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心底因报复而产生的快感顿时消失殆尽。他知道自己说不出来,也根本做不到。
原来真正可悲的还是他自己。
harry只好修改了措辞,然后悻悻地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望着不断打落在玻璃窗上的雨滴,他无奈地合上双目,长吁了一口气:
“……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听你狡辩,你让我恶心。”
天知道这已是他能对她说出的程度最重的话。
“好,那么我们以后再谈……”
harry的心跳却随着对方脚步声的远去逐渐加快,窗外的雨似乎也更紧密起来。不知是正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还是外面薄雾一般不断下落的雨滴,总之有什么东西令他看不真切大门外的景象。一阵雷声隐隐响过,他咬肌紧绷、攥紧双拳,再一次心甘情愿地选择臣服于自己的可悲。
“等等,我改变主意了……”
他怎么能让她独自在这样的雨里离开呢?
“如果你能引他现身呢?”harry顿了顿,同时在心中暗嘲着这借口的牵强,“或许你对我而言还有点用处。”
他终于还是把她留在这里了,但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如何听她的解释,于是再次让自己没日没夜地沉溺在工作和酒精中。他会刻意避开她或者不理会她——但有那么几次,酒醉后他还是克制不住地走到她的门前,却又在驻足须臾后仓皇地离开。
可是今晚,这些天来一次次的逃避加上几杯威士忌的催化,却让harry再也无法压制心中呼之欲出的悸动——是的,他想现在就去那个房间里找她。
然而,他虽然坚信自己无法在清醒的状态下同她面对面。可讽刺的是,他又觉得以自己现在这个醉醺醺的状态面对她未免过于唐突了——或者说,他怕吓到她。于是他决定等到酒醒再去,但旋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只觉得可笑。
分明她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自己究竟凭什么要考虑这么多呢?
短暂的犹豫过后,他恍然大悟般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尽力稳住被酒精削弱了平衡性的身体,一路踉踉跄跄地朝她的房间走去。
———————————————————————
一些题外话:
来了来了,一些嘴硬心软!(=?w?)?
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w\)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