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俞希随后还要去办公室,这时间不足以两个人打一炮。
他揉搓了一会阴蒂,俞希受不了刺激夹紧双腿,小逼里面已经被淫液润滑的湿漉漉,他双指探入,被撑起湿热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手指,像贪吃的小嘴一样。
他抽动数十下就抽出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高速的抽动使俞希被捂住嘴又难耐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下体似乎为了缓解这阵刺激的快感前挺迎合,小腹绷得紧紧的,里面夹得更紧了,抽插的动作改为转圈。
俞希紧紧捏着贺洋的肩膀,指节发白,青筋在白皙的手背上道道分明。
俞希泪花都涌出来了,“唔……唔唔……”
淫水突然涌出打湿了贺洋的手,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俞希脱力般倒在他怀里沉沉喘气。
两人的衣服或多或少被沾湿了,徒劳地用纸巾在湿处按了按吸湿,看着不甚明显后两人相拥吻了吻才离开。
俞希脸上还残留一些性爱后的热意和懒倦,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和楼房一样高的,枝叶繁茂郁郁葱葱的大树,突然对之前令人不悦的事情释怀了。
只要回到俞家他就不悦,上次冲动到开三个小时车去找贺洋,这次在学校不管不顾地做爱……
他知道那消息要不了多久——今天就会被人津津乐道,世上是没有不通风的墙的。
俞家大少俞朝国外与已婚少妇偷情!
俞家大少钟爱已婚美妇,曾两度恋情对象皆是!
已婚妇人——
俞正天气得暴跳如雷,勒令俞朝提前回国。
其实只要俞正天生气俞希就高兴,可是这次他心脏好似被钢丝捆绑,锋利的钢丝越收越紧直到溢出血水。
他听了母亲的话,进入俞家听话不惹麻烦,即使被欺辱也躲着俞朝住了两年校。这还不够吗?
他承认家里氛围冰冷严苛,因而他不愿意久待,母亲在俞家收敛了她曾经的尖刻暴躁,变为端正优雅。
每次回家会对他好言好语,可是他心里有怨,对于母亲哀求他多在家里待会儿陪伴她是埋怨和拒绝的。
毕竟母亲性情不定,他一次次靠近后过不了多久,母亲又会把他刺伤推走。
却不知母亲在俞家又遭遇了什么。
高二期末,俞朝终于找到机会吸引他到了校外,他也终于忍不了在学校斗殴把这件事闹大。
他知道俞朝这个大少爷绝对咽不下去这口恶气,俞朝只要见到他就会没完没了地找事,他实在烦不胜烦。
随后那几天他风情浪静地度过了,却猝然接到了母亲失足跌落楼梯当场死亡的消息,他不可置信连忙回家,母亲已经被送往火葬场,他问管家:“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让我见我母亲最后一面?”
管家欠了欠身:“请您别生气,我理解您的愤怒,您现在前去还能赶在火化前见到太太。”
俞希慌忙赶去,见到了唯一的亲人最后一眼。
回来后他张望了一下突然想起,问道:“俞朝呢?他不在家?”
“俞先生让俞朝少爷出国了,今天的机票。”
他生出疑窦,心跳加快了,又问:“我想看看监控,看我妈怎么就失足滚落楼梯了。”
“少爷,前几天这个监控出了问题,近两天一直在修理。”
俞希愣愣地望着管家:“我不信,我要去看看。”
可是不管怎样他看到的都是坏掉的监控画面、问不出话的监控人员和密不透风的管家……什么都打探不到。
周末的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吃了一顿丰盛的外卖恢复体力后下午安安静静地待在公寓中。
商业街距离学校很近,窗外能听到外面的大学生嘈杂的声音,看得到篮球场,贺洋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心动了。
对俞希说:“我们去打篮球吧?”
俞希抚了抚酸痛的腰,差点翻了个白眼,明明全程躺着,却像被打了一顿似的,腰酸腿软的:“要去你去吧,我在家里休息一会儿。”
贺洋翻翻柜子,半个柜子都是他带来的衣服,穿戴整齐后,他调整着头上的红色发带,问道:“你最近怎么都不去工作了?”他一个人出去玩,留下俞希一人有点淡淡的愧疚。
俞希满心满眼都是他,戴发带的贺洋,看着精神英俊他也十分满意自豪,他的阴郁被消除,整个人慵懒温柔,也不能一直据着对方,便轻声道:“没了我公司照样运转,我都风雨无阻上了三年了,休息几次也没什么。你安心去玩吧,不要管我,你走了我也能用电脑办公。”
贺洋点了点头,凑过去亲了亲俞希,发出了“啵”的一声,笑得不见眼睛,“那我出去了,乖乖在家哦。”
直到天色渐晚,贺洋发带和衣服都能拧出水,灰涂涂地跑了回来,俞希听到开门的动静探出了头,这个公寓是指纹锁,只有两人的指纹,客厅空无一人,贺洋在厨房喝水。
俞希想往前凑,贺洋躲避了一下,他有些不满,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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