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已经si掉了,凶手就是你。呃啊!si翘翘~」竟然还吐出舌头。
姊姊一边说着,一边翻起白眼。
这个人是不是一直期待着可以扮演屍t,或是在「我的志愿」的这篇作文里写了想成为屍t之类的内容呢?
啊。
三十秒吗?太难了啦。
我从沙发扶手起身,试着拉开距离观察整个现场。
年约二十多岁的nv子按住自己x口,倒在伤痕累累的沙发。桌上的菜都吃得差不多,筷子整齐地放在筷架上。现场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客厅旁的落地窗也事先拉起窗帘,没有目击者。
写在桌上的「pf」代表着什麽呢?要擦掉吗?
只要擦掉就好了吗?这样就能伪装成自杀了吗?
「时间还有二十秒。」屍t细心提醒着时间。
自杀会选择在晚餐後以刀刃t0ng往心脏吗?太痛苦了吧?姑且收个碗盘吧?
看来是没办法伪装成自杀了。
既然是他杀,那麽要设下哪些线索来误导警方呢?「pf」要留着吗?
「时间还有十秒。」
我来回走动着,焦虑感让我不知不觉抓住自己的浏海。身t开始藉由一些外部的刺激来促进思考。
拖鞋「啪哒啪哒」地拍打脚底板,脑海被状声词塞满了。
忽然涌起莫名的愤怒。
说是这麽说,却没办法对眼前的nvx产生敌意。
「嘿!那我就开始复活罗~」
躺在沙发上的姊姊耸起单边肩膀,慢慢撑起自己的身t。
或许是刚才的带入感太深了,姊姊的行为让我联想到亲人的最後一面。
「我演得很糟吗?」姊姊尴尬地耸起肩膀,「我当然会演得……不怎麽好嘛。因为我没有si掉的经验。」
「不会,我只是……」
「怎麽了?」
「没事。」我摇摇头,拖着sh答答的拖鞋回到沙发旁,重新坐在扶手上。
原本想把闪过脑海的念头告诉对方,却又意识到对方不是铃叶。
然而也不知该如何跟铃叶谈起,所以这段经历可能会变成个人的回忆。
「约翰小姐在刚刚有得到答案吗?」
「完全犯罪真的有可能实现吗?」
「是不太可能,所以我不是对那个感兴趣。」姊姊笑着收拾起碗筷与盘子,「先不论是不是能逃离警方的搜索,但在演变成那样之前,内心往往会先出现另一个想法吧?例如,今晚若是没有犯案,原先会做些什麽,会吃些什麽。我指的是这种事情。」
「是还不少。」
「那些也同样是违反法律的成本,但是世界上依然存在着愿意花几个小时去排队买特价卫生纸的人。铃叶感觉也是会选择排队的那种人,但她缺的并不是卫生纸。」
哗啦啦的水柱在水槽制造出泡沫。
碗盘从姊姊的手中滑入水槽,被洗碗jg的香气吞没。
我平常都习惯吃外食,这种画面对我来说很新鲜。
咦?慢着。
是不是提到铃叶了?
快、快、快点,警报、开启警报!
安全等级上升,所有单位放下防火闸门。武器运用全部许可!
「你好像有点累的样子,过了这麽久才回过神。虽然我也是试着猜看看而已。」姊姊眯起眼,「一开始是你先提到红花这个绰号的。会因为这绰号被批评而生气的人,如果不是铃叶,自然就是本人了。」
「……嗯。」原本想怒吼,脑袋却只剩下点头的用途。快给我思考啦。
「我跟铃叶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算是她的前辈。不过在处理情绪这方面,我想大家都位在差不多的高度,因此希望能彼此照顾。」
「你们聊了很多关於我的事情吗?」
「实际上不多,但b例占很高。因为我也只跟铃叶好好地谈过一次话。」
她一面说着,手指b出了一。
对方擅长用这种枝微末节的小动作延续话题的走向。虽然意识到,却没办法阻止。
「一次?」
「对,只有一次。其实是前阵子的事情,她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我则是刚好在那之後出了车祸。」姊姊将碗盘一个接着一个归位到碗盘架,「铃叶选择在我们这里打工是别有用意的,因为我即便是做着擦玻璃、扫地之类的简单工作,她也会目不转睛,不晓得是在期待着什麽。聊了之後才发现,原来我们过着她很羡慕的生活。」
「哪种生活?」
「她的人生以外的生活。」
姊姊冲洗着指甲缝。
铃叶曾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人。
现在的我也是如此。
於是我理解姊姊的言外之意。
我不清楚铃叶的身世。
父母也好,打工环境也好。
只因为铃叶事先透过新闻与报章杂志调查了我的家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