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却不让白玉安如愿,逼着白玉安看他,性感沙哑道:“玉安,再叫我一声沈郎。”“很快就好了……”白玉安脸颊发烫,被沈珏的眼神看着心慌,张张口还是顺从的喊了一声:“沈郎……”白玉安这一声落下,沈珏的手便覆在白玉安手上,引着她取悦自己,才总算微微疏解一些。 一次怎么够手上被沾了东西,白玉安抬起手愣愣看了看,又微微有些嫌弃的皱眉不去看一眼。好似再多看一眼便会污了眼睛。沈珏瞧见白玉安那嫌弃的眼神,脸色就沉了下去。本来还想着人累了,替人擦了,这会儿将帕子扔到白玉安手边,就坐在旁边看着她。白玉安看着扔到身边的帕子怔了怔,又见沈珏坐在一边看着她,满眼嘲讽。就像是明明是她自己找上来的,什么屈辱都该受着。白玉安脸一白,又感受到胸口凉意,甚至连低头看一眼衣襟处的勇气都没有,另一只手拢着衣襟就跟着坐起了身。她又看了沈珏一眼,咬着唇背着他,拿过帕子擦手。那黏腻的东西有股淡淡气味,沾满了她的指尖和手掌,白玉安不愿看也得看,手指尖都在发颤。她又觉得难堪,草草擦几下不愿多看,可手指却脏了,又不得不认真擦拭。自来是爱洁净的,这等脏东西污了手,白玉安能忍着冷静已是不易。沈珏在旁边瞧着白玉安的动作无声冷笑。白玉安嫌弃他的东西,这叫沈珏心里头极不舒服。也不等白玉安擦完,沈珏从白玉安身后将白玉安抱在怀里,一侧身就又将白玉安压在了身下。白玉安一惊,惊慌的看着沈珏:“你又要做什么?”沈珏眯眼看着白玉安那张不食人间烟火,温和的如观音一样的脸庞。明明对谁都温温和和,独独对他这样嫌弃无情。明明刚才他吻下去时,她也发出了甜腻的声音,明明她也是喜欢的,这会儿怎么又冷冰冰的了。他盯着白玉安低低道:“玉安不会以为这样简单就结束了?”白玉安愣住,手掌不由自由抵在了沈珏的胸膛上:“你……”沈珏唇角勾起一道幅度:“玉安,一次怎么够?”“夜还很长,往后我叫你,你就要过来。”
白玉安脸色一变:“你明明说过只要我今天顺从你……”沈珏冷笑一声打断白玉安的话,挑起白玉安的下巴危险眯眼:“白玉安,你未免将我想的太过好糊弄了。”“你犯了这滔天的罪,难不成你还觉得仅仅只是这样便结束了?”“我早给你留了选择的余地,是你自己留下的。”“既然你留了下来,往后就必须要听我的话。”白玉安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沈珏的脸色却忽然阴沉下来,冷冷看着白玉安:“我对你已经足够留情,白玉安,你当真别以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往后你什么下场,你白家什么下场,我可根本不会在意了。”沈珏这话说的冷酷无情,叫白玉安的身上冷冷,仿佛一下子坠入了寒窑。她早就该知道沈珏这样的人是冷酷无情的,她竟幻想着他能网开一面。沈珏看白玉安愣愣不说话,一俯身就重新含上了她的唇畔。白玉安的唇畔馨软甘甜,沈珏欲罢不能,不由伸出手将白玉安紧紧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又去扯她的衣襟。白玉安难受的承受着,身上的衣裳被沈珏粗鲁的褪下,浑身便觉得有些冷。她微微挣脱开沈珏唇畔,几乎快哭了出来:“可不可以盖上被子……”沈珏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幽深的看着面前褪去里衣的皮肤。玉色温润光滑,每一处都极白皙,摸在手里滑腻,让人再舍不得离开。面前景色叫沈珏深吸了一口气,虽舍不得遮住,到底也怕白玉安冷着,扯了被子盖在了身上。他捧起白玉安的脸,瞧着那眼儿通红,唇畔早就是肿了的,像是被欺负狠了。当真是皮娇肉贵,稍一用些力气便承受不住。在沈珏看来,他都没怎么欺负人,要真欺负起来,照着白玉安现在这样子,可能早就服软了,哪还有心思气他。屋檐上雨声潺潺,沈珏翻身覆在白玉安身上,眼神难得柔和下来,拉着白玉安的手又叫她取悦自己,又在她唇畔边哄着。白玉安别过脸,难得的顺从,只是当沈珏咬向唇畔时,还是微微疼的喊了两声,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的折腾。外头下了一夜的雨,屋内的烛火也燃了一夜。白玉安一夜里也未好睡过,每每当她以为沈珏结束后,没一会儿人就又缠了上来,那些下流的花样一样接一样,白玉安吓得不行,沈珏就连哄带吓,半推半强,折腾的白玉安哭了好几次。白玉安长到现在也未哭过几场,昨夜眼里的泪光便没停过。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精力怎么能这般好,偏偏沈珏有理,他答应她不破她身子,那白玉安便要事事顺从他。白玉安连稍露骨的画册都没看过,沈珏昨夜的那些孟浪,白玉安现在想起来都吓得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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