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简直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般心虚又不敢承认
严汶气急,心里愤怒又嫉妒,
他一把揪住尤柯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与他对视,狰狞扭曲的脸上似笑似怒,“尤柯,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啊?”
“一个没有父亲的野种,你也配跟我争?”
“你不过是我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如果没有严家,你和你的那个厨子妈就等着在天桥底下饿死吧。”
严汶每说一句就抬手拍一下尤柯的脸,眼神恶毒又阴狠,
尤柯眼眸依旧微垂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漆黑幽深的眼眸里酝酿着让人无法看清的情绪。
他的双唇紧抿着,始终不发一语,既不生气也不妥协,让严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和窝火感。
严汶噌地一下站起身,抬脚直接踹在了尤柯那条没有跪立下去的小腿上,“把上衣脱了,给我跪好了!”
“垃圾!废狗!敢不回我的话,我今天就把你给打到出声为止!”
严汶直接从书柜的暗格里抽出一条带着软刺的鞭子,转身挥手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尤柯伤痕交错的后背上。
‘嗖’的一声凌空破风声,听得人心惊胆战,
漆黑的鞭子带着狠厉的力道重重地抽打在尤柯肌肉虬结的后背上,
鞭子抽打皮肉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拍打声,一道刺目的红痕从青年结实的右肩一直蔓延到左侧的腰身。
尤柯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宽阔的腰背却依旧挺得笔直,仿佛无论如何都绝不屈服十分有骨气的模样。
严汶气的牙痒,他的五指捏紧鞭子,血丝弥漫的眼睛里暴虐翻涌,
“呵,还真是一条有骨气的狗啊,妈的,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严汶面容扭曲,极端的暴力让他的眼神亢奋,血液沸腾,
他扬起手里的鞭子,漆黑凌厉的鞭子再次破空而出,狠狠地抽打在尤柯的身上。
“你凭什么跟我争?!”
“尤柯,你这个没人要的小垃圾凭什么跟我争?!”
“你这样卑贱的废物凭什么能让他们喜欢?!”
“凭什么?!凭什么!!”
“你这个垃圾!废物!死狗!!”
‘嗖嗖嗖’的破风声裹挟着凌厉急速的鞭影不断地在空气里上下挥舞,
柔韧沉重的鞭身一下下抽打在尤柯结实宽厚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的深红鞭痕层层叠叠地新旧交错着,看得人刺目惊心。
严汶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狠力地抽打着笔直跪在床前的尤柯,
心里扭曲的愤怒和嫉恨随着这一下狠过一下抽打而急速地膨胀,诡异地得到了满足。
是啊,别人再喜欢他又能怎么样?
尤柯在他的面前就是一条无力反抗的狗罢了,
一条任由他打骂也丝毫不敢反抗的废狗罢了!
他们到底喜欢他什么?!
这个窝囊废到底有什么好?!
“尤柯,你这个垃圾!废物!阴沟里的蛆虫!”
严汶大声地咒骂着,气喘吁吁地挥舞着鞭子抽打着,
‘啪啪啪’的鞭子抽打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尤柯的整个后背被抽打得青红发紫。
“啪”的一声,随着不知道第几下的抽打落下,漆黑的鞭子在半空中彻底地断裂成了两半,
紧闭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撞开,
严汶心下一惊,连忙扭头往门外看去,只见一群人正站在他的门口,而站在最前方的正是一脸阴沉的他的父亲。
“小柯!”,一道带着哭腔的凄厉女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尤柯的母亲满脸是泪地冲进房间,抱住跪在地上身影摇晃的尤柯。
严汶面色苍白地看着大步朝他走来的父亲,手指捏住鞭子,嘴唇颤抖着开口,“父……”
‘啪’的一声脆响,
严汶的脸直接被扇打到了一边,五道清晰的指印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脸上,嫣红的唇角直接被巴掌给抽打出了血丝。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恶毒的玩意?!”
“如果我不是碰巧提前回国,今天也还真看不见你这幅丑恶的嘴脸!”
“看看小柯后背上的伤,你这个畜生,你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严父气的脸颊抽搐,手指指着尤柯伤痕累累的后背逼问面前冷漠冷血的儿子,“你知道每一次我询问尤柯你的情况他都是怎么回答的吗?”
“他说你对他很好,他很感激我们,感激我们家这些年对他和他母亲的帮助,严汶,你睁大眼睛看看他后背上的伤,看看你自己又是怎么对他的?!”
“你这个畜生!”,严父气狠了,反手又给了严汶一把掌,
严汶眼前一黑,直接被扇到了地上,
他的脸上肿起了一大块,耳边嗡嗡直响,喉咙里也跟着冒出了一阵铁锈的味道。
恍惚间他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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