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头,接着往后一倒,那可怜的一小点猛然被拉长,余因吃痛,鸡巴被往前一带,完全插了进去。
吃痛叫了一声,徐易安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本来很小的奶头,又搓又拧,余因带着痛意的隐忍呼吸让他越来越兴奋,他用力拉长,好像这是跟狗链,拴在余因胸前一拉就能让这骚狗听话,直到这颗乳头红肿得跟颗葡萄他才松手。
余因慢慢适应了疼痛,开始挺腰抽插,但还是时不时会因为后仰幅度太大带到乳头而轻嘶一声,他加快节奏,屁股前后挺动时肌肉绷紧,因为不时健身,屁股看着比徐易安见过最骚的0还要大,两人结合处液体飞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
徐易安体内的鸡巴一次次狠狠擦过最敏感的那点,撞到腺体上,好像有无数只蚂蚁一下子咬上体内的骚点,呻吟声控制不住慢慢变大,在即将到达临界点时,他两眼上翻,连嘴都顾不得合上,身体在床单上被草得一耸一耸,鸡巴再次用力磨过骚点时,徐易安尖叫一声,胡乱在床头摸过一根按摩棒打开,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这根按摩棒上有细小的颗粒,塞到两人中间的一瞬间,先带余因的鸡巴超高频震动起来,哪怕余因一直尽力沉默,也实在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刺激和快感:“易安啊快关了要射”,后面的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鸡巴被迫高潮了。
按摩棒脱了手在余因鸡巴上嗡嗡震动着,刚射过的鸡巴敏感无比,余因跪不住弓下腰撑着徐易安的小腹,一边克制极端恐怖的快感一边在后穴和鸡巴间摸索,不时被震动刺激得全身一颤,让徐易安刚高潮过的穴里猛地收缩,像要把这根骚鸡巴夹断。
关掉之后,徐易安先有力气坐起来,他有点恼羞成怒地瞪着趴在床上因为连续高潮失神的余因,他眼神还有点迷蒙,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更像狗了,骚狗”,徐易安不无恶意地说。
看到余因逐渐放松后屁股上的肉不再紧绷,徐易安把手覆上去,用力揉了几下,手感不错,肥大得像一块白色果冻。
徐易安突然竖起手掌,紧贴着臀插进这骚狗腿缝里,找到会阴后用力上下抽动,而后狠狠拧了几下,这里的皮肤太薄又敏感,余因终于挣扎起来,想撑起胳膊转过身,马上被徐易安压下去,不耐烦道:“别动,你没逼还不让我插穴就算了,这里我摸一下还不行吗?”
于是余因放弃挣扎,把脸埋到枕头里随徐易安折腾。徐易安趴下来看这块皮肤,确实已经红了。他左右看看,拿过按摩棒,开到震得人发疼发麻的最高档,从后面插到余因会阴处,像对准逼一样顶着钻着。
痒麻和疼一起袭来,余长腿狼狈徒劳地抽搐了几下,接着不得不用巧劲转过身来:“安安,安安”,他给了爱人一个拥抱,“待会儿再玩,清理一下去吃早饭吧,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徐易安终于不再闹他,摸上余因肩膀:“我弟弟前几天晚上喝完酒开车,把一家三口撞了”,他放软声音,想尽力让自己显得低声下气一点,“人家里有点关系,现在要五百万了事,说如果闹起来,有得是办法让我们赔得更多。我家你也知道,我爸妈供我俩念到大学都要累死,还好有你,我现在跟你吃住,我弟耍朋友之后你还给他买车,我们一家真是把你当家人了,特别亲。”
余因知道可能是什么事了,他沉默地听着,奶头还在隐隐发痛,融入一个完整家庭的想法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这是他从意识到自己没有家人时就开始渴望的,“余哥…你现在又是演员,人都说演员来钱最快,说不定你拍戏勤点,接个戏就赚回来…”
五百万不是小数目,起码对于余因这样的演员像通天一样难,他不怎么花钱的话,每个月刚够两个人生活费,这次的片酬稍多一点,杂七杂八加上预支工资,当然主要还是贷款,给那孩子买了辆车。
这件事也不小,徐易安开始给他看车祸现场照片、那家人在医院的状况和所谓“关系”的威胁。余因垂下眼,开始思考。
一直出神,直到徐易安叫了他好几声,余因好像才回过神,拿过手机翻几下,回了句好,接着他抱过徐易安,安慰道:“我会想办法的,安安,饿的话去吃早餐。”
两人抱着彼此又睡了快两个小时,余因再睁眼是被起床的窸窸窣窣声吵醒的。他们俩都很忙,尤其是余因工作时间不规范,这种都在家的早晨时光是很难得的。
“有事出去?钱我今天会想办法,顺利的话不用太费心。”余因套上衬衣靠在卧室门边,看着徐易安狼吞虎咽吃早餐。
“同学约我出去爬山,晚上可能晚点回来”,徐易安不抬头看手机,“谢谢你余哥,我就晓得你有门道”,他抬头暧昧地冲余因笑,“都说在你们这行的钱好来,多亏有你。”
余因靠在门上看着他几口吃完,把碗和碟子丢进厨房水池,抓起登山包出去了。
而后余因坐回床上,开始回早上的消息。
早上他答应后,那头的负责人很快发来了一长串注意事项:宴会在晚上七点准时开始,下午四点会有人到你的住处接你。既然犹豫了这么久,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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