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龙去脉怎么够抵司府的人命?血海深仇自始至终就扎根于她的心底,只是她对万俟宸的期望实在过低,帮她刺探消息都已经是奢望,怎么敢说报仇的事情?她想也不敢想,所以才在入阁时以调查为由苦苦哀求。她已经义无反顾地在听音阁献出了所有,包括身t……当然不会在乎拼了这条命,甚至去与谋害司府的y险小人同归于尽。可是现在他主动说要帮她!这会不会是他的圈套?
可是她只能信他。
她只有他。
“那就算了。我不为难你。”万俟宸手一撤,懒洋洋地闭目。
司姩咬了咬唇,开口:“现在就跳么?我不会。”娘亲早年去世后就没有人再教她跳舞。
“不是给我看。”他满意一笑,折出手臂拥她躺下道:“后日听音阁有位重要的客人要来,需要你好好表现。师傅我已经给你请好,不是说你可以学么?明日跟着她学便好。时间很紧,我期待你的表现。”
原来他早就已经安排好,只等自己主动上钩。她心内莫名冒出些酸涩。
她很想问那位要客是谁?可是万俟宸明显卖了个关子,没有准备告诉她。
虽然不是滋味,但她只有答应。
“不用想太多,到时用心跳舞就好。”万俟宸察觉到了她的默然,侧身在她的额上印下轻轻一吻,又将吻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嗯。”她乖巧颔首,忽然意识到他逐渐加重的喘气和越来越热烈的吻,手不安分起来,她的身t也随之变得su麻麻。反应过来后她不禁娇声控诉;“你、你不是才……怎么又……!”
他低笑出声,以热吻打断她:“听话,好好服侍我。”
“唔……宸……”
他攻势强烈,她的惊呼很快就被吞了下去,化作浅浅低y。
司姩原本以为他是请了阁内花魁来教,因为这是再省力不过的事。没想到万俟宸专门从外面请了陌生的舞nv作师傅。难道因为是贵客?她0不清他的意图,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学。
娘亲在她六岁那年过世,然而生前在她很小的时候便教她习舞,一直持续到娘亲去世那年病重时期。她天资聪颖,加之得了真传,底子打得极劳。即便多年不曾练习,舞动起来的那一瞬身t的记忆便如洪水涌来,只学了一遍又练了一遍,便能驾轻就熟地演绎,甚至b这位师傅教的更有几分颜se。舞nv大为吃惊,客套了几句就准备离开,刚好碰上万俟宸推门进来。
他的目光定在司姩身上,嘴里却在问教她的师傅:“学得还好么?”
“殿下今日叫媚月来,可真是折煞了媚月。”nv人捻了手帕,说着快步走近万俟宸。
万俟宸低眉:“哦?怎么折煞你了?”
媚月有意贴上他的身子,在他耳边娇笑道:“听音阁不知什么时候藏了这样的姑娘,哪轮得到奴家来教?这个美人儿天赋上佳,学得极快。奴家这就要告辞了。”
“赏金已送至醉仙楼。”万俟宸不动声se地避开身子,淡然道。
“多谢殿下。”媚月也不再多磨,闻言满足地离开了。
万俟宸的视线停留在司姩的舞衣上,忽的有些心烦意乱。那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是件衣服了,薄如蝉翼的水se布料连着一排不起眼的流苏yu盖弥彰地只遮住了x前的部分,露出肚脐和她盈手可握的腰肢,腰下的轻纱裙长及脚踝,g画着她的曼妙身姿。他素来不ai他的nv人着淡se,可她这一身是别样的景致,托出她清雅脱俗气质,宛若天外飞仙。这副光景,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
他刚走过去准备钳住她温存一番,以打消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烦忧,司姩却来了脾气,冷着脸往侧边一站,躲避他的触碰,眼里似带了箭:“满意了么?还是要先在殿下面前跳一支,才能确保明天不会丢了殿下的面子?”
万俟宸一愣,自知这件事的确做得有些不妥,试图上前去哄她,也说服自己:“姩儿,你明日出场,对你有好处。”
她觉得好笑,隐约有酸意冲上鼻尖,秋水般的眸子仿佛要直接望到他心底:“对我有好处还是对你有好处?”
万俟宸满心烦躁被激得全化为恼怒,他收回手,变了脸se:“现在和我耍什么脾气?不是答应得好好的么?司大小姐,请你弄弄清楚,你做这件事的初衷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司府。”
她一怔。他无疑戳中了她的软肋,她的气势立马就弱了下去。
她突然觉得她在万俟宸眼里真的只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没有资格发脾气,也没有权利反对。他对她更像是对待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该利用时绝不会不舍。她垂下眼帘,眼睛里的雾气慢慢晕染,开始不发一言,甚至别过了头不再看他。
万俟宸面se彻底冷了下去,更多的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得一甩袖出了屋子。
到了晚上,司姩沐浴过后便有睡意袭来,侧卧在床榻上入眠。还正在半睡半醒之间,就被从身后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细密的吻不留间隙地落下,惹得她彻底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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