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眼看水寇人多势众,本来可以从旁边冲过去了事,你偏偏要大发慈悲去救人,ga0不好要搭上我的小命,但是碍于官大一级压si人,却又不敢拒绝,嘴里哼哼着,指挥两个船工手忙脚乱收落船帆,慢慢把船靠了过去。
牧仲陵大声对曹文海和两个船工喝道:“你们等下待在船上,保护姑娘即可,无需跳船过去厮杀,万一我抵挡不过,你们即刻逃走,无需顾我。”
然后转头对吕柔奴叮嘱道:“柔奴,你切记待在船上,千万小心。”
曹文海三人自是求之不得,赶紧点头。
吕柔奴心内虽然惊骇万分,但是好歹这么多年在襄yan城还是锻练出了一些胆se,料想凭牧仲陵的能耐,区区一群水寇自是不在话下,于是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0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弹弓,蓄势待发以便从旁相助,嘴里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师父,你千万小心。”
此时一众红巾贼看到有人靠船过来,纷纷呐喊,分出了十多人转身面向牧仲陵,一个头领模样的大喊道:“红巾军在此替天行道,杀富济贫,来者速速离去便是,饶了尔等x命。”
眼看小船已经慢慢靠近红巾贼,曹文海小心翼翼将船停了下来,约0隔着接近一丈的距离,正好是红巾军跳不过来的宽度。
牧仲陵立在船头,“呛”的一声拔出佩刀,笔直指向领头寇首,喝斥道:“光天化日之下,尔等匪类居然敢谋财害命,杀人越货,我乃大宋禁军都虞侯牧仲陵,尔等识相的话就束手就擒,否则本将军定斩不饶。”
听说来者是官兵,寇首先是一惊,而后目光急转,眼看牧仲陵只有一条小船前来,除了三个船工之外,仅有一美貌绝lnv子,思忖之下觉得稳c胜券,不由se迷迷的望了吕柔奴几眼,笑道:“我等乃红巾军东王张小七麾下的小梁山好汉,什么阵仗没有见过,岂会怕你什么禁军都虞侯,稍等就宰了你喂王八。”然后嚣张的指着吕柔奴喊道:“兀那美人儿,你放心,大爷不杀你,等下跟爷回去做个压寨夫人,正好风流快活。”
一众红巾贼纷纷起哄,“老大,这个小娘子着实标致,你可不能独吞了,得让兄弟们雨露均沾啊。”
此时,被包围的青衣壮汉身后的船舱微微露出一道缝隙,隐约可见一双明眸在后面闪过,那青衣大汉突然俯身附耳到了舱门之外,好像里面之人在给他吩咐什么,只见他连连点头,而后站直身子大声对牧仲陵道:“都虞候,我家姑娘讲了,水寇人多势众,我们不忍心连累于你,你们速速离去,此地交由我来应付就好了。”
青衣大汉本就生得虎背熊腰,威猛异常,虽然处于重重包围之中,仍然毫不胆怯,特别最后一句由我来应付更是说得掷地有声,更显英雄豪杰之气。
牧仲陵听他一说,立刻明白他身后船舱内还藏有nv眷,想那姑娘也是宅心仁厚,自己身陷水寇重围,还有心思惦记旁人安危,只是看青衣汉子虽然身强t壮,却是赤手空拳,哪里可能敌得过这么多红巾贼?当下大声回答道:“兄台小心保护你家姑娘便是,这些毛贼自有牧某来处理,无需多虑。”
“你们说的到轻巧,就算尔等是三头六臂,也难敌我几十条小梁山好汉的一拥而上,不过给我们添个菜罢了。”
寇首哈哈大笑,又手指着吕柔奴继续道:“美人儿,今日本大爷吃定你了,”而后又指着青衣大汉身后的船舱,“里面那小娘子也归我了,今天我要来个一枪挑六洞,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碧血洗银枪了。”
话音一落,旁边红巾贼纷纷呐喊,“好,好,今天可算逮到两个大美人了,看样子应该还是雏儿,兄弟们都要爽个够。”
吕柔奴听得一耳的w言hui语,不由气得红晕上脸,瞧着那寇首一个不注意,用心瞄准,用力一拉弹弓,“砰”的一声,飞石激s而出,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寇首的鼻子上,顿时皮开r0u绽,鲜血长流,那寇首捂住鼻子连连呼疼,止不住挥舞钢刀嚎叫道:“兄弟们,给我杀,美人儿不要杀,大爷今天非得csi她不可。”
众寇纷纷鼓噪大喊,几个心急的红巾贼奋力划桨,所乘小船笔直冲了过来,眼看着快要接近,牧仲陵抢先一步,从船头跳了过去,挥刀就砍。
他毕竟久历沙场,身经百战,近身格斗自然凶悍无b,刀刀致命,几个水寇都是草莽之辈,哪里是他的对手?长刀所至之处,鲜血飞溅,几个红巾贼要么头首分离,要么穿x一刀,立时毙命当场,吓得旁边船上本来跃跃yu试的一众红巾贼全都目瞪口呆。
这些红巾贼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平日里打家劫舍,杀人越货,面对的都是普通百姓,所以还能嚣张跋扈,此时一看遇到这么能杀的对手,个个吓得缩手缩脚,不敢冲上前来。
寇首眼看手下个个瞅着自己,知道今日遇到强手,自己再不身先士卒冲到前面,下属人心溃散在即,也就心里一横,顾不得鼻子还在流血,举起腰刀大喊道:“兄弟们,跟我冲,今天谁杀敌有功,美人儿归他一人独有。”一边嘶声喊叫,一边跳到牧仲陵的面前,用尽全身力气,猛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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