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鹭山的管事妖怪吗?却是连这个都不知道了?”
红冠娘娘自是从她语气中听出那讥讽之意,一时却不知道苏晴又准备作甚,奈何墨羽和青黎的命还握在她的手中,她也只得顺着她的话接道:“小妖有幸得山中妖怪信赖,才暂任山主一职,奈何天资愚钝,并不清楚苏小姐口中关于炼妖壶的事情。”
“哼,嘴y。”
苏晴懒得再与她周旋,一脚便踩在红冠娘娘受伤的翅膀上,冷笑道:“且不说那一身福泽来历不明的鸟妖,这福泽之地的福泽浓厚,若非千年不可成,可是你一只五百年道行的jjg能够称王称霸的?你们以炼妖壶的消息诱我来此地,却丝毫不懂遮掩,百般陷害,偏偏只让你一只小妖前来解释,怎的却是以为我同你们一般愚蠢不成?”
红冠娘娘闷哼一声,却来不及顾及伤口,听她那么说,多少猜到其中必然有所误会,急急开口:“苏小姐误会了!青鹭山虽是福泽之地,福泽却也不过五百多年,并没有千年之久。而山中妖怪一直本分善良,又敢对您有所歹意,又何来设计图谋一说?”
在红冠娘娘成妖之前,青鹭山的确也修出过一些小妖怪的,奈何那时的福泽不b如今,天灵地宝又极为稀少,更不提修行机缘。是以之前的妖怪开了灵识,化形之后便大多就早早离开,寻找其他宝地去了,而红冠娘娘虽是家禽出身,却是极有灵气的,修为长得极快,到如今,这山中修行最高的妖怪,还真的就她一只。
“五百多年?”苏晴皱眉,“你真当我……”
说到这里,她却又想起那只自带福泽的怪异鸟妖来,心中那看似荒谬的猜测再次冒出了头。她不再理会红冠娘娘,反而几步走到昏迷不醒的墨羽身前,将她提了起来。
苏晴这个举动却是急坏了0不清她意图的红冠娘娘,只以为她是不满意自己方才辩解,要向墨羽下手,连忙踉跄着扑倒苏晴面前,跪伏下来,不住地恳求道:“苏小姐饶命!请放过小nv吧,她不过是一个化形都不成的小妖,自然不会和您有什么牵连!那些计谋,您说的那些事都是小妖一个人做的,妖祟之事也是小妖为了嫁祸您而做的,小妖知道错了,您如何惩治我小妖都心甘情愿,但是还请您放过她,求求您,求求您!”
她这认罪一般的一番话却并没有让苏晴放手,反倒是更加疑惑了。她又如何看不出这是那芦花jjg为了袒护手中鸟妖所说的假话,更何况不过是只野地的jjg,又哪来的本事去涂山盗宝。而若不是她,此时她脸上的急切又不是作假,却又不像是被人胁迫隐藏的样子,莫非真的是她误会了什么,那么这些妖祟之事……
还不等她想清楚,一旁一直安静的十五却是cha话进来:“你原形明明是一只芦花j,怎的却成了她的娘亲?更何况这鸟妖全身是血的跑来院里,一来便说我家小姐藏了妖祟,要往里y闯,又怎能让你说的好像她十分无辜一般?看你们几个委屈求全的样子,难不成我家小姐还真的窝藏了妖祟,连带着还b迫了你们不成?真真好不讲理。”
“不,不是的!”红冠娘娘下意识急忙解释,“小妖并未有嫁祸苏小姐的意思,只是之前分明是有一只妖祟……”
说到这里才想起苏晴似乎并不喜欢听她辩解,急忙停下话头,反而道:“事已至此,罪都在小妖一人,还请苏小姐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两个。”
十五这么一提,苏晴方才消下去些许的怒气便又被激了上来,她一脚踹开跪在脚边的红冠娘娘,冷冷道:“怎么?一直抢着认罪,当真觉得我苏晴不敢下狠手么?”
她左手轻挥,甩出一道现形咒打在红冠娘娘身上,一道华光闪过,nv子的惨叫声突然就变成了尖锐的j鸣,红冠娘娘方才在的地方再也不见受伤的红衣nv子,只剩一个残了个翅膀颤抖着的芦花母j。
“既然你人形不会说实话,那便化作原形好了,”苏晴将墨羽随意丢在了一边,撑着下巴蹲在红冠娘娘旁边,笑道,“待我一根一根拔掉你的羽毛,拆了你的骨头,知道疼了,自然就晓得该和我说什么了。”
被迫化回原形的红冠娘娘元气大伤,此时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哪还能再多说什么。
“十五,你……”
见状,苏晴复站起身,又看了看另外两只晕倒的小妖怪,正要吩咐十五,却被院后柴房内突然传出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砰”。
响声之后,一个身着h绿衣衫的圆胖妖怪便从里面被丢了出来,这不是之前绑走沈卿的榕树jg又是谁。
此时却见他原本华贵的外衫已经被什么利器割的破破烂烂,而那长长的胡须更是乱七八糟惨不忍睹,之前还没散尽的福泽之气像是找到了入口,顺着那被切开的胡须缠了上去,顷刻就让伤口像被烈焰炙烤过一般变得焦黑,痛的榕树jg缩成一团,sheny1n着在地上来回翻滚。
这是一只妖祟。
苏晴心中一跳。
她早就在这院外下过一层自己的防御法阵,哪怕红冠娘娘他们是准备拿妖祟嫁祸于她,也万万不可能真的能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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