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敢想留在这里会度过什么样的日子。只要能离开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现在只有先稳住沈珏的情绪,她才有机会走。身上几乎连撑着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她眼里的泪光越来越多,几乎快看不见面前沈珏脸上的表情。声音细微哽咽,她胡乱点着头,脑中已经渐渐不清明:“我知道……”香气扑在沈珏脸上,面前的脸迷离柔弱,脸颊上满是红潮,红痣也愈发妖艳。那一双眼儿半眯不眯,眼尾通红,潮湿的睫毛颤颤,生涩无辜的引诱人沉溺其中。这样子显然是中了药的,沈珏伸指抬起白玉安的下巴问:“那你该怎么做?”白玉安咬着牙,口腔里已经有血腥味:“你先带我出去……”“行不行……”那身子摇摇欲坠,好似下一秒就要软下去化为一滩春水,任由男人予取予夺。沈珏伸手拖住白玉安的腰,让她撑着身子靠近自己的胸膛,俯身在她的身边低语:“我带你出去可以,但你可记好了。”“记着这次的苦头,只要你往后安心呆在我身边,我都依你,别再想着跑了。”“不然你就再也没机会了。”白玉安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炙热的气息扑在自己的耳后,胡乱的点头,却又不由自主的将脑袋靠在沈珏的肩膀上轻蹭。身上莫名的感觉让她抗拒不了与沈珏的亲近,手指无意识的扯上了沈珏的前襟。沈珏看着怀里白玉安的动作,眼里笑了笑,将白玉安抱在了怀里,握住了她乱蹭的手指,吻了吻她额头:“这里不是个好地方。”“等回去了我再满足你。”说着沈珏拉来斗篷盖在了白玉安的身上,打横抱起人就往外面走。 看我是谁一路抱着白玉安上了马车,陈妈妈就跟在身后送。她站在马车前,看着沈珏将人安然抱上了马车,才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场戏演下来,她也是惊心胆战的,这尊玉佛送走了,她也不用提着心了。马车内的白玉安靠在沈珏的怀里,身上燥热的厉害,早已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是闻着沈珏身上的味道,莫名有些安心,不由在他怀里埋的更深了些。沈珏低头看着白玉安脑袋紧紧往自己怀里贴,那双纤细匀称的手指就勾在他的衣襟上,像是要索取他身上的温暖似的,指尖贪婪的往里面探。
沈珏默然,握住白玉安乱动的手指捏在手心,看向怀里暗色里的芙蓉脸。堪比白玉的干净脸庞,此刻早已染满桃粉,往日冷清的眼眸水光湛然,那张红唇更是糜艳,无一不在诱惑着沈珏满足她。手指抚上白玉安发烫的脸颊,沈珏知道白玉安变成这样是因为中了药。但他还是贪念她的贴近,那馨香柔软的身子,独身一人的每个夜晚里都会想起。不过是一月未这样肆无忌惮的抱着她,身体却早已叫嚣着对她的渴望。沈珏沉默的低头看着怀里的白玉安,直到白玉安迷离的眯着眼,将双手环在了沈珏的脖子上往下压,红痣若隐若现,炙热香气扑面而来:“沈珏,渴啊……”克制是再也不能克制的。沈珏直接将白玉安压在了身下,他咬着她唇畔,声音沙哑:“乖乖喊夫君,我给你水喝。”白玉安浑身燥热难受,早已看不清眼前人,唇畔一张,无意识喊道:“夫君……”话还没说完,沈珏就一俯身堵住了那张想念已久的唇畔。往日里娇气的稍微用点力就会推着他的人,如今却两只手环在了他的腰上,双腿开始乱动,不满足的在他身下控诉:“难受……”那双淡眉微微轻蹙,眼角出了泪光,眼里隔着迷雾,指尖捏在了他的腰带上,像是在不满意他未让她舒服。沈珏喘息着,用手指抚慰着白玉安的身子,额头上已是忍的冒了汗。白玉安娇气的不行,自然不能在马车上要了她。给她吃些药是怕她待会疼,不然哭着打着又要同他生气。沈珏亦忍的幸苦,抚着白玉安微微潮湿的鬓发,在她耳边低哄着:“玉安再忍忍,等回去了再让你舒服。”白玉安已听不清耳边的话,只觉得浑身被细小的小虫爬着,空虚难受的想要得到疏解,却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好似只有紧紧贴在身边人的身体上,体内的那丝燥热才能稍微缓解一点点。马车很快到了沈府,长松站在外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沈珏已经抱着白玉安大步走了下去。门前的管家见状连忙将门打开。沈珏一路都是抿着嘴,斗篷将白玉安遮了个严实,没人能看见白玉安的面容,只能看见那粉色的裙角。外头微冷的夜风让白玉安稍稍满足的叹息一声,感觉到外头的凉意好似能疏解她身上的燥热,不由将手指伸了出去。沈珏看着白玉安露出来的手指,眼神暗了暗,步子却加快了些。屋内伺候的丫头早出去了,看着沈珏抱着人进去,又连忙识趣的将门悄无声息的合上。白玉安只觉得自己被放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动了动身子想要翻身,下一刻却觉得自己的唇畔被人粗鲁吻住,身上的衣裳正被人急切的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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