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巧禾再回到家时已经完全睡不着了。她看了眼时间,竟然也才刚九点嘛,隔壁男大学生起这么早遛狗是怎么回事,她上大学没课的周末也天天中午才起床。她打了个哈欠,又懒散的躺倒在床上玩起了消消乐。临近中午家里冰箱也没什么菜,她就正好叫了个外卖,又去微信看看喻白枫加她没有,果然在联络人那拦看见了新的通知,她正好问他要不要吃。没想到这小子还挺高冷的,硬是晾着她半小时才冷淡的回“不用”。费巧禾看了直翻白眼,半个小时我的外卖早就到了好吗,你要也没你的份。她叉着腿坐在餐桌前边吃着麻辣拌边看蜡笔小新,吃的那叫一个不顾形象。等结束了午餐她开始打扫起房间,最近头发掉的有点多。下午两点费巧禾开始酝酿睡意。卧室里的窗帘没有全部掩紧,暖暖的午后阳光打在逐渐沉重的眼皮上,窗外还有树叶被风吹的沙沙声,一切都是那么平和。费巧禾只觉得下一秒眼皮就要完全盖上,枕头下的手机却突兀的叫了起来。手机系统自带的电话铃声就和闹钟铃一样讨人厌,费巧禾带着气起身,正要掏出手机破口大骂却猛然看到屏幕上闪过的联络人。是“妈妈”的来电。“喂?”费巧禾没好气的接通,“又咋了,我现在正在休息呢。”“你要不要这么懒啊,周末还睡到现在?”费母不赞同的道,“算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你现在不是住在公司里的公寓吗?”“对啊,你要来吗?”“我要顾家里的田和鸡,我才不去。”费母不客气道,“你没把家里搞很乱吧?”费巧禾心里顿时有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妈,你能不能说重点?”“你还记得小帆吧,他今年考上你们那边的大学,现在没有地方住,你接济他几天。”村里孩子多,且大多爱爬树玩水,各个都被晒的黢黑。薛星帆大概是里面最黑的那一个,站在一群孩子里,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亮的发光。真要说起来,费巧禾对薛星帆印象不怎么好。他比自己整整小了7岁,但人鬼灵精怪的,一直是孩子堆里的小霸王,还老是在他们家的田里玩追逐战,把土翻得乱七八糟。没想到那颗黑土豆也考到首都了。费巧禾自从上了初中后,就没怎么见到他和那些童年的小伙伴了,不免有些八卦,“那你知道他是哪所大学吗?”“那小子学习差得要命,能上什么好的学校。”费母心直口快道,“就是个体育大学,对了,你可别对人家做什么。”“我才不对他做什么呢。”费巧禾笑着骂道,“我是单身挺久了,也没有到小我7岁的都要吧。”而且还是个讨厌的刺头小鬼。不过费巧禾仔细一想,喻白枫大概也大不了那小子多少……“你还要浑噩到什么时候,又不是非庄盛那小子不可了。”费母见过庄盛,以往都对他赞誉有加,她虽然不想和那些村妇似的劝着女儿结婚,却也不想她就此停滞不前,“你们只能说是有缘无份,你也该是时候找个新的男朋友了。”“好啦你不要啰嗦,我自己会处理。”费巧禾被念的一阵心虚,只好应付着匆匆把电话挂了。
夜晚微凉的风透过未完全紧闭的缝隙涌入,却催不散空气里浓烈的味道。在同龄人晓得性为何物时,喻白枫早就发现自己的性欲有些异于常人,和同学一起去厕所时,一向自信的他会被其他男同学围在一起,观察着他比起阴茎更像是凶器的下体。他们或羡慕或惊叹的眼神只让会让他涨红着脸,两只手却像孩童似的死死遮掩自己的“残缺”。异于常人就是“残缺”。他记得自己之内(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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