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实在是太深了,以至于他是那里唯一的访客。以前是,现在是,或许未来依旧会是。见黎昼这副样子,裴聿珩的欲望达到了满足,就也不再过多地折磨她。他腰部也开始迎合着她的起伏,动作幅度与力度都愈发夸张。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实在是受不住,没过多久便又哭喘着告饶。“唔裴聿珩你慢慢些哈啊!求您要,要操坏了嗯啊”本来是完整的一句话,却被男人的动作顶的四分五裂。偏他还有闲心思说话:“黎同学,我记得你刚才可是说过想被老师顶撞的啊怎么还出尔反尔了呢。”“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是该罚的,你说对吗?”黎昼已经在极致的快感中失去了理智。她喉间发出娇吟:“嗯嗯啊请裴老师狠,狠狠惩罚我的小骚穴唔嗯求您惩罚我哈啊”裴聿珩被她的话语撩拨得欲望愈发强烈,干脆直接用双手紧紧固定住她的腰,随即向上快速地瞄准她穴内的敏感点大力顶弄着。黎昼经过一整晚的调教,全身已经基本无力,此刻便只是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耳畔急促地喘息着。随着她音调逐渐提高,裴聿珩知道她要到了,便抵着花心处快速撞了两下,与她同时去了欲望的最高点。一瞬间,黎昼穴内涌出大量的淫水,但却和白浊的精液一同被裴聿珩的阳具尽数堵在了甬道内。见他迟迟不拔出,黎昼报复般地咬在他颈侧。待她松口,皮肤上已经留下一圈弧度圆润的齿痕,和晶莹的水痕混在一起,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唾液。黎昼还嫌不够,趴在他怀中不停吸吮啃咬着能够到的所有身体部位:脖颈,锁骨,胸口。所过之处,均留下了一颗颗嫩红色的吻痕——她实在是没力气了。半晌,裴聿珩才将性器抽出。穴内的混合液体缓缓流出,他看向怀中在又一次的高潮过后已经脱了力的人。“刚刚都这么累了,为什么硬撑着来第二次?”他轻声问黎昼。“你不是生气吗,那就多做一次让你消消气嘛。”她连眼都懒得睁,声音有气无力的,“再说了,一开始只有我爽,你都没爽it≈039;sfuckgunfairc≈039;estridicule”黎昼真是累极了,语言系统都已经紊乱。她摸过床头放着的电子烟。深吸一口,将矿泉水味的烟雾吐出,她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再说了,附中领导层不做人,早上六点多到校,都一周没做了,你不得泄泄火啊裴老师。”裴聿珩抱紧了她:“你其实不用这样的,宝贝。”“看见你这么累,我也会心疼的啊。”————————aftercare没完!小黎那句“c≈039;estridicule”是法语意思是:这太荒谬了(可用来骂人确实有矿泉水味的烟弹味道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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