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令人作呕的字眼说了出来?修罗萨普也会如此可怜弱小,如一个需要依附的oga那般死死祈求着别人嘴里的“爱”字吗?过去但凡有任何一个oga敢哭哭啼啼,眼泪汪汪地求他给个名分,他只会用抽剩的烟蒂狠狠砸向对方的脑门。
对所谓的“爱”,他糟践地毫不留情。
可现在的他,是一头被迫选择背水一战的狮王,是一条紧紧跟在主人脚边的弃犬,摇头晃脑,亦步亦趋跟在主人旁边卑微地祈求着答案。
一个爱不爱的答案。
胶着的空气在来回激荡后归于静谧,而萨普的心在这短短的几秒中穿越在各层地狱里轮番蒸煮晒干,又在沉默中迅速冷冻。
即使他丢弃尊严至此,也没有等到丽兹的回答。
可这就是答案了不是吗。
“哈。”萨普突然嗤笑一声,随后笑声越来越大,单声道在房间里游走撕扯四处诡异的沉默,又似乎在掩盖某种不堪。
“为什么——”丽兹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
“你闭嘴!”萨普嘴角微微颤动,捂住丽兹嘴的手力气大到根本无法挪开,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蒙住那双一直望着自己的绿眼睛。这太荒谬了,要知道,就算是16岁的萨普都绝无可能做出这种蠢事,可谁知道快30岁的自己像个初尝爱情的毛头小子那样,将自己的心灵和肉体就这样没有保留毫无尊严地摊开展平给对方。
没有预想过坦诚后会得到怎样的答案和结果,他没有想过,他的坦诚和赤裸竟然索求不到任何一点点仁慈和怜悯。
丽兹不再挣扎,一双绿眸静静地看着萨普,而萨普则是仰着头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一切的荒诞要在这里结束了,得到过又失去的感觉原来这么痛。
然而此刻的他依旧骑乘在丽兹的身上,紧密相连的器官成为拴住他的铁链。正准备起身,一只手钳住萨普的下颚,他被迫低头,沉入那双绿眸的凝视里。失神的分秒,身下的人便已挣脱他的钳制并将他推倒,整个过程极其利落,跟她以往执行的任务一样清爽到位。而体位的改变则让深埋在他身体中的性器搅动着狠狠碾过里面的凸起。
生理性快感撬开了萨普本来打算沉默到底的嘴,终归还是溢出了一声呻吟。
她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两侧俯视着他,头发随着动作垂下,丝丝缕缕的温柔将他彻底包裹;丽兹直直的盯着萨普,先是眼睛,然后慢慢上移到他已经长到又微微卷起的棕色发丝,再慢慢往下,她的视线一点点地移动着,从眼到鼻,再到微微抿着的嘴角,上下游动的喉结。她看得如此仔细,如此毫不遮掩,整个宇宙的脚步在此刻仿佛为了她的凝视而停留了一拍。
她的视线再次回到那双蓝色的眼睛里——他们的眼神交汇过无数次,不论是在法庭上,在审讯室,在交货点,还是在那些极其无聊的商业场合,丽兹和萨普,已经默契到根本不需要语言,只要一个眼神便能配合彼此的行动。
此刻萨普的眼里涌动着的不再是往日的锐利和决绝,仇恨与算计,也不再有任何的轻浮和挑逗。此刻,他的蓝眸只是一汪大西洋最深处的泉眼,轻轻漾着透明的水波,层层叠叠。
还有只在丽兹梦里出现过的温柔和倾慕。
萨普知道没有了结局,可他仍倔强地迎着她的目光,他试图突破这沉默的屏障,寻找一丝线索,可她的眼神却是如此深沉,如同湖水般幽深。他在这赤裸的凝视中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期待和勇气已经被这沉默消磨殆尽,他强忍着陌生的泪意直到眼周泛红,可丽兹的指尖只是轻轻碰触到他的眼角,那些他费尽心思压抑住的情感便随着溃坝的眼泪蓬勃而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任何人流露出眼泪,但是在她面前,他却无法抑制。
他哑着嗓子刚想说“那就没什么可说的”时,一个出其不意的吻却从天降临。
这个吻从一开始就不含蓄,她的舌直奔着他的而来;没有任何犹豫和委婉,她压着他的身体,唇也狠狠压着他的,舌尖在他口中搅弄,把他想要喊停的话全部堵在嘴里说不出来。
萨普隐约看到了一丝光亮,因为这个吻足够热烈。他呜咽着,又似乎有些委屈,有些不甘,又想有些骄纵。蓬勃的情感如同交织在一起的丝线,牢牢地将他们紧紧地连结在一起。这一刻,萨普想放纵自己变成攀附的藤蔓,牢牢的搂抱住丽兹的脖子,后又腾出一只手来绕到丽兹的后背朝自己压紧,即使她已是压在他的身上,又即使此刻她的性器也在他的穴道中没有抽离。
可萨普还是觉得不够,一点也不够,如果两个alpha最后注定没有结局,此刻的他只希望床下的地狱之门打开能将他们一起化为灰烬。
即使无望,可他还在尽头等待着那个答案,他从雄狮变成了小羊,只能呜呜咽咽地祈求主人主动,随意下一个指令也好,即使是让他奉献自己的灵魂他也将毫不犹豫。
丽兹当然看到了萨普那想说又不能说的眼神,他想要什么她了然于胸,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给出了答案,可他似乎是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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