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她该说的是,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得回家。“这倒是不会,我一个人住。反正再两、三个小时就天亮了,等天亮之后我再送你回去好了。”言下之意,除了他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的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说,他大可以一到家之后马上开车送她回去,根本不需要等到天亮。“也好,我现在回去一定会吵到我室友,倒不如天亮之后回去,刚好可以叫她起床。”柳絮飞和另一个同事分租一间套房,平时她室友都会到男朋友的地方过夜,只是她那个室友每礼拜六一定会回去,好接听家里打来的查勤电话,所以一个月内她大概有二十五≈ap;ap;x5929;≈ap;ap;x90fd;是自己独居。“既然这样,那就到我住的地方去吧,我那里有套还算过得去的音响和一些不错的歌,我想你应该会喜欢。”任凯森对自己家里的设备,简介得可是相当含蓄,那套音响可花了他几十万的新台币,而他说的“一些不错的歌”则是一间占地三十坪大的专门收藏室,如果这样的排场她还不喜欢,那实在不知道哪些东西才能对她的胃口了。“太棒了,如果能再来点吃的就更好了。”柳絮飞提议道。当女人情绪不好时,大多的发泄方式不外“吃”和“疯狂血拚”这两样发泄方式一个是伤身,另一个则是和钱过不去。老实说,发现自己准备结婚的对象虽然对方不知情居然到外头寻花问柳,想不发飙都很难。那家伙到底把她这个“女朋友”当成什么东西?“我那里有各式各样的巧克力和饼干。”他高兴地回应。难得有人和他的想法一致,即使是个陌生人也令人感到愉悦。“这真是太好了,那你那里有没有酒?什么波尔多白葡萄酒、苏格兰威土忌、俄罗斯伏特加”以巧克力、饼干下酒,以前没听说过,不过可以试试。柳絮飞列了一堆名酒,这些东西她只在报纸上看过名称,对于它们的味道倒是未曾亲尝。任凯森想起家中那个从来只作装潢用的酒柜,里头是摆满了各种不同的酒,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她提的那几种。“有几种吧。不过,我也不大清楚,要回去看看才知道。”“好,我们这就上你家看看。快,我们不要浪费时间。”说着,柳絮飞拉着他快步跑了起来。“等、等等”她根本没问清楚便往前跑,而且快得让他完全没时间阻止她。任凯森一直被她拉着跑了大约有两百公尺才有机会把话说完。“等一下,我们走错方向了。”他今晚真的是喝多了,要不然不可能会被她拉着跑了一大段距离后才觉得不对劲他居然就让她拉着到处跑?他的理智到哪里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要是有理智的话,当初听到柳絮飞在唱歌时,根本不应该跑上前去要求合唱才是。“你说我们走错路了?”柳絮飞乍然止住往前奔的步伐,使得被她抱着跑的任凯森一时煞车不及,整个身子撞上了她。她不察觉,脚步一个跟跄摔倒在地。“对对对不起,你还好吧?”任凯森急忙道歉,手忙脚乱地想将被撞倒在地的柳絮飞给扶起来。“还好。”她摇摇微眩的脑袋,心想酒这东西真是碰不得,才稍微让人家轻轻一碰,就倒在地上酒这东西真的会破坏中枢神经。“你说我们走错方向了?”不是“我们”是只有你。他暗忖道。“真的吗?你不是说你和我住的地方是‘顺路’?”她回家的方向是往这儿没错啊。“我们刚才是顺路,可是过了那个红绿灯之后就是不同方向了。”任凯森解释道:“所以,我们现在得往反方向走才行。”“哦,这样吗?”看来酒精在柳絮飞体内已经渐渐发挥作用了。“那我们往回走吧。我还要到你家听歌、吃饼干配酒呢。”她拉起他的手,高兴地说:“走吧!走吧!现在就到你家去”就见他们两个渐行渐远,慢慢地消失在寂静的夜色里,只是不时可以隐约听到柳絮飞说:“对了,你家有没有巧克力酥片啊?我最喜欢吃那种饼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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