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运暗道不好,却来不及了,将那几个小太监一人一脚踹倒在地,一通怒斥。
“蠢货!你们的脑子是被狗吃了!”
要是让白汲知道他任谢雁尽发现秦疏桐是太子党,恐怕会坏了白汲的谋划,到时他怎么si的都不知道。
夜深人静,谢雁尽又会武功,他恐惊扰太子,便放轻了脚步,一般人察觉不了。行至门外,却发现寝屋周围一个g0ng侍都没有,这倒奇怪。他刚想叩门,就听见屋内传出一道极轻的人声,但不是白汲的。如果不是他有武功、耳力过人,还真会漏了这一声异响。
转到半开的窗户旁往里看,只见床上平躺着一个人,应当是白汲,而他身上伏着另一个人,看背影只能辨认出是个男人。而这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正在亲吻睡着了的白汲……
谢雁尽惊立在窗边,如果让他确认这人是对太子不轨的贼人,他保证一息之间就能让此人毙命于此。
转眼那人已直起身,他才看清那人容貌,是秦疏桐!?
他将窗板抬起,吱呀一声故意惊动屋内行轻薄之举的人,他分明看到,秦疏桐周身一抖,惊恐地看向窗棂处。
“秦大人。”
“谢……谢……”
谢雁尽缓缓放下窗板,回到门前轻推门而入。
秦疏桐如临大敌般伫立在床边,面sey沉,实则早已六神无主,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被看到了!?还是没看到?肯定是看到了!不然谢雁尽不会用那种语气叫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大人要谢谢我。”谢雁尽站定后,还有闲情调侃他。
秦疏桐一口浊气憋在x口,沉声道一句:“将军,请移步殿外说话。”
两人脚步轻缓走到偏殿外,秦疏桐才发现这人走路不出声。
“秦大人,刚才在屋里,你趁殿下醉酒,冒犯殿下。如果殿下醒后知道,可是罪责深重。”
白汲不会因为他的逾越就责罚他,但如果让谢雁尽在明面上捏住了他的把柄,让白汲因此不得不从身边驱逐他,他绝对不愿。
秦疏桐万念俱灰,缓缓跪在谢雁尽脚边,伏低身子,抖着声求他:“谢将军,求您。”
在他看不到的脑后上方,谢雁尽目光森然,盯着他弯曲的脊背,冷冷道:“求我什么?”
“求您……当作没看见……”
秦疏桐心头狂跳,等着谢雁尽的回应,忽然手臂一痛,被从地上猛然拉起。
“是因为和男人b和nv人更好么?”
谢雁尽紧盯着他,让他愈加恐慌。
“在仙音阁,你狎弄一个小倌,今天又轻薄太子。在你眼里,男人更好,是么?”
“你闭嘴!殿下尊贵,你怎么能把他和那些人相提并论!”
“那你呢?”
“……什么?”
谢雁尽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说不能相提并论,你对太子的心思不一般,是这个意思么?”
事已至此,他瞒不住了。
“是……我心悦殿下,所以我没有想轻侮他,只是……”情不自禁。
谢雁尽另一手扼住他的下颌,将他容貌仔细观瞧一番。秦疏桐短促地惊呼一声,握住他的手腕却挣不开。
“秦大人的样貌也算俊秀,你喜欢太子,但想将他压在身下,而不是雌伏,是么?”
他问得直白,秦疏桐不禁脸热,咬牙道:“哪个男人对心ai之人没有这样的念头……将军是觉得我总有一天会辱了殿下?若是因此,我可以向将军保证……保证……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我……不处上位……”
大概是这话让他显得太卑贱,谢雁尽闻言睁大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谢雁尽长久地沉默着,似不信,他只好羞愤地再解释道:“殿下身边护卫之人众多,只要殿下不愿,难道我还能强迫他?”
“男人有那么好么。”
他又怔住,谢雁尽总问些他听不懂的问题。
“秦大人是只喜欢男人么?男人的身子bnv人更舒服?”
他脸上更烫,谢雁尽老围着这种问题打转,是为了羞辱他?正题却避而不谈,他只要他一个回答就行,饶过他,他会感恩戴德;不放过,他辞官便罢。
不论si活,不给白汲添麻烦就是。
“我是只喜欢男人,那又如何!我也没碰过nv人,如何b较!”
“那你为什么不试试喜欢nv人,不试试nv人的感觉?也许你会发现nv人更好。”
这是什么狗p理论?喜欢男人还是喜欢nv人,本来就是天生的,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哈,那将军为何不试试男人?也许你也会发现男人更好。”
谢雁尽一根指节在那紧实白皙的脸颊上滑动两下,忽道:“或许吧。”
秦疏桐惊异于谢雁尽的反应,但还未接话,已被放开。
“今日之事,我可以为秦大人保密。”
秦疏桐0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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