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诱哄着我,“听话,我想让你舒服。”
我难受扭着头拒绝,“不要,脏。”
他低声笑出来,我不嫌弃。
在他的唇舌之下,我一次次攀上巅峰,全身的水仿佛都要流g,我像条失去水源缺氧的鱼摆动着。
在一阵白光后,昏厥过去。
第二日我清醒后,床上已没有男人的影子,我伸手0索着他睡的地方,已经冰冷,看来已离开很久了。
我迷迷糊糊坐起身,清醒了一会,低头瞥见床单上的水渍印子,想起了昨晚的激情,脸se通红。
我自己将床单换掉后,收拾了一番,我约了芍药去楷林茶坊。
当我坐在雅间的时候,她却吩咐了人说晚些到,我嗤笑一声,她又是在哪个鸭子馆里玩呢,嫁了人还不收敛。马副局知道她这样给他扣绿帽子,非掐si她不可。
我为了让芍药一来能够找到,把门敞开,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印象中顾彦霆总是喜欢穿着西装,一副贵公子的模样。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军装,墨绿的军服包裹着他修长的身躯,笔直的腿步步生风,坚毅潇洒。
军帽下的脸不同于以往的风流,而是带着军人的严谨,他边走边脱着皮手套,扔给跟在后面的副官,吩咐着什么我没听清应该是军务。
他从雅间走过的时候我低下了头,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听着脚步声走过,我松了一口气。
当我转过头时,一双擦得铮亮的军靴出现在我眼前,我抬起头便那墨绿便入了眼,我心知这是躲不过了,向他打了招呼。
“不请我进去坐坐。”
他风轻云淡的开口。
我不想与他接触这里本就容易碰到熟人,若是有心人给杜岳琛讲了,我的麻烦就又来了,上次杜岳琛才警告了我,我不会傻到自己往枪口上撞,黑着脸说不方便。
他向我走近,“你还真狠的下心,那日与阮小姐一别,我每日做梦都在想你。”
我额角一ch0u捏紧了拳头,不得不说这男人真是tia0q1ng的好手,若是哪个良家妇nv听了他这话怕是魂都遭g了。
他见我半天没吭声,“阮小姐乐傻了?”
他靠在墙边,我瞧窗外芍药已经到达楷林茶坊外,我说我朋友来了,若是误会了督军便不好了。
不给他任何反对的机会,使尽全身力气把他推了出去。
他看我气急败坏的模样低低笑了,脚一撑站直了点了一根烟,朝外面走去。
我和芍药是朋友,我不是顾虑她会出卖我,只怕她无意说出去,到时候听者有心。
“你那天怎么那么早就跑了。”
未见芍药人,先闻芍药声。
我饮了一口茶说,杜岳琛叫我早些回。
“你还没当上杜太太这么听话做什么。”她笑yych0u出一支烟点上,吐出浓密的烟雾。
“你现在当了马太太还不听话,你ga0什么事以为我不知道。”
她连声哎哟叫我别说出去,不然老马可是要把她褪层皮。
我叮嘱她还是要安分些,我可以替她瞒着,但别人不会。
她本就不容易,熬出头坐上局长夫人的宝座,可不能因为自己作孽丢了地位。
夜se染上了华灯纵横的纷扬,喧嚣中听见了渝州城的醉意。那回荡在风月里,幽暗与绚烂的光线交织在一起,酒的香味,或浅,或烈,有人已经醉倒在梦寐中。
这是我跟了杜岳琛后,第一次来天上人间,我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好感,这里毁了多少nv人,入了这地狱便无法脱身,要不是杜岳琛把我捞了出来,我现在还是一条任权贵践踏的狗。
芍药说很久没见南姐,便把我拖来。想到之前拜托南姐帮我打听顾彦霆的事,还没向她道谢,我也就跟来了。
南姐将别在x口的手绢扔在我身上,“哟,稀客啊。”
芍药和南姐摆谈着最近,我在旁边时不时cha一句,芍药说到老马每次在床上坚持不了多久就喊完了,引得我们一阵笑。
侍者敲了门进来,在南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南姐脸se垮下来匆匆离开了。
我拦住侍者问什么事,他认得我和芍药于是一五一十的说了,我听了也是脸se一变。能在天上人间把姑娘弄出事,还那么嚣张的一定不是什么善茬,芍药拉着我嚷嚷着要去看看,我担心南姐也跟着去了。
包房门没关严实,我从门缝中看到一个满脸横r0u的男人扇了南姐一巴掌,“贱货,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来教育我。”
芍药看不过去推门疾步踏进去,进门扑面而来的血腥令人作呕,男人听见动静立马转过身来。
我看见一个nv人下身全是血躺在地上,是南姐手底下的一个姑娘,好像昏si了过去。旁边是一个酒瓶上面全是血,还有一地碎玻璃渣。
这场面我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习以为常了,在这些地方经常会有客人弄酒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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