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打了个哈欠,遣了裁缝们回去便匆匆回房补眠,她也是一夜未睡,累得够呛。睡梦中,她朦朦胧胧地忆起,顾槐眠走的那条长廊,好像是去的是公主房间。
凤瑶躺下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星巧?”
没人答应,凤瑶坐起身,眼前一晃,顾槐眠已坐在床沿,带着奇怪的表情认真地凝眸看着她。
“你——”话没说完,就被顾槐眠倾身堵住了。
温热的唇贴上来,微烫的舌尖在他唇瓣上轻轻t1an了一圈,恰到好处地收住。
顾槐眠坐直身t,邪笑地望着她,声音暗哑:“我想要你。”
轰隆一声,脑袋一片空白。
待凤瑶回神,整个人已被顾槐眠压在身下,陷入锦被。没有机会问男人爲什麽要在大白天她意识尚清醒的时候要她,被缠绵热烈的拥吻弄得头晕眼花、喘息不已,x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脸几乎充血,闭上眼睛不敢看顾槐眠在她身上动作,内心渐渐升腾起一种迷蒙的喜悦,混合着身t传来令人颤栗的快感撕扯着她的神经。
这是她第一次神智清醒地和男人交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真正把身t交给男人。
凤瑶全身颤抖着,用力咬紧嘴唇,丢开公主的身份,放任自己追逐欢愉的cha0涌,掉进y1nyu的漩涡,攀附住顾槐眠的身t,狂乱地扭摆腰身与他纵情欢ai。
凤瑶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昏迷过去,朦胧之中,迷迷糊糊地望见顾槐眠靠在近旁的睡顔,褪去了邪魅戾气,恍惚中竟似颠倒衆生之姿。
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凤瑶心头一惊,慌忙坐起身t,猛然牵动几乎失去知觉的腰肢,连带身後难以啓齿的地方也又痛又麻,竟像沈睡了数年之久,被岁月风g了躯t。
倚在床背动弹不得,凤瑶心急如焚,使用过度的嗓子嘶哑,根本叫不出声。她扯住绣金帷幔,掀开锦被,胡乱披件衣衫就要下床。
门吱呀一声开了,顾槐眠手捧青瓷碗,绕过香炉,缓步走了过来。
凤瑶立时呆住,愣愣地看他将青瓷碗放到一旁,撩了衣袍坐shang沿,再端了碗递至下颚近前。
“这是你那贴身婢nv做的银耳雪梨汤。刚才我在膳房看她做,已经会了,以後我做给你喝。”顾槐眠微g唇角,神采飞扬。
怔怔地望着那只青瓷碗,碗面纹着好看的黛蓝se卷草纹,古朴典雅、se泽细腻,再把视线移至眼前,顾槐眠挑高了眉,似笑非笑,眉眼风流。
“你昨夜叫了一晚上,嗓子肯定哑了。”
凤瑶瞬间红了脸,忙将青瓷碗捧过来低头喝,都快把头浸进碗里。
“果然是公主,都不怕这样喝会烫到。”敲敲碗里的汤勺,顾槐眠低声调笑。
凤瑶歌的耳朵更红,头更低,已经看不见脸了。
所幸顾槐眠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静坐。凤瑶火烧火燎地喝完银耳雪梨汤,不知所措地抱着空掉的青瓷碗,也不敢擡头。
身上忽地一暖,一件水蓝纱衣罩在白衫外,凤瑶诧异地擡头,顾槐眠理了理她稍显淩乱的鬓发,笑道:“天冷,你可不能感染风寒。”
这时,星巧敲门进来。看到这副情景,睁圆了眼,惊讶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用不可置信的眼光上下左右打量了顾槐眠好几回。顾槐眠只是挑挑眉毛,依旧笑,倒是她家公主,满面通红,红cha0一直蔓到脖子根。
“公主,”星巧顿了顿,还是决定开口打破满室暧昧,“今日的文书是否还要过目?”
“让她好生休息,你在这里陪着。我去。”话毕,顾槐眠起身出去了,也不等星巧和凤瑶答应。
“公主,他他他、他……?”星巧讶异地指着人无影踪的门扉,他了半天也他不出个所以然来。
虽被封爲新任文书官,但顾槐眠却一次也没有踏入过公主府书房。是以他的这次主动请缨,让星巧大爲诧异,觉得刚才见到的只不过是她的幻象。
“公主,这是真的吗?星巧没听错吧?”星巧不敢置信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怎麽了。”0了0肩上的纱衣,凤瑶慢慢笑起来。美目波光流转,嘴角含笑,天姿国se,一笑倾城。
星巧看呆了。
无论看多少遍,她家公主都是那麽明yan妩媚,永远倾国倾城。
打这以後,星巧开始不断地对顾槐眠此人的真实x産生怀疑。与先前行事截然不同,虽然态度依旧轻佻浮慢,举止仍是傲慢无礼。
平日里他会ch0u空去书房整理文书,虽然成果及不上另一个文书官的十分之一,但只要是他整理的,公主嘴角的笑意都会挂上半天;强行同公主行了那苟且之事後,第二天清晨他会亲自到膳房做一碗银耳雪梨汤,虽然味道至多只能算是尚可,但遍尝山珍海味的公主却喝得好像是什麽琼浆玉露。
b如说现在,正值夜半,星巧竖起眉毛吊起眼皮立在旁侧,看顾槐眠笨手笨脚地爲她家公主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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