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来。通常情况下,男性射完精都会有一段时间的不应期,谢斯礼当然也不例外。他从来没有在刚释放完以后硬得这么快过,低头看着自己阴茎高高翘起的前半段,心脏轰轰震跳,一时间不知道该为她的变态还是他的变态感到悲哀。一个爱吃父亲精液的女儿。一个能对女儿发情的父亲。有病的程度简直半斤八两。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也不去管硬起的鸡巴,扼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道:“那全舔干净。”闻言嘉鱼一反常态地表现出了乖巧,眯起眼睛,像小猫喝水那样,用舌尖一点点清洁湿黏的手指和掌心,连指缝也没有放过。谢斯礼站在她身后,大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唯有呼吸随着她舌头的动作轻重起伏。完全舔完以后,她回过头,故意张开唇瓣,朝他露出干净的口腔内壁,唇角微扬,娇俏一笑,得意地宣布:“全吞下去了。”说完不等他答话,就抢先邀功道,“爸爸,我乖吗?”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喉结滚动:“嗯。”她立刻顺杆子往上爬,转身环住他的腰,笑得像只勾人的小狐狸,声音也柔柔的,说的话却颐指气使,半点不客气:“那爸爸把地上的水收拾干净,帮我把睡裤穿上,再把我抱上楼吧?”这一连串要求说完,谢斯礼短暂地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反应过来后似笑非笑地垂眸睨她,平静地反问道:“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指使我做事?”生就高位者最不缺的就是来自他人的讨好,从记事起,他遇到的大多数人都莫名敬畏他,包括他曾交往过的伴侣。就连家世不比他差的谭圆,和他交谈时也总带着一分不自知的拘谨,无法完全敞开。久而久之他便也习惯了应对他人的谨小慎微,就如国王习惯了面临臣子的朝拜。但嘉鱼不一样。过去的那四年,她确实表现得和其他人一般恭谦,可渐渐了解她以后,就会发现这小混蛋根本没怎么把他当回事,她只在意自己的感受。被下药那一晚也好,在会所那一晚也好,在书房那一晚也好,换成他以前的伴侣,必定战战兢兢先将他伺候舒服了,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惹他嫌。只有她享受他的服务享受得理直气壮,并且对他的性需求表现出了一种睁眼瞎的漠然——骑完他的脸爽完了就直接把还硬着的鸡巴塞回了裤裆里,完全没想要帮他口出来;在会所被他抠完穴就直接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中途抱她去浴室洗漱也没醒;在书房那一晚也是,听说他要出差,立刻丢下一句“爸爸我有点困了”就走了,好像完全忘了他裤裆还搭着帐篷。只有偶尔兴起才会粗糙地伺候他几下,像家养的猫偶尔看心情赏给主人好脸。桩桩件件,罄竹难书。但就是这么个自私的小混球,他偏偏就是对她生不起气,因为她身上有种“你就该好好伺候我”的理所当然,而且总能将自己的要求转变成恰如其分的撒娇。他喜欢看她全身心享受情事的模样,喜欢听她直白地承认欲望,并且对生平头一回有人敢对他撒娇这件事感到些许兴味新奇。回到现在,听完他的问话,她果然摇头说:“不知道。”说完可能觉得这样不太有说服力,又煞有介事地试图洗脑他:“我乖了你得好好奖励我,以后我才会变得更乖呀。”然后嘟嘟小嘴,嗲声催促道,“好不好嘛爸爸……你快帮我把裤子穿上,我屁股好冷啊。”她说完屁股冷他就忍不住笑了,在她圆润的臀肉上掐了两下:“扇肿了就不冷了。”说是这么说,人却还是蹲下来,把踹在一旁的睡裤捡过来,撑开裤腰,伺候她穿上了。喷溅在地上的淫液和精液也需要清理,她从厨台上抽出两张厨房纸,笑嘻嘻地递给他,他只好纡尊降贵蹲在地上,用纸巾抹干地上的湿痕。趁着他还没站起来,她将小腿架在了他的大腿上,朝他张开手臂。谢斯礼起身时顺带将她抱了起来,小家伙立刻眉开眼笑地搂住他的脖颈。抱着她上楼的时候,她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小腿在半空中晃来晃去,想起什么,忽然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爸爸,我们学校明天有家长会,说是要讨论升学的事情,你要来参加吗?”本来她以为谢斯礼明晚才到家,想着明天自己去给自己开家长会的,但既然他已经回来了,能推给他当然还是要尽量推给他。谢斯礼闻言只淡淡问了一句:“几点?”“上午八点半。”刚好走到了她的卧室前,他把她放下来,替她拉了拉腰后折起的衣服:“你和我一起去,升学的事我也想和你沟通下。”好吧……睡懒觉的计划落空。她撇撇嘴,但也分得清轻重缓急,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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