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路,好几次差点绊倒。
来到寺庙主殿位置,几尊大佛的雕像已经被人砸去,只剩些大块的石料错落有致地摆放着。
听师傅说,以前有位信佛的皇帝,举全国之力在这里修建了一尊巨大的金佛,法相威严,高度可遮云蔽日,金光灿灿,让一些魑魅小人不敢直视。
可同样是这里,掀起了贵族王公的愤怒,金佛被四分五裂偷去,变成了滚滚狼烟驱使百姓四处逃离。
狂热信佛的皇帝、残暴禁佛的皇帝……净川弄不明白,他摇摇头,不再想太多,虔诚地把师傅的舍利埋好,跪坐在地上磕磕绊绊念起了往生经。
净川是个笨人,他心里装的东西很少,以前有师傅,现在多了一个强势闯入的将军。
将军…现在应该已经娶亲了吧……
净川掩盖住眼底的委屈湿意,对一旁观看的胡邢说:“走吧。”
“原来你是个和尚?”胡邢问。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哦……”胡邢兴致勃勃地盯着净川俊秀的脸庞,“那——你以后会娶亲的咯?我很好奇…你知道自己那个大玩意怎么用吗?”
“我…我当然知道了!”净川有点脸红,他又想起了将军。
像个大英雄一样的将军,霸道的将军,在床上疯狂坐他的将军……
将军的嘴巴很硬,奶子却很软呢……净川越想越脸红,下身竟然微微硬挺了起来。
胡邢眼神幽深地看了净川裆部鼓起来的大包,没有再说话。
净川清楚自己很想念将军,所以在夜里迷迷糊糊感觉到下身有痒意的时候,还以为又是将军在爬床捣乱。
“唔…不要了……”
净川习惯性地哼吟,声音软的像在撒娇。
“真听话啊,真是个宝贝呢……”胡邢的声音响起,还带着笑意。
一听不是将军粗矿的大嗓门,净川吓得惊醒过来,看着胡邢,一脸不可思议,而他被胡邢握在手里的大肉棒也有些发软。
“喂,怎么回事啊?”胡邢不满地左右摆弄着净川的性器,皱着眉很不高兴。
“小和尚,你什么意思啊?一看见我就软了?”
“你…你这个登徒子!你松开!”净川红着眼,被将军怎么弄时都没这么委屈。
“我不要你,你滚开!”净川站起来,龟头亮晶晶的黏液甩来甩去,甩在胡邢脸上。
胡邢舔了舔嘴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绝了!比我吃过的所有大鸡巴都香!”
“滚!不要你——”净川还呜呜咽咽地哭着,伸手去推胡邢,却被胡邢死死按在床上。
“好和尚,你普渡普渡我吧,我不是这几天还帮了你么?哪怕作为回报,你也帮帮我解解淫性吧,我可是这么多天都没吃到鸡巴,嘴里难受的厉害。”
胡邢握着净川的大鸡巴不住地吞口水,还试图让吵闹哭泣的净川冷静下来。
“好和尚,乖和尚,别哭了,你鸡巴这么大,天生就是来解救我们这号人的,你放心,我不肏你,还会让你爽起来,你还没肏过逼吧?别怕啊,很快就快活起来了。”
胡邢把大鸡巴塞进嘴里,不断地吞咽着往深处去,他浸淫情场多年,自然知道怎么放松喉咙让人舒服,可净川还是委屈得不行。
“不…不要……我要将军…将军救我……”净川哭的很厉害。
大将军去哪里了呢?不是说过自己这根坏鸡巴只能被他用吗……净川委屈地一抽一咽,哭的鼻涕冒泡。
在胡邢迫不及待拽着长鸡巴想往身下塞时,突然人声沸杂,灯光明亮,将军“砰”地一声踹开门,像天神一样降临。
看到净川躺在床上抖得厉害,哭着喃着“将军”,大将军心都软化了,一瞬间就决定原谅私自逃跑的专用禁脔。
将军再仔细一看,净川那根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宝贝正在被人牵引着,而这人还无视他的存在,红着眼非要拽净川鸡巴。
将军大怒,拿着短剑利落地挑断这人的手筋,不管这人的哀嚎,一把抱起了哭泣的净川。
“乖乖,我们不哭,不怕的,我在……哎哟,心肝,别哭了,再哭老子亲你了……”
将军伸出粗糙的大舌,胡乱地舔着净川的唇,试图用这样温暖又湿漉漉的爱表达着思念。
净川还哽咽着,指着自己软软的大家伙:
“他……碰了这里…呜呜呜…还…非要吸我的精……我都…都说了不…呜呜…他…还非要弄我…呜呜呜……”
将军听懂了净川的言下之意,赶忙哄着净川:
“没事的,没事的啊,咱们鸡巴最干净了,回去洗洗就没事了,我不嫌弃啊,没事的,回去我去给你慢慢舔,好不好?”
净川还不依不饶哭着:“不……就是不干净了……”
将军哄了半天,净川的眼泪却如奔流不尽的河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个不停,将军怕净川把眼睛哭坏,突然灵机一动。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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