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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病(2 / 22)

章家早年经营夜总会,积累了大量原始资本,现在转行做娱乐业,光章晓月名下就有好几家经济公司,这些年更是水涨船高赚得盆满钵满。

两家结亲没几年,夫妻二人貌合神离,石羚就是章晓月找来抓赵轲把柄的棋子,只不过两人g0u通从来都是单向的,根本没留下任何记录。

她拨了把翠绿枝条,调出手机通讯,一条条查看。倏地跳出一通没有备注的来电,她顿了下,接起来。

“我还以为你已经被池向东弄si了呢。”nv声带着噱笑,呼x1清浅。

“……你是?”

对面语气倏变,一字一顿强调道:“章、晓、月。”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

“既然石大律师没si,就别偷懒,过来找我,立刻马上。”

说完电话就被生y地挂断,两秒钟后飞过来一条短信。

「滨海市图书馆,友谊会堂。」

倒是快人快语……

————

章家背景源于前司某个部门某位总监级别的领导,做了些艺术化处理。据说口罩结束后经济不太景气,所以他把“娱乐”产业开去东南亚一带了……

艺术源于生活

下午两点不到,市图书馆外游荡着不少中小学生。石羚打的车堵在两条街外,只能下来步行,她反手提了提单肩包,抄近道跛着脚走得极快。

友谊会堂外竖着易拉宝,里头是个中国民权哲学主题的讲座,只末圈两排零星空了几个座位。

石羚从侧门溜进去,低头对着网页搜索出的照片找人,细眉柳目,两耳外翻,漂亮的jg明,好认。

扭头见到个戴墨镜的nv人正挥手,小声叫她:“喂喂,这里。”

石羚搂包坐过去:“章——”

“嘘。”章晓月食指一竖,示意她安静。

石羚这才把目光重新挪向圆圈中央,那位滨政大最年轻的法学教授。

邢湛悠然地举起右手,侧身之间,臂弯处堆叠出一层浅浅褶皱:“民权是新力量,政府是旧机器。我们要深究的不是统治者之所本,而是民之所本……”

厚润声线扩入耳膜,石羚不禁走神,相较于说教,这副嗓子更适合唱歌。

好像不是没有试过,大概是在她某一年的生日会上,提前软磨y泡好几个月,邢湛终于松口答应唱首歌,这个老古板从小到大都怕做这些,委实难得。

但是怎么会想不起细节?

“帅吗?”章晓月撑住下巴。

石羚回神:“啊?”

“他。”手指明晃晃指向邢湛。

“还行吧……”

她唇角一翘,志在必得道:“就他了,我的新目标。”

加长版古思特低调地停在东馆门口,石羚缩肩,避了下替她开门的司机,尔后点头致谢。

三月天,后座依旧打足冷气,激得她一身j皮疙瘩。

章晓月坐稳,娇滴滴冲后排说话:“哎呀,讲座都听不明白的,还好你没去。”

后侧小憩的男人悠悠转醒,拨开搭在膝头的毛毯,裂开条眼缝望过来,见到石羚没吭声。

“介绍下,这位是我们公司新签的艺人,ray。”章晓月毫不忌讳,抻手挑了挑他耳垂。

“别闹。”ray嗔怪。

有点印象,去年靠着部古偶男二小红了一把,最近正宣传新电影。

原来是傍上大树好乘凉。

想到刚才她意/y邢湛的模样,石羚眼皮一掀,不y不yan地说:“章总兴致真高。”

“这才哪跟哪,你趁早揪住赵轲的把柄,让我高枕无忧的离婚才好。”章晓月摘下墨镜,摆弄着细长镜腿,“说说接下来的打算。”

“这个嘛……”石羚下意识朝后方瞥了瞥。ray正低头玩手机,好似浑然听不见。

“不打紧,说我们的。”章晓月轻笑,0出根烟衔进口中,“腿怎么伤的?”

“出了车祸。”

“还有别的伤吗?”

石羚斟酌着说:“撞到后脑,有些后遗症…但不影响,过段时间就好了。”

“哟,那不轻啊。”章晓月眯起狐狸眼,意味深长道,“你看,池向东就是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场车祸都做不g净。”

“你说什么?”石羚心尖骤沉。

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章晓月吞咽几口浓白烟丝:“你都舞到他面前了,不会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既往不咎吧?说到底是你命大,谢天谢地吧。”

谢哪门子的天地,石羚已经si了,池向东是杀人凶手!

“熠星的资金流有限,他伸展不了拳脚,最近正着急笼络地方银行家,搭上了河州的市委书记,我猜他想剑走偏锋。”她顿了顿,“这件事赵轲也有参与。”

石羚会意:“你是说他非/法融资?”

“我要你把确凿证据交到我手上。”

石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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