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腿间,因为不得释放而涨成了深红色,根根青筋暴起,瞧着很是威风凛凛。
可惜唐麟永远不会有能使用鸡巴的那一天。
我对他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控制着玉势的方向和力道,轻易直直撞上他穴肉里那块软肉阳心。
"呜!啊啊啊轻点、主人要射了"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疏解过,他这次格外情动,光是被插入就抖着屁股蜷缩起脚趾,哑着嗓音胡言乱语着什么。我没耐心听,都是些床上淫词浪语的调味剂,我只想把他弄到只会发出沙哑的气音才好,于是懒得玩九浅一深的把戏,握着玉势只用力顶弄他的淫肉。
他似乎受不了这一下子如潮水涌来太过激烈的快感,想要往前爬走逃跑,屁股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主动迎合我的抽插。他修长的、布着茧的、用来握弩的手指死死扣住地板,胸口紧紧贴着地面,乌黑微卷的头发散落到地上,像铺了一地海藻。
唐麟很快再一次攀上快乐的高潮,低哑的嗓子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抽插间淫水已经被打成细密的泡沫,附着在微肿的穴口上。我拔出玉势——他夹得实在是太紧了,穴肉恋恋不舍地拼命挽留着鞭笞自己的玉势,被拔出时甚至发出噗嗤一声。
白皙的屁股不知羞耻地敞开,被操开了的熟红肉洞一时半会合不上,淫水缓缓流出,滴滴答答淌在身下,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还想要被主人更多地填满喂饱。
这种淫荡的骚屁股让我很难忍住想打的欲望,所以我选择遵从自己的本心。考虑到他也许还有任务,要是弄得太激烈就不好了,因此我决定只用手掌打。唐麟却像是洞悉到我在想什么,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微微转过头看我,薄唇开合:"明天没有任务。"
所以。
"主人可以尽情使用我。"
实在是太适合当狗了。
我在他渴求的眼神中拿起鞭子,微笑道:"那主人可要把你的骚屁股抽烂咯。"
"让你的屁股肿到坐不下去,只能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狗爬"
"最好要抽烂你的骚穴和狗屌,治治随时发情的坏毛病"
他一言不发,只是呼吸急促了些,重新趴好将下身送来,甚至急切地扭了扭腰。
谁能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唐门刺客竟然是这么个求操求打的骚货。
送上门的屁股没有拒绝的道理。我掂量了下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抽下地偷了他的针来袭击我?我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一点,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对方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元惊潮与莫峤或是那个游医,我只是一个幌子。所幸我便要启程回坊,即使真要冲着我来,也不能追杀到坊里。
我让唐麟最近不要在扬州附近晃荡,免得那人找上他。他虽然不舍,但生怕给我带来麻烦,便也答应我离开江南一阵子。待我寻到由头跟掌门自请出坊,再来找我。
秀坊派来接人的大画舫晃晃悠悠靠了码头,我跟姐姐们登上船,晃晃悠悠回了坊。秀坊的桃花已然完全盛开,码头的小姑娘们欢欢喜喜接我们下船。我脚刚沾地,小团子们就一窝蜂凑上来,叽叽喳喳跟小鸟似的:"蔓蔓姐姐!蔓蔓姐姐有没有给我们带好吃的?"
"都有都有,别挤!"我招呼小鸟们跟我到亭子里坐着,顺手捞了个差点被挤到水里去的小孩。在石桌上摊开摆满各式各样小玩意的红绸,我像个孩子王似的一挥手,豪气道:"随便挑!"
小团子们欢呼一声,立刻围着这一堆玩意左挑右捡起来。我坐在一边盯着她们,不时跟凑过来的小团子们聊几句。
"蔓蔓。"耳边传来一声柔柔呼唤。我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谁,三两步跑过去与师姐抱了个满怀。
"都十八了还像个孩子。"师姐嗔道,遥遥望见桌边一群小豆丁,就知道是我的手笔。
我嘿嘿一笑,将最后两个"打劫"的小团子送走,转身与师姐手挽着手回住处。
因为坊内姑娘多,若是给每个人单独办生辰宴太麻烦,同一月份生的姑娘们便统一在最后一旬的第一天办。除了过集体生辰,自己也可以自行办生辰宴,邀请的人就是平日里亲密的姐妹,开销也要自己负责。
枝头的桃花开了几朵,又谢了几朵,很快到了生辰宴。师姐似乎很开心,喝了好几杯女儿红。秀坊姑娘们入门时都会在桃花树下埋一坛女儿红,离坊时挖出来请众人饮用。
晚上我溜进师姐的房间,她还没睡下,在忙忙碌碌地收拾行囊。我看着她的身影,眼眶突然有点酸。吸了下鼻子,我拿出装着灵石的小盒子双手捧给她,道:"师姐,这是送你的礼物。"
她接过,打开看了一眼,随即笑着轻捶我肩膀一下,道:"死丫头,弄这么好的石头送我,有钱没地方花啊。"
她说着说着眼眶也红了,随即抬袖擦了擦眼,又笑了:"谢谢蔓蔓,师姐很喜欢——你哭什么,师姐只是去游历,还会回来的。"
我突然就有点理解唐麟的不舍了,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师姐拿香香的手帕把我眼边泪花抹掉,笑:"蔓蔓明年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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