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带,和外人接触的机会不多,倒是还好。”“至于卿卿同安安避嫌,还是算了,他都提了一嘴,往后越是避嫌,他越是心里会犯嘀咕,还不如就自然而然,只卿卿和我在人前远着些便好。”庄冬卿也舍不得岑安安,闻言点头。徐四:“主子了解陛下和各位皇子,既如此说,那便这样吧。”柳七和赵爷也纷纷点头认可。这些事郝三参与讨论得少,不问他意见的话,向来是只听个结果,说得差不多了,岑砚又吩咐了他两句亲卫的相应安排,便就此定了下来。其后十来天,庄冬卿每日在病棚浑水摸鱼,岑砚在河堤边忙着,为了避开李卓,庄冬卿不去官署,也少去河堤,白日便几乎不见面了。岑安安的活动范围就在客栈内,岑砚不在客栈的时候,李卓好似也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没有登过门。而李卓随岑砚到客栈蹭饭的时候,也只到大厅,岑安安都在房间内用饭,也没有撞见过。时光弹指过。借着三皇子李卓带回来的人力物力,转眼灾情就稳定了下来。跟随李卓一同到来的官员记录过,又两日,便可以彻底脱手,出发去杭州。两艘大船,定西王府人数众多,单独占了一艘。李央与李卓一道,再加上从京城里跟出来的文武官员,占了另一艘。上了船,庄冬卿才有了些被窥探的实感。前一秒抱着岑安安上甲板透风,岑安安吃着厨子专为他做的,只有两个冰糖葫芦的缩水葫芦串,庄冬卿透气眺望远景,父子俩俱是高兴的时候,眼神往边上一扫,冷不丁瞧见对面船三皇子李卓也在,对他们微笑。庄冬卿:“……”岑安安是个礼貌的小朋友,对李卓挥了挥手打招呼。庄冬卿膈应着,连儿子都不好再下嘴亲他小脸蛋了。前一秒和岑砚有说有笑,岑砚来闹他,有了些身体接触,情`热想要更进一步时,发现窗子还开着,庄冬卿下意识去关窗,视线扫出去,对面船侧边,李卓拿了把扇子,自诩玉树临风地摇着,眼神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窗户。“……”谢谢,萎了。好在两艘大船的内部构造不同,他们这艘是王府的船,房间门都是对内开的,人员活动都在船只内部,甲板上只供透气,故而岑砚在他房间,只要瞧不见岑砚,李卓是不会知道的。庄冬卿转头就和岑砚说了此事。被岑砚促狭道:“像不像是在偷`情?”他们向来是住一起的,只这次去杭州对外分了房间,但晚上还是住在一处,到了点六福会把窗户关好,早上也是确认房间没留人,才打开透气。庄冬卿:“……”岑砚来吻他。恶劣地就在窗子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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