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咬着牙承受身后之人肉刃的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势蛮横地撞击着蜜穴,坚硬如铁又灼热,强横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他疼得差点咬碎牙,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压抑不住的痛呼破口而出:“呃……嗯啊……”
云晨恍若未闻,带着怒气地强势攻占这个明显装成熟的雏儿。大肉棒破开软肉顶了进去,经受不住粗暴蹂躏的肉穴,流出了些许血丝,像是饱受摧残的红玫瑰被吹散,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刺眼、夺目。
浑圆挺翘的双丘因疼痛僵硬了起来,高挑纤瘦的身姿控制不住地颤着抖着,泪水滑落在枕头上,宛如无人疼爱却饱受蹂躏的性爱娃娃。
“啊……”痛苦的呻吟从枕头里透出,勾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悯。
云晨被处子的紧致吸得头皮发麻,大肉棒也硬得发疼,等他全根没入之后,两人都莫名松了一口气。不顾对方疼痛,云晨扣着他的腰就挺动起来,由浅入深,到最后直接操软了肉穴,白枭的痛呼越发大声,根本体验不到半点的欢愉。
“操,叫床不会叫么?鬼哭狼嚎什么呢,欠干?”说着,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直捅至最深处。白枭疼得脚趾都绷紧,肩膀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不敢叫疼,犹记得身后男人的凶狠,破了调的细碎呻吟声从枕头里隐隐传来。
“嗯……啊……云少……呃啊……”
云晨冷哼,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待到快要激射而出时,硬生生挺住了。将对方翻了个身,从正面操他。
白枭身体硬生生被到放松,甚至是生无可恋的状态,早就没了往日的傲气。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眼角含泪,嘴唇都被咬破了,干涸的血凝结在嘴角。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他练动一下腿都做不到,实在是太太太痛苦了。本就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男人粗暴抽插,又因为先前润滑不彻底,不够湿润,导致最后硬生生被男人操到流血,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被下身牵动着,动一发而牵动全身的疼痛麻木。他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又被巨大的痛苦拉回现实中,苦不成掉的破碎声音断断续续的。
“啊……嗯疼……”
“哼,”云晨没有怜悯之心地讥讽,“不是你自己要爬床的么,故作清高就别在这里像个娘们儿似的喊疼。”
白枭脸色惨白,这些话一字一句都直戳人心肺,将他的自尊心往地下狠狠碾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死咬着下嘴唇不再喊疼,哪怕眉头紧锁能夹死苍蝇的程度。
他死倔,云晨可不会怜惜他,只会将他翻来覆去操了又操,只把自己的欲望抒发干净了才抽身离开。
天光微微亮的时候,白枭已经昏昏欲睡了,没想到这个人体力那么好。云晨在最后关头将大肉棒从红肿的小穴里拔出,对着他的脸喷射而出,精液散落在那人的脸上,连带着睫毛都沾了些许,糜艳得很。
等到两人悠悠转醒,已经日上三竿了。
白枭被云晨的动静吵醒了,他一睁开眼就觉得脸上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下半身如同散架一样。
“唔……”
云晨上半身倚靠在床头,抽着久违的事后烟,吞云吐雾中那双深邃的眼眸半眯着,他咬着烟垂眸望向刚睡醒的人,有点懒散的痞气。
“睡醒了就滚。当我这是旅馆?”
白枭闻言就微侧头看他,刚想咬唇,发现牙齿一碰到嘴唇就疼得很,冷不防又被人嘲笑一句。
“咬了一晚上还咬呢。”
他有点大胆地直视那双透着有点不屑的眼睛,破铜锣一样的嗓音实在有点难听:“云少……求您……罩着……我。”
他以为他会在第一时间听到冷嘲热讽,没想到对方叼着烟盯着他看了几秒,就许下了金口玉言。
“好。”
隐蔽性极好的五星级酒店顶层,头带着鸭舌帽,墨镜遮住眼睛,口罩包裹住大半张脸,一副全副武装的白枭拿着房卡站在门口。透着墨镜片,盯紧了手上的房卡,手慢慢往磁卡上贴去,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爬床的情形,陌生、痛苦、麻木……还有男人叼着烟看着他,说出的“好”字,透过缭绕的云烟,他似乎看见了男人那双眼睛里的茫然无味……
那天云晨答应了会罩着他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人欺,变成了人人敬。
一丝光亮从打开的门缝里透了出来,白枭拿着房卡的手硬生生停住了。
宋长明穿着白色浴袍懒懒散散地倚靠在门框上,大半的胸膛都漏了出来,雪白雪白的。他眉眼微挑,眼珠子转了转,扯了扯嘴角:“等着我请你进来?”
“不敢。”白枭低声应了句,走上前一步,语气诚恳,一点都没有大明星的高傲自大,“麻烦您挪下脚步。”
宋长明让开了一点,等他进来后,反手关上门,走向里面,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去,洗干净点。”意思是要他再洗一次。
白枭也不反抗,顺从地走向浴室。里面瓶瓶罐罐的很多,灌肠器之类的也一应俱全。他脱了衣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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