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间传来激荡的快意,她难以承受,小腹不受控制地猛缩,r0u缝析出剔透的水ye,滴落到他下凹的掌心和指节。
“这就泄了?”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落到江芫耳中,无异于是一种尖锐的讽刺。
她怎么能在他手中……!
付凛不给她喘气的机会,两指并拢,一点一点挤进肥厚的r0u蚌,推开内里粘腻拥挤的媚r0u,抠挖旋顶。
江芫sisi咬住口中的肚兜,不肯发出声响。
她的口被肚兜塞满,舌尖麻木,两颊酸胀不已,涎水咽不下去,只能留它们在口中,濡sh了云锦织做的小衣。
指腹的薄茧摩擦着娇neng的xr0u,又激起阵阵热浪。
一阵麻su从他的两指触碰到的滚烫的xr0u燃起,直窜进紧致的x道,窜进窄小的g0ng腔,窜进五脏六腑,窜进跳动的心脏。
“唔……唔唔!……”
她剧烈扭动双臂,被他含咬住肩膀,舌尖抵到她薄弱的皮r0u上,牙齿微微用力,留下一个整齐的牙印。
被这么一咬,她浑身发颤,竟觉得腹上一gu无名之火攒动。
思绪被凝结在他还不断加快速度ch0u动的两指上,宽厚的掌心拍打在软而弹的蚌r0u上,凿出阵阵水声,yye四溅。
不……不!!
她心中不断咒骂哭喊。
然而无济于事。
一gu清亮的水流从被扩张得发软的香洞喷溅而出,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她现在万般后悔从前妄图用身子引诱他、留住他时给他喂的暖春酒。
暖春酒乃不可多得的cuiq1ng之酒,饮之可长久q1ngyub0发,多用于夫妻床榻之间的助兴。
cuiq1ng倒确实cuiq1ng。
但他如今像条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公狗一样。
然而,她忽而又想到,她做鬼的这半年,不在他身边,暖春酒的后劲儿发作了,他若是想要解决,又是和谁呢?
真就非她不可吗?
只怕不见得。
他那样憎恶她,为了报复她,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一想到他也是像这样,将yuwang一次次送进旁的nv人的x里。
也许是他府上的婢nv,也许就是夕照楼的舞姬和妓子。
连带着,就是他触碰自己的手都带着恶心粘腻的感觉。
他的手,也当是这样毫不犹豫地为另外的nv人扩x。
她不怎么出声了,付凛倒觉得奇怪了,取下她口中塞着的肚兜。
怎料她竟啐了他一口,恶狠狠地骂道:
“滚!滚开!别碰我!”
真是……恶心透顶了!
江芫怒得发抖,奋力扭动身子要逃脱他的桎梏。
然而nv子生来便在t力上输男子一大截。
付凛的眉眼冷冽下来,凉凉地看着她,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压制住她。
别碰她?
觉得他恶心?
当初是她将自己变成这被yuwangc控的模样,她有什么资格觉得他恶心?
她就合该都受着。
他没了耐心,也没那个好脾气再与她拌嘴斗气,一条胳膊穿过她的腰间,将人强y地扛在肩头,大步向床榻走去。
江芫怎会乖乖束手就擒,当即胡乱踢着脚,“狗东西!畜生!放我下来!!”
付凛另一只手对着她扭摆的t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她pgu都发麻了,愣在他的肩头,忘记了挣扎。
他……他……怎么敢……!
趁此机会,付凛将她抛在木床上,摘了她的披帛将她的两只皓腕捆绑在一起,高高举过头顶。
“畜生?”付凛躬身,鼻尖贴上她的,面无表情地、直gg地看着她,“温小姐难道不知道,付某为什么这样么?”
江芫所有的涵养在这一天消失殆尽,发疯似的咒骂。
“你不得好si!王八蛋——”
付凛不管她如何恼怒,快速将披帛的另一头牢牢拴在床柱上,自己起身。
江芫骂得口g舌燥,盯着他转身的背影,恨得牙痒。
早知他是这样薄情寡义的人,就该叫他被发卖到南风馆,千人骑万人上,最好是si在床上。
只可惜没有“早知”。
他很快回来,手上拿了一只蘸了墨的狼毫和一碟刚从冰盆里拿出来的葡萄。
江芫不愿他靠近,拼命缩着身子,将自己塞进床角。
然而这是无济于事的。
付凛放下东西,抓住她的蹬掉了鞋的白足,猛地将她拽到自己身下。
“放开我!!”
她伸出另一只脚,用尽全力踹向男人的肩头。然而还不等她触碰到,男人便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
她被牢牢掌控在男人手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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