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脚伤,我不得不请几天假,打算等脚落地不痛,就回去上课,毕竟我是班上的劣等生,一缺课,岂不更赶不上了?也不知道法国学校怎麽请病假,我只好请日本同学彩子帮忙跟老师说一声,没想到彩子同学ai大发作,集合其他几个还不错的同学,说要来探望我。
这几天,我隔壁那位小宅男,充分发挥室友ai,每日帮我准备餐点不说,还有菜单可以选择。
小宅:前菜有蜗牛、鸭肝、燻鲑鱼,选一个。
我:都不要。
小宅:主菜有亚尔萨斯酸菜煲、油封鸭、焗烤g贝,选一个。
我:我可以吃肯德基炸j吗?
小宅:甜点有白朗峰、巴黎佩斯车轮、巴黎歌剧院,选一个。
我:可以不要有地名的吗?
果不其然,不到十秒,我的房门被粗暴敲响,我懒得穿戴护脚,只好喊一声进来。
小宅男穿着主厨围兜,气冲冲的说:「你不是在学法国文化吗?法国地名都不知道,只知道美国的!」
「我哪里知道美国地名?」
「肯德基不是美国地名?」
「蛤?我以为是那个老爷爷的名字耶!」
他又露出那副看外星人的表情——这时候我还不知道这表情以後会频繁回到我脸上——压抑道:「你是病人,我弄什麽你就吃什麽!」
我也委屈啊,但在他的y威之下,我能不配合吗?但还是鼓起勇气,弱弱的说:「那,我可以不吃土里钻的东西吗?」见他一脸不解,我补充:「例如蜗牛。」
「好。」
「还有不符合人道主义的食物。」
「?」
「例如鸭肝。」
「好。」咬牙切齿。
「喔,我也不喜欢带地名的食物。」
「为什麽?」
我理直气壮的说:「我在巴黎,吃亚尔萨斯、白朗峰的东西像话吗?有天我真的去到当地,反而觉得在当地b较不好吃怎麽办?」
他倒是认真想了下:「嗯,有点道理,你真的认为白朗峰上会有蛋糕可以吃?」
我被问倒,确实是有点难度。
我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身为病人,本来渴望的就是fortfood,akas高热量的垃圾食物,於是我们大多数时候,还是两人快乐的共享外送美食:炸j、汉堡、披萨和烤串。
就在某个吃五种r酪混合的披萨的快乐时刻,我随口说:「喔,我同学说要来看我,顺便带上课笔记过来。」
他顿了下:「什麽时候?」
我说:「你不是说不能随便让人来吗?就是你许可他们来的时候呀。」
他深x1口气,忍耐有加的说:「我是那种不准人来探病的房东吗?」
我回想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的自我人设不就是如此?
「那就是什麽时候都可以?」
他耸肩:「随便,别打扰到我就好。」
又来了。
「你要不就开个团,关在房间杀个两天两夜,这样我同学就不会打扰你了。」
「开什麽团?别不懂装懂。」
意思是打怪不能打个两天两夜?话说,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打怪还是打外星人。
不管如何,我善尽了通知房东的义务,同学来看我那天,我就在客厅弄了个非常假掰的法国下午茶,嗯,咖啡配王子饼乾,彩子和荷西来也就算了,还拉了个我不认识的香港男生andy,这是哪来的鬼?
andy说:「哩不记得鹅?鹅们页起去办该留证低。」
我当时是拉了彩子一起去办证,什麽时候有这位?
彩子说:「我跟andy说要来探望你,他就跟公司请假一天,一起来了,他法文b较好,你们又都说中文,我想说可以帮忙翻译一下。」
首先,我不相信彩子和我不相上下的法语有需要翻译,其次,这位andy粤语腔浓重,本身就需要被翻译好吗?
这时的荷西:「xxxx。」
现场三位面面相觑,这家伙说的是西文还是法文?
某位恰好飘过的宅男突然飘过来一声嗤笑,吓了所有人一跳。
我怒瞪这位应该关起门来打怪??或外星人的家伙。
「联合国呀?我家难得这麽有国际氛围,继续继续。」
这家伙说完继续飘向厨房,留下满室??星星?
彩子和荷西眼里冒出ai慕的星星。
彩子:「哇,你男朋友吗?」
我用力摇头,异常正式的介绍:「那是房东先生。」
荷西:「pgu鼻环sexy??」我勉强辨认得出的单字,怎麽都不怎麽正经?
andy:「好塞雷,喇麽年轻就买得起贼个房子啊。」
我摆摆手:「富二代,」感觉不太贴切,怕被听到,小声加上:「靠妈族。」
没想到荷西是gay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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