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恒忽然想到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狗。做了好事就扑哧扑哧地朝他扑过来,眼瞳又黑又亮,尾巴摇得像螺旋桨,非得让他奖励后才心满意足地跑开。
“嗯,是有进步。”
阮蓓的目光果然亮起来,“真的吗!谢谢莫老师!”她真正开心的时候,笑容变得灿烂夺目,嘴角漾起了一个梨涡。莫恒想着如果给她安个尾巴,估计已经要摇断了。
“那我可以去参加竞赛吗?”小狗巴巴地问。
莫恒瞟她一眼:“想去就去吧,早点认清现实也行。”
“嘿嘿,谢谢莫老师!”
洗手间隔间。
阮蓓满面cha0红,双手捧着rr0ur0un1e着,张口轻喘。她坐在马桶上,双腿大开,sichu水光漫漫,xia0x含着跳蛋吞吐,她眼前一片白光,几乎忍不住jiao出声,突然听见两个nv生的声音。
“我靠,你知道莫恒吗?这学期新来的物理老师。”
阮蓓迷蒙的思绪顿了一下,跳蛋还贴着y蒂“嗡嗡”直响。她好似被剥离出两个人,一个正在yu仙yi里徘徊,一个已经贴在了门上,听着nv生的交谈。
“知道,怎么了?”
“…我以为他单身!原来已经结婚了。”
“不奇怪吧,莫恒长得那么帅,多得是nv人追吧。”
另一个nv生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我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瓜!关于他老婆的!”
阮蓓伸出手指,将跳蛋往深处推去。内壁饥渴地x1shun着跳蛋,快感不断累积。她眯起眼睛,伸出舌头无声喘息着。
nv生的话一字一句灌进她耳朵:“他老婆出轨了!我姐是他老婆的同事,她跟我讲的!”
“啊?真的假的?”
阮蓓的眸光已经涣散,手指捏住跳蛋,愈发用力地往里ch0uchaa。nv生的疑问也是她的疑问。面前浮现了莫恒的脸,他正俯视着她,俯视着她这个不知廉耻的saohu0往x里ch0uchaaziwei。
真的吗?她无声地问。虚空中的莫恒蹙着浓黑的眉毛,眸光流露出鄙夷。想必这就是在楼梯间,她掀起裙底后他的表情。
被出轨的男人,g引他的nv人。被g引的男人,出轨他的nv人。桌上那张婚纱照。
nv生们的声音远去了。
不久,冲水声响起,一声jiao隐匿在激流的轰鸣中。
阮蓓有x瘾。这件事是她在初中时发现的。契机是她被猥亵之后的一个月。
一向温文尔雅的邻居叔叔彻底脱下伪装,朝着青涩少nv露出丑恶的yuwang。
奇怪的是,阮蓓没有害怕。在短短的十几年来,她已经可以很好地适应所有人丑陋的本真。家暴的父亲在外善良的名声,看似温柔的母亲在背后对他人的诋毁诅咒。人总是有其邪恶的一面,而阮蓓总能承受着这些。
她的第一次以男人的早泄而结束。事后男人给了她一笔钱,她藏起来,作为心照不宣的承诺。
又是一个晚上。她ch11u0着在床上张开大腿。月光透进来,照耀着玉白的x脯。
她开始r0un1eyufeng上的小小樱果。
月光沉默着,照耀着jg疲力尽蜷缩在床上的少nv。阮蓓将手指ch0u出来,银丝沾黏于指尖。
她很快乐。
她从此刻变成了一个nv人。
这样的快乐似乎触手可及,自然而然地,她上了瘾。
她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在一次ziwei中被刘必成撞见。随后的一切水到渠成。刘必成的垂涎只不过是世人面具的又一崩裂的例子,她早已习惯。
那莫恒呢?
阮蓓走在教室的路上,不断回想她的试探。任何一个正常老师,要么像刘必成一样扑上来,要么面红耳赤地避开她,不与她接触。
唯有莫恒。他永远带着不屑和冷淡,却也不曾避开她。他把她当什么?单纯好问的学生?不知廉耻的saohu0?
阮蓓忍不住笑出声。她几乎在莫恒身上殆尽了自信。所谓的美貌和智慧都被不遗余力地打击,所做的一切都像跳梁小丑。
内k浸透了yshui,又冷又sh。
她的心从冷水中浮露出来,她听见自己一字一顿说道:
等着瞧吧,莫恒。让我来撕开你的真面目,让你的丑恶和yuwang成为我的战利品。
莫恒开会结束,已经放学许久了。
市一中没有晚自习,是以偌大的校园弥漫着一gu宁静。几个学生追逐打闹的声音远远传过来,他夹着笔记本,推开办公室的门。
“咦?莫老师?”办公室还留着两三个老师,“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啊。”
莫恒打了个招呼,走向工位:“嗯,把教案写完再走。”
莫恒隔壁工位的老师笑道:“ai岗敬业啊莫老师,得让其他老师向你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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