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您曾经说过,深夜守在她窗下时,经常看到她掀开窗帘朝外看?您肯定知道她是在期待谁吧?”
“您接受过公安的严格训练,难道不明白,这是jg神控制的手段啊!您为了一己私yu,假托感情的名义,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普通nvx。不管您是有意还是无意,这都太下作了。”
“恕我直言,田丸三郎,你就是个变态、人渣、跟踪狂。”
“你有什么资格难过啊,该难过的是那个倒霉被你看上的小姐姐好吗?!”
“你真恶心!”
她越说越生气,最后实在没忍住,砰地一声把捏在手里的酒杯拍在了桌子上。瓷质的杯子喀拉一声碎成了数片,几片细小又尖锐的碎片扎进了她的掌心。绫小路没忍住嘶了一下,皱着眉头用指尖把它们y抠了出来。田丸塞给她一块手帕,按在正渗血的伤口上。向被之前的声音打扰的客人们道过歉,他又想去找店家要急救箱,却被她拦住了。
“不用管它,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绫小路看向有些惶惶不安的田丸三郎。“你告诉我这些,除了想被骂之外,还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田丸怔了一下,食指搭在桌子上蹭了许久,终于说:“想来,我是希望您帮帮她。”
“她现在的状态无异于囚犯,这样太孤独、太痛苦了。”他这样说,对她深深低头,“拜托您了,帮帮她。”
绫小路看他这样,不禁叹了口气。
平时她一直说田丸是si人脸,也总跟他开玩笑、拿他的糗事打趣他,可在她的几个pa0友中,她对田丸的好感度其实最高。这种偏ai固然跟他的脸有关,更多则是因为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
虽然他出身于有“当代特高课”之称的公安警察[2],但他的道德感和正义感其实b大多数人都要高很多。他工作勤恳认真,待人真诚友善。x格执拗,有些理想主义;坚信法律的公正x,并愿意为了维护它而战斗。因为这种x格,他的仕途其实不是很顺。部门工作出疏漏后,他被一直不太对付的上司当成了替罪羊,从外事课一再左迁至现在这个似乎没什么正经工作的部门,足足沉沦了快半年才重新振作起来。
为了这个,绫小路此前一直对他怀有一种淡淡的、怜ai的心情,不自觉地对他倾注了很多的关注。因此,她对田丸口中的苦恋故事固然报了些猎奇的不正经心态,可也确实曾经真诚地在心底祝福过他,希望他能得偿所愿。
结果真相竟是这样的。
可是也不能光凭这事儿,就把田丸定x成一个坏人和渣男。他不是不善良、不正义;跟其他日本男xb起来也不算非常不尊重nvx。
他只是,习惯x、下意识地无视nvx的需求、漠视她们的意见罢了。
但他会这样,也是因为受了日本社会和日本传统文化中根深蒂固的仇nv情结的影响。在整个社会都在将矮化、物化,甚至压迫nvx当成习惯时,田丸能做到认真听取nvx意见,并在意识到自己伤害了nvx后及时自省,已经算是本x非常善良、家教相当优秀了。、
短短几分钟内,绫小路想到了父权文化对nvx和弱势男x的压迫,男x从儿童时起就习以为常的、对nvx的轻视;想到了无数被欺辱、被伤害、被w名化的nvx们……
这些东西ga0得她头都要炸了。她很想对田丸说些什么,但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强行整理好思绪,她问道:“您想让我怎么帮她呢?”
“你我都清楚,只有让她接触外界、跟更多的人打交道,才可以有效改善她现在的心理状况。但林太太是你们公安的线人,日常能接触的人、能去的地方和能做的事情都严格受限。”绫小路夹了葛粉糕却没心思吃,不停地用筷尖把它戳来戳去,“在这种情况下,我能做什么呢?”
他们相顾无言半响,田丸苦笑了一下。
“您说得是。”他给自己也夹了块葛粉糕,塞进嘴里慢慢嚼了起来。
一顿饭吃下来,两个人都不怎么开心。田丸没有提出之后的计划,绫小路也顺水推舟什么都没说。他们在居酒屋门口分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绫小路没走多远就钻进了一个没监控也没什么人注意的小角落,偷偷00地变了身。晃悠悠飞出去一会儿后,她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叫“聚餐姐妹会”聊天群。群里热闹非凡:有人哀叹今天加班要迟到,有人发了自己正等红灯的照片;一个说自己因为工作,拿到了很多特别bang的牛r0u,让早去的人把烤炉架好;另一个则说她之前参加活动,收到了大量美味的香槟作为谢礼,催着聚会场地的主人准备冰桶……
这是联名举报轰炎司的nv英雄们组建的群。原本只是为了联络方便而建立的,结果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交友约饭聚会群,甚至因此开始定期组织聚餐,美名其曰“内部团建”。但从“每年几乎所有参会人员都会喝得烂醉”这一点来看,团建的主题和内容真的都很令人担忧。
因为参与人数众多,所以聚会的场地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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