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另一个nv保镖互相搀扶着,跟着他们穿过一条条小巷暗道,走进了一间屋子。
我抬头瞄老四是怎么开门的,需要六位数密码和大拇指指纹。结果旁边的nv保镖转头盯着我,我连忙低下头去。
把通讯设备全部放在一个铁筒里后,我们往里面走,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医生袍,看着很斯文的nvx。我的心不规律地跳了一下。
茶几上铺了白布,放着各种医疗用品。她慢慢地为受了伤的老大们包扎,秦彻却只是打开酒柜,倒了一杯威士忌喝着。保镖们则脱下外衣自己动手。
整顿过后,秦彻等人靠在沙发上,看着站成一排的保镖。秦彻拿着酒杯轻轻地一下一下磕着桌面,像时钟的声音。
老三发问了:“那家酒吧一向很安全的,为什么今晚会被人盯上,还动用了那么大火力?”
所有人几乎同时看向了我,我在这件事上的确是无辜的,所以也不用隐藏我的反应:“我能做暗点的人,说明已经通过了你们的背景调查。而且刚才,不说保护,我也跟你们一起战斗到脱离危险。如果我是j细,刚才为什么不把你们杀了。”
秦彻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低下头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大拇指不易察觉地擦过我的x,往伤口用力地按下去,血就渗出了绷带。我咬着牙关不忿地看着他。
他笑笑说:“放心,进了我们暗点的间谍,都会被抓住、处si。”接着对nv保镖说,“搜她的身。”
nv保镖毫不留情,当着秦彻的面结结实实地把我全身0了一遍。我承受着,秦彻眯着眼睛上下打量。
这时机械乌鸦扑扑翅膀,飞到秦彻面前,从圆孔投影出一张图片。我扭过头一看,是今晚那个酒保和协会的人接头的照片。
原来是他。
秦彻转身,冷冷地说,“都回去吧。”
老四生气地喊:“我这就让水牛把他抓回来!”
秦彻补了一句:“带上她。”
我被蒙着头带出了房子一段距离,保镖走之前只留下一句:“很快就来联系你!”
扯开头套,我看向手臂的伤口,血迹居然消失了。
于是我向水牛提议,跟踪和酒保亲近的人,因为隐藏起来的人一定忍不住和以前的朋友再次联系。
又过了几天,我们在他nv朋友工作的餐厅终于蹲到了她。他带着帽子和口罩并不想坐下,可是他的nv朋友依依不舍。我们几个人冲进去,一番s击。从包围他到捉住,一气呵成,只剩下她nv朋友跌坐在地上大惊失se。
终于完成这个任务,水牛很满意,说:“老大要把他活着带过去,亲自审问。而且,要你来带。”其他人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我按要求绑着酒保去到了海边一座小屋,里面却只有秦彻一个人。
“老大,罪魁祸首抓到了。”我学着那些人报告的语气说。
“很好。”秦彻转过身来,衬衫的扣子只扣了下面的几颗。
我移开眼神,说,“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老大。”
“你留下来。”
我僵y地转过身去,不知道秦彻打算做什么。
“你,来审问他。”秦彻命令得很平静,我却睁大了双眼。
“怎么,心虚?你们是一伙的?”
我y着头皮,质问了酒保一些浅显的问题。不用想也知道,他一个也不回答。秦彻就逐个把他的肢t充血,直到将近爆炸。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秦彻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被吊在半空中的酒保。我的心里越来越急。酒保的头也充血了,青筋像虫子一样凸起,却只是对我们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黑心的东西,不是人!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呸!你!你还以为你抱上了大腿?只是他的走狗而已!”
秦彻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如果有的人贡献不了价值,那就只能”
感觉秦彻马上要炸si酒保了,他刚说完,我拔出枪ssi了那个可怜人。
秦彻的眼神微微惊讶,我找补说:“老大说得对,既然审不出东西,那就不用浪费时间了。还说我抱大腿?傻d。”
秦彻眉毛一挑,“行。”
接着他走到我面前,“看来对你忠诚的担心是多余的。”露出的x肌正好对上我的视线。我低下头侧过一边。
“明天开始,你来做我的贴身保镖。”
秦彻转身离开,扔下钥匙说:“这房子现在是你的了,休息一下。”
我坐在刚才秦彻的位置上,看着吊着的酒保一左一右地晃着,像催眠的钟表一样。我也不知不觉闭上眼躺下了。
梦里面,我和一个人甜蜜地躺在沙滩,他柔软的唇印在我的脸颊上。
起来后听着海浪声,我的心隐隐作痛。
房子里的尸t和血迹已经被收拾了,我看了看这间,颇为豪华的房子,果不其然,布满了摄像头。
我“切”了一声,回去暗点的训练场练习。走了几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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