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焓一手抚摸上他的茎身:“叔叔,我抠你的马眼你会感觉到舒服吗?”
口腔还被他的手指填满着,季炡崩溃地摇头,面色已经泛上不正常的酡红,看起来像熟透了的桃子,浑身上下能进去的洞都被堵住了。
“怎么会不舒服呢?我帮你撸射好不好?”沐焓于是剥开他的包皮,在里面不曾露出过的嫩肉上来回转动手指尖刺激。
汗水顺着季炡的额前流进眼睛,他闭上眼睛。
小焓……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昏暗的灯光下,沐焓却仿佛听见他心底的声音,靠近他的耳尖回应道:“叔叔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太爱你了……”沐焓吸了一口他身边的气息,“我想住在你的身体里,一直和你在一起。”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
“你知道吗叔叔?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这么想了。”
“我想看你笑,也想看你哭,想看你在我身下露出混乱的表情,想听你说也喜欢小狗……”
肚子里面被肉棒搅成了一团,季炡难受地用手摁住肚子,像是要把那一根强行挤进来的东西给摁出去。
“别……别再进来了……别进来了……呜呜呜……”水模糊了季炡的眼睛,他摁着小腹上的那一块突起,哭着求他,“别进来了啊……小焓……”
“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呀叔叔……你怀一个小宝宝给我,然后你发现那个小宝宝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每天都喊你爸爸……”
“拔出去……拔出去……呜呜呜……出去……”季炡已经被他不知疲惫的大力抽插弄得几近失聪,眼神开始失焦,听力也在逐渐下降,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又被沐焓用舌头重新卷进他的口腔。
“爸爸……爸爸……小狗好喜欢你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松开……快不行了……要死了……”
“爸爸……小焓喜欢你,射……要射在你里面……”
“求你了……求你了,沐焓……”
“……”
“叔叔是怕这样畸形的关系夺走你现在的一切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呕……”
沐焓温声细语地问他,身下凶狠的阴茎却操得越发起劲,肠肉被搅得外翻出,黏腻的水声响彻整个客厅,混合着季炡的哭声和哀求声,让深夜的颜色更加幽暗。
“你为什么那么怕?”沐焓的手指滑上他的脖颈。
黑暗中,沐焓的眼睛发着光,从身后靠近他的耳畔,低声问他。
“你也是愚蠢的亡命之徒吗?”
“……!”
随着一声低吼,爱液从沐焓的阴茎喷薄而出,又源源不断地灌进季炡的身体里。
“呼……”沐焓深呼吸一口,趴在季炡光滑的后背上,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却发现季炡早已昏迷。
于是沐焓温柔地把人翻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纸巾擦拭他额头和身体上的汗水,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
瞳孔中只有一人的身影,耳畔也只有一人的呻吟。
沐焓低头,终于在他的眉心落下最后一个吻。
“叔叔……我们要一直逃避到什么时候呢?”
【沐焓的日记】
1999年12月25日金浦机场小雪
我决定离开叔叔了。
其实权宰赫的告白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需要他做我走投无路时的垫脚石,我需要他的爱慕来换取一张亡命之徒的机票。
我一直认为人是一种没有勇气的生物,他们无法做到无所畏惧,他们总有顾忌的事情,所以会在面对抉择的时候畏手畏脚,我不明白这种生物为什么总是要舍弃一些美好的东西,才能换取那些自以为更加重要的,他们总是没有能力得到想要的所有。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我也是这种没有勇气的生物。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也曾想过永不放弃,我羡慕拥有那种精神的人,我曾试图和命运抗争,想找到一种权衡的方法,能让我们永远维持着这种平静的关系。但是随着年岁渐长,我越来越认为那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人永远也无法轻易地放弃已经取得的成绩,就像有些时候去爬山,明明知道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所以永远也无法抵达终点,可依然倔强地想要找到那个“出路”,然后继续走错的路。人只不过是在怕罢了,怕自己做了无用功,怕努力付之一炬,怕重头来过。
我已经替叔叔想过了,他是人,他也怕,我不想他的努力付之一炬,如此遗憾地渡过一生。
我拉着一箱很轻的行李来到出发大厅,我想尽量少带一些东西,多留一点我们的回忆给叔叔。
冬风刺骨,大韩民国的太极旗在广场上飞舞着,我回头看向它。
我笑了。我还是存了很多私心,即便我走了我也想要叔叔的心里一直有我,我不想他就这么忘记我。我想要他在看到太阳沉进汉江的时候想起我,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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