绪时才能发出的。
“比起这个,我感觉你的状态不太好呢,硬得起来吗?”我被他摁着脖子,用眼角余光看向他的下巴,反手拍了拍他的下胯骨。刚才那些小男孩明显还没能满足他的心理,但他的身体已经快垮掉了。
权宰赫憋着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转头看了一眼,是刚才那个酒保,他和我对视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权宰赫呵斥。他撞到枪口上了。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随便放人进来!!!”
相比起权宰赫吸了毒一样的表情,酒保十分冷静:“室长,是很重要的事情。”
“说!”
“可是……”酒保看了眼我,我抬抬眉毛看了眼权宰赫。
“我他妈的让你说你听不见是吧?!”权宰赫很显然是把对我的怒火发泄给了可怜的酒保。
“是郑议员竞选的事情,他希望您今晚之前能给他回个话……”
“这么点逼事儿还要来跟我汇报!?没看到我正忙吗!”
“郑议员的丈人是地方检察厅的副检察长……”
权宰赫骂了句妈的,用力摁了一下我的脖子,之后不舍地放开了。
我从他身下站起来,摸了摸留了几根指头印子发红的脖子,整理了一下额头前面的刘海:“阳川的暴力事件麻烦你平息一下了。”
权宰赫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整理自己歪歪扭扭的西装,我看到他小臂上鲜艳的纹身,好像是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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