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梅轻轻将玉贴上唇瓣,小心翼翼地说,末了又像是想起什么,又添了一句,有些无聊。
第二日午时,她也一样往茶盏中冲倒热水,灵玉感知到温度,轻柔地闪烁了几下,凤怡的声音又在耳边幻化成形。
可知机关?
江城梅哑然,机关机关,又是机关。星机阁的人就爱折腾这些劳什子,若不是因为那个机关阵法,要不是那个石墙将她与楚流隔在一个房间,两个从未有交集的人怎么会变成这般勉强的道侣?
不知。江城梅恹恹的。
向前十步。江城梅照做,赫然摸到一股柔软的弹性屏障。
朝阳处,与我咒法一道念出。江城梅轻轻抬手,试着将为数不多的灵气聚集在手中,向日光处摸去。
城梅。清冽的声音从雾气中消散,周身的景色变化成了金色的符咒,江城梅忽觉身后一道杀气,再一转头,楚流摸着她腰间的剑柄,兀自笑得妖艳。
城梅的本命剑,还未幻形。楚流倾身,吻落在江城梅的脖颈,他似玩味般伸舌舔舐了那块洁白如玉的皮肤,不如送给我吧,我的剑,没有你的好看。
江城梅还未反应过来,双腿一软,凤怡师兄的声音已然飘散,而自己一下向前瘫软在楚流怀中。楚流抱得十分用力,江城梅被痛得逼出了些眼泪,而她本要触及到的符咒忽而通灵性般向她贴来,触电般的酥麻痛感一下传遍周身,她痛得失声。
他攫着她的手,卸除她腰间的灵剑,双眼怒睁。楚流吻得太凶狠,强迫她将口中为数不多的灵气也一道渡去。
江城梅软着身子,眼中落着盈盈春光,懵懂一片。楚流早将她的佩剑系到自己身后,手搀着她的细腰,不安分的松开了那道腰封。
楚流仍有私欲,还心存细微的贪念。
一切若能顺着时间水到渠成却未曾想自己步步退让,而人前笑面如花的女子却想着逃开。
他楚流可怕吗?
明明他勤勉上进,修大义渡世人,星机阁中谁人不称赞他年少有为?只是对这怀中之人动了情,上了心,可又得不到才出此下策。
可她不也应允了吗?纵使不两情相悦又如何?天机算尽,他们是天作之合!
他的心一下起了暴虐般的狂风骤雨,楚流将人打横抱起,江城梅腕间的银铃叮当作响,短短几步路,他走得仿若新婚当天醉酒般阑珊,一步一步,再将人推至仍如那晚布置的红软塌上。
楚流覆下身子,细密的吻落在了江城梅的腹间。江城梅瘫软在被褥间,艳红的长裙松松垮垮的皱作一团,楚流的手扣在她腰间。不知屋内是点了什么,奇异的香味萦绕在江城梅的鼻尖,她一时恍惚,闷哼着往后回缩,长裙却随着她的动作,抵缓慢被推至大腿。
楚流的吻让她觉得小腹间仿佛有轻巧的火在无声燃烧。她盈着泪,楚流在她两腿间仰着异光的眸,慢慢起身同她一道躺在那瑰色的床榻上。江城梅素爱穿轻纱,楚流褪去她的衣服十分容易,她还有几分难得的清明,晃着头想拒绝这即将到来的一切。
楚流从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嗅到亵裤,江城梅的喘息声细小如蚊呐,他不喜欢。于是他将手指扣入她娇小的唇瓣中,抵着她的上颚。失去齿间紧扣时传递来的痛感,江城梅再也无法抵抗那如浪潮推迭般的快慰。她想闭上嘴,在这一刻能让自己还保持着那份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可楚流的指就这样蛮横粗暴的打开她的唇,她无法咬下去,那些羞人的喘声顺着她丢失神智般的口涎一道溢出,缓缓地攀在她月牙色的领间。
江城梅觉得自己像个木匣,她从未想过被塞满各类珍奇珠宝,这个匣子才刚刚被打开,仅仅是吻,她已如炙烤般焦灼,扭动着身子,不知该推诿还是收纳。
楚流修长的指节轻轻探入她细窄的甬道,江城梅最后一丝紧绷的理智也瞬间崩塌了。她流着泪,辱骂着身上比她还疯狂的楚流。他讥笑着,丝毫不在意她混着媚人喘息的责骂。潮热湿暖的液体从他一指中滑落,蔓延在他的掌中,楚流不理会江城梅吃痛的喊叫,却又似是怜惜,只堪堪又填入一指。
二指收入的下体猛地收缩,江城梅身上还挂着未脱尽的衣裙,悄悄挺立的莓果刮擦在柔软的领尖,粗粝的摩擦感和舒爽,混着身下扩张的指一起,她仰着头,吐去楚流扣住的另一手,只喊得酥麻入骨。
得了另一手的空当,楚流扣住她衣后的脊骨,柔软的舌顺着锁骨,舔去她顺下的口涎,埋入那团柔软白皙之间。
我真想杀了你。江城梅红着眼,却顺从般将胸推予楚流,他低着头舔舐着她柔软的乳晕,绕着圈却不去拨弄那点。楚流听到她这般说着,似好笑般又塞入一指。细窄的甬道贪婪的绞着入侵者,快慰般发出如同交合般的水声。
我看你这处,倒是喜欢我的。楚流舔着她的乳尖,暖意盎然的室内焦灼如夏。江城梅的身下为了迎合他二指的抽插,体液同汩汩溪流般不停淌着,将楚流的袖腕布料全部打湿。
待会我进去时,也要这般腻人。楚流笑着,眼中尽数是肆虐的情欲,他如狼一样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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