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直冲脑海,连带着身体都微微颤抖。
任秀博知道自己上次很过分,他蹭了蹭夏子溪的头顶,“我就蹭蹭,不进去,你还没有痊愈。”
听到任秀博的话,夏子溪稍微放松了一些,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任秀博的变化,“你说话更流畅了,你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任秀博前后抽插起自己的东西,他把夏子溪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大幅度的分开夏子溪的双腿,减少与自己的阴茎的摩擦。他抽插着自己的性器,不时的用头部顶开花穴和后庭的软肉,但并不深入,这反而让夏子溪更加难受,欲望被挑起却得不到满足,只剩下一种空虚的痒意。
任秀博没有回答夏子溪的问题,只是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阴茎将后庭,花穴和前端小巧的玉茎都顶了一遍,哪怕任秀博再怎么注意,夏子溪娇嫩的双腿内侧依旧被摩擦出血,血腥的味道引的他想要发狂,但他不想伤害到夏子溪,只能喘着粗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汹涌的欲望。
“我我想要你进来进来好不好?”夏子溪被挑起了欲望,他实在痒的难受,这时候也顾不上害怕,语气中充斥着祈求。
“不行,你会受伤。”任秀博没有答应夏子溪,他快速的在夏子溪腿间抽动,大量的白浊迸发在夏子溪的双腿之间,有一些还溅到了脸上。“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宝贝?”
“你不要这么叫我,我有名字的,我叫夏子溪。”夏子溪红了脸,有些羞耻,自己第一次主动求欢,还被拒绝了。
“那,溪溪,我用手帮你好不好?”任秀博说着,手指已经插进夏子溪湿润的花穴。任秀博身材高大,手指自然也粗一些,两根手指就已经和夏子溪的性器一般粗细,索性夏子溪已经情动,花穴内湿润黏腻,吞下两根手指倒也不算难捱。
“哈唔”夏子溪抓紧了任秀博健壮的手臂,虽然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手指也确实让他舒服许多。
任秀博的手指粗糙,上面有着大小不一的伤口,粗糙的皮肤刮弄着内里敏感的媚肉,夏子溪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只知道身下水声不断,连呻吟都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出。
夏子溪将脸埋在任秀博的臂弯,呻吟变得沉闷许多。他的皮肤染上漂亮的粉色,内里的穴肉讨好的裹紧插入的手指。
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内抽插,任秀博还记得之前让夏子溪快乐的地方在哪里,于是手指便有意的寻找着那里,找到后便有意无意的按压着那里,听着夏子溪或高或低的呻吟,他几乎又硬了起来。
夏子溪的身体依旧虚弱,任秀博照顾完他,就想哄他休息,也没有让夏子溪安抚他又挺立起来的欲望。
就在夏子溪快要被他哄睡的时候,栾英走了进来,他看着警惕的任秀博眼中的惊喜根本藏不住。
“有意思,看起来你的神志更加清醒,向人类靠拢了,任先生。”
任秀博下意识的环住夏子溪,“你又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结束这场灾难,何况,小少爷的父母也受到感染,小少爷也希望疫苗尽快研究出来吧?”栾英笑眯眯的看着任秀博怀里的夏子溪,忽略自己内心深处的遗憾和嫉恨。明明任秀博曾经那样粗暴的对待夏子溪,可夏子溪竟然比信任自己还要信任任秀博。
“你想要我怎么做,栾先生?”夏子溪往任秀博怀里缩了缩,比起任秀博,他更不喜欢接触栾英,他可没有忘记这个人是怎样恶劣的探索着他的极限。虽然任秀博让他伤得很重,但毕竟那是无意识犯下的错,可栾英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识的进行,他就是一个为了研究而不顾一切的疯子。
“从任先生的表现来看,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和小少爷密不可分,我想抽取小少爷的血液研究一下,需求量有点多,但不会伤到小少爷的身体。”栾英看到了夏子溪对自己的躲避,他有点受伤,但很快他就把经历放在了研究上。
“那你来吧。”夏子溪自然也想救自己的父母,他放松身体,任由栾英为他抽取血液。血液抽取的有些多了,夏子溪本就困倦,如今更想睡了。
栾英看着夏子溪快要睡着,便道“小少爷还是小心一点吧,有些野兽学会披上人皮,但它们终究还是野兽。”
任秀博知道他在说自己,他并不反驳栾英的话,只道“今后我不会再伤到溪溪。”
夏子溪听到任秀博的话,向任秀博靠了靠表示对任秀博的信任。他实在太困了,靠过去后便陷入深眠。
栾英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充满了愤怒。任秀博看着他,“虽然我是怪物,但真心换真心的道理还是懂得,你一直都在伪装,怎么可能得到溪溪的心。”
栾英不可置否,或许他也分不清真实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吧。
栾英沉默的抽血,收拾仪器,只有自己知道在离开的时候,看着任秀博亲密的抱着夏子溪时,他有多么后悔。
不得不承认,栾英在研究上的天赋很高,在抽取夏子溪的血液后,栾英将对夏子溪的情感转化成了研究的动力,不到一个月,栾英就研究出了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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