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的亲近和睦了,意料之外有一个副作用。
银罗手下的其他动物见我和他这么亲密,还时不时有jr0u小零嘴吃,都嫉妒得很。
不过动物之间的排挤b人类纯粹多了,他们都明摆着对我抱有敌意,被银罗遛出去散步的时候朝我呲牙咧嘴,趁他不在的时候抢我的r0u吃。
我对此也没有很在意,我没有争宠的必要。
倒是普利这只葵花鹦鹉,偶尔会扑腾着翅膀,仗着自己的飞行优势给我偷回几块碎r0u。
算是不枉我那一袋坚果的情谊。
养伤的这段日子,我几乎天天都能看见银罗的到来,虽然面具隔绝了他可能流露的表情,但他的行为足以让人动容。
定时定点的一日三餐。
还有给予足够的陪伴和关怀。
足以让一头负伤疗愈的孤狼交付信任。
养伤的无聊时期,让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能看清这是一个温柔陷阱,银罗借助这个雪中送炭的机会来俘虏我的好感,至于他对库利克的行为原本是否知情,我真的不敢肯定。
人类的狡猾只有人类才懂。
即使我保留了人类的思维方式。倘若我明知这是一个陷阱我也愿意踩下去呢?
反正我已经逐渐适应了作为狼的生活方式,只不过是沦为家畜……
不,我是人类,只要坚信我的身份,我就可以……
······可以怎样呢。
银罗如期而至,只不过在看穿了他的套路之后我开始排斥这个男人的接触。
我避开他想抚弄我下巴的手。
“怎么了佩克恩?”他收回了手搭在了膝盖上,眼睛透过面具直视着我。
我被他看得瞳孔勐地收缩了一下。
“不喜欢我了?”他的语调没有变化,但我似乎能感觉到话语温度的下降。
他眼神的锐利,甚至让我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已经洞悉我看穿了他的想法。
银罗的手指摩挲了下面具的边缘,幽幽地道:“你太聪明了,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句话直接让我打了个冷颤,我有些后悔看出了他的想法。
短时间内我脑袋里就冒出了好几个和生剥狼皮不相上下的下场。
我不再敢与他对视,生怕他会再发现什么。
突然有人踹了脚我的笼子,那人道:“嘿,什么时候把这个家伙卖出去,我们不能白养着个废物。”
听到似曾相识的声线我就知道是那个该si的库利克,这个暴力狂又来了。
“再看看吧。”银罗的语气没有起伏,但他的身形却不容置疑地挡在了笼子的面前。
我警惕地留意到了关键词“卖出去”。
脑海顿时划过千万个念头,是能逃,还是被送到更恶劣的地方。
带我去赌场赚钱的醉汉,原本也打算把我卖去猎场让一群有钱人狩猎玩。
流淌着血ye逃亡,被人一步步接近狩猎面对恐惧和si亡,仅仅是想象就让我打了个寒颤。
逃?
逃得掉吗?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我还是被醉汉捉回去过,即便当时我负伤了,但现在健全的t魄戴上了锁链并没有让我有多少信心。
加上我不觉得一只狼的处境出去以后会有多安全。
银罗使手段也只是想得到我的信任,外面居心叵测的人多了去了。
目前最好是……继续待在这里。
留在马戏团里的动物,唯一的价值就是表演赚钱。
只有展现我的价值才会被留在这。
银罗和他还在一句句不轻不重地对侍着。
上午我还觉得不用付出劳动,却依旧可以享受着三餐和自由的自己高其他动物一等。
现在就要低下我“高贵”的头颅去卖艺。
我不禁说服自己不过是打工,只是现在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社畜罢了。
我主动地拱了拱他护在笼前的身t。
银罗感知到了我态度的转变,意义不明地微笑。
马戏团最大的帐篷里是个大舞台,也是平常训练动物的地方。
门口张贴着动物明星的海报,似乎是每月观众投票选出最喜ai的出场动物,甚至还有人砸钱买票。
殊不知他们最喜ai的动物并没有因此受到优待,有的只是出场和训练的次数加大的结果。
海报上的夸奖动物要是看懂了也只会觉得讽刺吧。
这次是
暗红se的绒布帷幕在缓缓摇动,观众隐约吵杂的话语声随着开幕时间b近变得热烈。
登上舞台的前一刻,银罗还替我把嘴套换成了和我毛se相同的绸带,漂亮地挽了个si蝴蝶结。
走出去的
银罗出去的时候我会被单独留在这。
独处的自由和兴奋让我感觉我还是我,不是马戏团的表演牲畜。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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