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心,双手合十不住感谢上天:“菩萨保佑,菩萨保佑,终于寻回了言言,不至使蔺家血脉流落在外!如此我也算是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了!”
老太太的妹妹,白陈氏见状也附和笑到:“我就说予安怎么突然就去了江南呢!原来是有了言言的消息啊!这可真是大喜啊!”
“可是呢!找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找回来了!”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今天我高兴,姐姐你们一定要留下来先好好陪我喝上一盅!”
堂上的丫鬟婆子知机,连忙退下去吩咐置办席面,老太太要留姨老太太在府里用饭。
见气氛正好,白陈氏顺势就引出了下文:“要说妹妹你们家今天和该双喜临门。”
她说着手一挥,一个面貌清灵,气质斐然的少nv应声出来。
“老夫人安好。”盈盈一拜,既端庄大方,礼仪也是无b周全。
“我知道予安眼光高,寻常nv子都入不得他的眼,且平日里又忙于公务,无暇他顾。”
眼看着蔺老太太的眼中由喜转为探究,她连忙道:“这是我夫家弟弟那边的,名唤冯玉瑶,琴棋书画在云京的闺秀中也算有些名气,前些年又跟着她母亲学了管家理事。我想着配给予安虽然算是高攀,但她也算是知情知趣,平素和予安也能聊上一聊。”
白陈氏越说越上心:“说起来,她和予安还有段故事呢。”
原来,去岁g0ng中年宴。冯玉瑶跟着家中进g0ng赴宴之时曾经见过蔺远一面。
她那时正应了公主之邀,同奏古曲瑶姬引献给皇上贺岁。演奏至中段的时候,恰好蔺远经过然后指出了她所奏之处的错误。
就这样,这冯玉瑶一颗芳心就遗落在了他的身上。
“哦?还有这样一段故事。”老太太饶有兴致:“这可真真是曲有误,周郎顾了。”
蔺远而立之年,却不娶妻,也不着急子嗣,老太太也是急坏了。
可偏他这个儿子主意大得很,老太太选了多少家,他都不允,只拿找不到言言,无心成家做挡箭牌一律挡了回去。
老太太暗想:如今言言找到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说头!
想罢,拉住冯玉瑶仔细打量,竟是越看越觉得合心意。只是想起她那个善钻营的父亲,心中仍有一丝犹疑。
但转念一想,善钻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蔺家立得住,真有个什么事也能担待一下,还是传承蔺家香火的事情更重要。只要能让蔺远点头成亲的,那就是好姑娘!
“好好好,真是个俊秀的好姑娘!”老太太拉着冯玉瑶的手,满脸的慈ai:“以后要常来府里走动,老婆子我要老了,儿子又不常在身边,可寂寞哩!老姐姐,你家这个小辈真真是不错。要是以后能有这么个可心的儿媳陪伴左右,才真真是有福。”
白陈氏一下就听懂了言语中的暗示,就连冯玉瑶也是羞得满脸通红,满心欢喜地期待见到那个丰神俊朗的意中人。
按理来说,带着nv方上门相看是不合规矩的。
可冯玉瑶自己有主意,再加上冯家要想和蔺家结亲也算是高攀,冯家想想以后可能有的助力,这才说动了白陈氏带着nv儿去说项。
却说临安府衙,知府早就殷勤地为蔺远和他那个掌上明珠备好了宅院,只等着这个天子近臣入住。
“言言,这些是爹爹让人给你准备的,你可喜欢吗?”蔺远手上拿着哄孩子玩的面人亲切哄道。
蔺云萝果然很欢喜,大声喊了句“谢谢大叔”后就抱着面人玩。
一开始她还能安心地玩,可是等到天se渐暗,蔺云萝就开始坐立不安了。
蔺远不知道原因,刚准备问,蔺云萝就眨巴着眼睛拉着他的袖子问了出来。
“大叔,我什么时候回家呀?”
男人一愣:“咱们在这里再住几天就回去,祖母还在家等着你呢。届时爹爹把全云京最好最漂亮的东西都给你买回来。”
小少nv显然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眼眶中的眼泪几yu掉落:“我要回去了,言言明天再来陪大叔玩。不回去姨母会哭的。”
蔺远这才明白她说的“家”是哪个“家”。
他蹲身安抚道:“姨母已经走了,你现在是要跟爹爹回咱们云京的家。你忘了吗?祖母还在云京的家中等你呢,你不想祖母那里的糕糕吗?”
蔺云萝不知道云京在哪,但却明白大叔不让她回有姨母的家了。
这下她真的哭了出来:“大叔是坏人,我要回姨母家!我不要糕糕,我自己有的,我要带回去给姨母吃!”
她边哭边把折叠的小裙子打开,里面包了各se糕饼果g,甚至还有一个老妇人样貌的面人。
蔺远哑口难言,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刚刚非要把糕饼包起来。
他把她抱进怀里,大掌一下一下地抚过她的后颈安抚:“言言,我才是爹爹呀。姨母已经si了,爹爹今天还带你去看了,你还记得吗?”
蔺云萝不懂什么是生si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