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道。
一股尿意从南知的小腹升起,他好想尿尿啊。
傅长泽仿佛没有听见南知的哀求,继续操着穴。
“噗呲……噗呲……”傅长泽恶劣地往小腹上顶。
"不……不要!"南知惊呼,再也憋不住了,眼前一道白线闪过,肉逼里竟射出淡黄的温热液体,它在空中形成一个无法令人移动眼的水柱,南知愣住了,他居然被傅长泽干失禁了……
“我靠,小家伙居然被干尿了?!”傅远寒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活了也有一百来岁了,这场景还是第一次见到,尿液还在持续喷射,大滩的尿渍使整个床都湿透了。
傅长泽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很正常,继续操干着花穴。
“小宝贝,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啊?”傅远寒撸动身下的肉棒,凑近南知的耳朵,轻轻地说了一句:“知不知羞?”
南知瞬间委屈地红了眼,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瞪了傅远寒一眼,仰着头气呼呼地说道:“我说了我要上厕所,你们偏不让,都是你们的错!”
正当南知说话之时,傅长泽加快了操穴的速度,低吼一声,将大量浓稠的精液全都灌输进红肿的花穴。
“烫……呜呜,好烫,太多了……”南知顿时感觉一股热流持续不断地流入自己的小腹中,连肚子都鼓胀了起来。
射精持续了一分半钟,南知身上浑身湿哒哒的,傅长泽像抱小孩似的,一手就将南知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南知小小的身板就这么躺在傅长泽宽厚的胸膛上,傅长泽射完后仍然将阴茎留在南知的体内,随着傅长泽大步的快走,穴里的肉棒也跟着抖动,这丝丝的痒意折磨南知悄悄地蹭着下体,让骚穴更加与肉棒紧密贴合。
没想到南知的小动作还是被眼尖的傅鸣辞发现了,傅鸣辞撩起雪白的长发,轻笑道:“宝宝,蹭的好玩吗?”
南知难堪地咬了咬唇,傅鸣辞把自己的小心思说了出来,反驳的话几乎要从喉咙里溢出来,又屈辱地咽了下去,他确实没办法反驳,他在这场强奸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甚至都不算强奸了,只能说是合奸,南知愈发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
来到浴室,傅长泽将南知放了下来,肉棒抽离花穴的一瞬间,清脆的“啵”的一声在密闭的浴室更加大声,甚至还有回音,储存在穴里的浓精没有了大肉棒的阻隔,哗哗地流了下来,跟嘘嘘一样。南知红着脸呆呆地看着精液流完,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他们带他来浴室是想帮他洗澡的意思,南知沉思一刻便说道:“我自己可以清洗的,你们可以先出去吗?”
傅远寒闻言大笑了起来,走到南知的面前,对着他的脸挺动着坚硬的大肉棒,“宝贝,你太天真了吧?你不会以为我跟四弟是观众,单单是看你跟大哥做爱吧?”
一股重重的腥味冲入南知的鼻子,南知看着眼前的阴茎,嫌恶地用手拍开,又不敢大声说话惹怒他,只好小声说道:“床单不是湿了吗?所以就不做了啊。”
傅鸣辞放好热水,抱起蒙圈的南知放进装好热水的浴缸,升起的水雾模糊了所有人的脸,南知略羞涩地将手指扣挖着小穴,热水倒灌进穴中,将剩余的精液带了出去。傅鸣辞拿着一小瓶润滑液,给傅远寒使了个眼色,就说道:“宝宝,我们还有很多房间,洗完就继续我们的游戏。”
南知后知后觉也猜想到这偌大的古堡也不会只有一个房间,只能磨蹭地清洗身体的每一处,妄想拖延时间。南知一低头就发现身上到处都是吻痕,他越看越心惊,甚至有些许的淤青。
为什么,为什么短短几天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南知微低着头回想起跟父亲最后的见面,他不怪父亲,这样的事不是依靠父亲一人就能改变的,他其实还挺庆幸,幸亏父亲没有不自量力地跟普斯勒人反抗要救他走。
傅鸣辞才不会让南知洗那么久,看得见却吃不着让他觉得心痒痒的,直接用浴巾擦拭干净南知的身体,心猿意马地抱他出来,接着拧开瓶盖。
南知以为这是什么春药,连忙挣脱出来,带着些讨好的意味:“今天太累了,下面已经红肿了,让我休息休息可以吗?”南知的话半真半假,他其实睡了很久,精力照理来说是挺旺盛的,但傅长泽弄得他太狠,小穴红肿的可怕,小穴得软肉外翻,恐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希望这帮人能体谅体谅他。
傅远寒嗤笑,夺过瓶子,倒出一点透明黏糊的液体在手上,摁住南知的身体,往后穴抹去。后穴不是用来交配的地方,要是不做好润滑,这脆弱的地方可能会被操肛裂。
“你你你……”南知瞪大了双眼,傅远寒的意思该不会是想用后面大便的地方吧?
“你太恶心了吧?这种地方怎么可以用来……用来那个?”南知面红耳赤,忍无可忍地说道。
“男人间就是用那里做爱的,真正的男人有没有你那个小穴,只能用后面那个喽。”傅远寒压抑着欲望说道。
他在一旁虽冷眼看着傅长泽是怎么操这个小美人的,大肉棒如何在窄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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