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察原本预备和顾双习在游乐园一直玩到八点钟,看罢烟花表演后再回府邸。谁料顾双习进了一次占卜屋,不仅流了眼泪,还直言不想再逛了、想要回去。
他迁就她,陪她坐车回家,一路上始终把她揽在怀里,手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直到她渐渐止住哭泣,靠在他肩上睡了过去。
她还戴着那枚毛绒发箍,此时蹭在边察颈间,遗留下些许痒意,引他不适。边察索x帮她摘了发箍,使她那头柔软的黑发,时不时扫过他脖颈处的皮肤。
她最近……似乎情绪起伏很大。边察垂眸,望向顾双习的睡脸。即便是在梦中,她的眉眼也忧郁地稍稍蹙起,仿佛遇到了无法开解的痛苦,黑甜梦境也不能助她逃脱。
一直以来,顾双习都表现得很乖。虽然偶尔会情趣般地闹闹小脾气,但在大多数时候,仍是温驯而逆来顺受的。边察正是因为这份乖巧,而决定选中她来做他的“演出道具”。
不说x格,顾双习的其它方面,也很契合他的需求:年纪轻、没背景,g净、柔弱、好拿捏。她完美得令边察生疑:莫非有人知晓他的燃眉之急,特地准备了一个符合条件的顾双习,只为了把她安cha到他身边?
但这一怀疑很快被现实否决。他把顾双习里外都查得清清楚楚,最终确认:她的背后不存在任何势力,她的一切所见即所得,她就是一张极薄极脆的白纸,在被他随心所yu地涂鸦过后,又能被他轻而易举地撕碎。
边察十分满意,将她留在了他身边。这一留,就一直留到了现在。
距离他们。
直到他终于满意,再次s在她t内,才大发慈悲地准许她昏睡过去。
但在意识沉入黑暗以前,她又一次听见他呼唤她:“双习。”
这一次,她没有回应他。而他仿佛也不再需要这份回应,而是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x前。
他说:“我叫边察。”
边察。她在心中默默模仿着这两个字的发音。虽然不理解它们是什么含义、具t又要如何去写,但她知道她必须记住,且等她下次醒来,一定要对着他的脸,准确无误地复述他的名字。
那样一来,或许他会开心点,就不会再像今晚这样折磨她。
之后的故事,可以直接衔接到现在。
她醒来,成为“双习”,及这座府邸的“nv主人”。边察开始教她华夏语,领着她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与活动,白日里把她捧到所有人面前,黑夜中将她亵玩至全无自尊与脸面可言。
这样的日子,她已过了数月。
顾双习几乎快要习惯了,习惯早上在那张大床上醒来,习惯午后接受边察的电话盘问,习惯傍晚听见边察归家的关门声。她只管每天埋头识字,将语言方面的天赋与才g发挥至极致,只有强迫自己忙碌起来,才不会觉得人生无望。
但是在深夜时分,在她睡熟以后,仍会为梦中所见而流下无意识的眼泪。以前是因为梦见了家,今夜是因为梦见了她与边察的初见,连带着初夜那晚经受的苦难,一切都叫她的眼泪难以遏制。
直到边察把她叫醒,顾双习方才惊觉,她的泪水已将半边枕头浸sh。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昏暗,她又大梦初醒,眼前尚模糊一片,只看得清边察的大致轮廓。他正俯身朝向她,细细观察着她爬满泪痕的脸庞。
边察用沾过凉水的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脸颊,一面擦去她的泪水,一面温柔地问她:“梦到什么了?哭成这副惨样。”
“……我梦到我们的第一次。您强j了我。”她说。
闻言,他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不好。”随后话锋一转,“但是双习,之后我一直有在尽力地补偿你。你想做什么,我就放手让你去做,看书、外出、画画,这些事,我从没有反对过你;你不想出席某些场合,我也顺从你的想法,从没有强迫你来;就连在床上,我也b以前收敛了很多,至少我现在很少把你弄到受伤流血。”
顾双习卧在被褥与枕头间,一张脸藏在如云黑发中,显得苍白羸弱、纤瘦可怜。面上泪痕未尽,双眸绯红微肿,整个人笼在一重病态的破碎感中,边察见了,自觉怜ai疼惜,低头去亲吻她的眼皮。
一边亲一边问:“双习说这些是不是实话?我为你改变了这么多,这难道不是我对你的补偿吗?你还有哪里不开心呢?我知道我们的开始不够美好,但我相信我们的以后一定是幸福的,只要你一直听话地待在我身边。”
“可是如果您以后不再需要我了呢?等到那一天,我是不是只可能被抛弃?”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她居然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尽管他们各自心知肚明,这段关系只是一场单向c控,顾双习作为边察的工具和垫脚石,持续发光发热,直到他不必再利用她来巩固人设。
可他们也从没有直接戳破这层窗户纸,而是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表面和平,仿佛他们只是一对寻常伴侣,聊天、相处、za、共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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